“你放……”高芷然本想破口大骂,碍于是公共场合只好作罢,“我跟娘炮遇上车祸了,我没事,就是淋成落水狗了,他……那啥……有点惨……”
汪真真坐在他硬梆梆的大腿上,看着一脸一本正经喊吃饭的他,没法忽视他放在她胸上的毛手,生气了:“你手搁哪儿呢?”
“不害臊!”她猛扇了一下他的肩膀,“赶紧吃饭,牛排都凉了!”
“要那么多脸干嘛?有胸摸吗?”
“这可是你说的!”
她摸了摸脖子,红着脸嚷嚷:“你能不能刷完牙再来亲人家啊,你知不知道自己一嘴油啊!”
汪真真愣住了:“人民医院?”
只是这一次不同于过去,他要做她的男人。
“他怎么了?”
他的五官都挤在了一起,痛苦地呻|吟:“我好难受……”
一听他说自己丑,汪真真就得惊要站起来去照镜子,一把被朱仲谦拽了回来,跌坐在他身上,他问:“你要干嘛?”
他这样子简直让圣母附体的汪真真同情心泛滥,差点忘了眼前的男人有多么危险,好在她理智尚存,用吃奶的劲推他:“咱俩才刚开始谈恋爱呢,你不许胡来!你再乱来,以后……以后我家你半步都不许进!”
“姐姐今天下大暴雨啊!!”汪真真终于忍不住替可怜的娘炮男田一卓叫屈,“姐姐你是女人啊!你能别在下雨天把车当战斗机开吗?”
汪真真把自己包裹地严严实实走出来,就见到朱仲谦已经在收拾碗筷了,见她出来,放下手上的东西就朝她走过来:“我刷过牙了。”
这热腾腾的土豆牛肉饭尽得老赵真传,彻底勾出了汪真真肚子里的馋虫,她狼吞虎咽往嘴里送饭,一边不忘夸奖:“好吃好吃,好吃死了,猪头你的手艺太赞了。”
你还是我认识的憨厚老实的胖子猪头吗?
“你说什么?”朱仲谦捕捉到她一闪而过的失神,嘴角微微勾起,转身就朝她走过来。
“亏我高中还跟我妈夸你是个老实人。”汪真真没好气地挪开他的毛手,“你知道刚才有多惊险吗?要不是我爸的电话,你现在正被我妈喊打喊杀呢!”
一个法式热吻眼看就要开始,这时汪真真搁在沙发上的手机煞风景地响了起来。
朱仲谦见她不像是开玩笑,只好扒了扒一头乱发坐起来,眼睛在她的胸口和长腿流连徘徊,痛苦道:“你以后别穿这么短这么紧身的裙子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我控制不住。”
“……是我开的车……可其实不快啊,我也就开了八十码而已……”
“我去刷牙。”朱仲谦笑得像只偷腥成功的饿狼。
她坐立不安地坐在客厅里等饭吃,过一会朱仲谦就端了土豆饭和牛排坐了下来。
朱仲谦蹙眉不高兴,眼神锐利地看着她:“是那个相亲男?”
“不可能吧?”汪真真否认,“那天动漫节回来了他就没联系我了,他都看到你了,多半已经猜到了嘛。”
朱仲谦眼里闪过一抹狠绝,碗一放,手一用力,就把错愕尖叫的汪真真给拽过来压在沙发上了,他压在她身上,一把扯掉身上碍事的围裙,露出自己精壮毫无赘肉的身体,汪真真下意识往那个鼓囊囊的地方看了一眼,羞得眼睛都没地方放。
朱仲谦继续可怜兮兮看她:“求你了,就玷污我的清白吧!真的,别客气,使劲玷污!”
有这么玩快进的吧?
他只是她的男人。
完了,今晚贞操要不保了!
她身上的男人已经开始俯下身啃噬她娇嫩的脖子,呼吸有点喘:“饭有什么好吃的,我就想吃你。”
他急着占有她,让她身体和灵魂一起感受他潮水般的爱意,他明白,在她心里他作为同桌的印迹太深了,他急着抹去这顽固的印迹,让她彻底认清眼前的他,已经不再是她的老同桌、老同桌、她的挚友。
朱仲谦的醋意消散一些,松开手让她去接听电话。
汪真真噎了一下,小声地嘀咕:“再脱你就光了好不好?”
汪真真顿时就吃噎住了。
汪真真渐渐感到呼吸困难,调转视线深呼吸:“没什么,我们快吃饭吧饿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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