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快乐地想唱歌。
“我的哪有你的大!”
这情景让汪真真又想起了昨晚的那场激烈争吵,心里登时产生怪怪的感觉。
然后又听到他说:“我以为你堵车,等到最后一刻才登机,你知道吗?”
汪真真这么一提醒,朱仲谦才发现自己两手空空,这所谓的“很贵的”西装连影子都没有。
“猪头!”汪真真心潮澎湃,心疼写在脸上。
她的眼睛来不及躲闪,他就问她:“还在生气吗?”
小剧场:
“啊啊啊啊!!!!”
她气呼呼地说:“不然呢?我在你眼里就是浪费粮食的废物是吗?饿死自己最好。”
汪真真以为自己听错,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怪不得刚才吃饭的时候他不盯着菜,反而古怪地把她一看再看,看得她全身毛骨悚然,那眼神,仿佛她才是那道可口的菜……
她低着头用蚊子声嘀咕:“以前你可不这样。”
她以为自己刚起床有眼屎,眨眨眼:“干,干嘛?”
汪真真发现,自己有时候真受不了他偶尔流露出的眼神。
试问大老板有什么不敢说的,又背对着她大声地重复了一遍,“别把胸围小下来就行。”
汪真真想了想自己的处境,还是硬着头皮求他:“猪头,那个……我知道你嫌我这个老同学烦……请能不能请你念在我们多年同学的份上,帮我一下下。等你帮完我这个忙,大不了我不出现在你眼前好了。”
“待会去。”朱仲谦漫不经心地抚摸卷毛顺溜的毛发,突然抬头问,“毕业前的送别会,就是因为我喝醉说了那些话,你放我鸽子,机场也没去送我?”
汪真真也怪委屈的:“机场我去了……你只是没看到我而已。”
汪真真被他关心的低沉语调给弄得浑身不自在起来,更何况朱仲谦如今帅气的脸就杵在她面前,她竟然破天荒的脸红心跳起来,忙躲开他的眼睛说:“还,还好啦,吃了碗面就好了。”
汪真真很努力地憋着笑,到底是没忍住,“噗”一声笑了出来,朱仲谦的脸变得更加难看了,咬牙切齿地瞪着捧腹大笑的她。
他又一次轻柔地揉着她的脑袋瓜,对于这样的触感爱不释手:“好了我保证,以后对你尽量少凶点。”
他的视线不怀好意地向下滑,停在那个高耸的部位:“光会长胸不会长脑子。”
“我,我去拿。”汪真真乐得话都说不连贯了。
朱仲谦瞄了一眼她白|嫩嫩的腿,点头表示认同了:“是没剩下多少了。”
“你今天不上班吗?”汪真真没好气地问,大忙人居然有时间在这里逗狗。
朱仲谦抚着下巴笑说:“全打断也好,省得跑出去惹是生非,反正只要给你留张嘴吃饭你就满足了。”
朱仲谦脸红得要滴血了,缩成一团,看着自己的左手不说话。
他的语气有点落寞,还有那么一点隐约的的感伤,汪真真自动把它归结为“内疚”。
汪真真把自己裹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粽子,看似傲然实则害羞地坐了下来。
这最后几个字轻的不能再轻,不过朱仲谦听力很好,自然把每个字都听在耳里,像是又琢磨出了什么计划,大老板的嘴角愉悦地勾了起来。
好像觉得有点丢脸,她又眨着眼补了一句:“面那么好吃,干嘛还哭啊!”
“下次不会了。”
“每次那些人想要揍我的时候,我就会特别想你,要是旺旺在我身边就好了,她一定会站在我面前,替我出头!”
她刚伸出中指呢,就见朱仲谦猛地一回头,她的中指来不及收,就那么直愣愣戳在他眼前。
汪真真说话插科打诨惯了,一下子被人这么正经地问话,就有些措手不及,先是摇了摇头,纠结了一会说:“猪头你凶起来的时候……怪吓人了。”
朱仲谦的表情分外严肃,两个人面对面站着,一开始都不说话。
汪真真又气又羞,又怕邻居们听到什么限制级的然后胡思乱想,只好呲着牙,朝他伟岸的背影伸出了中指。
可惜这回汪真真没把他的凶巴巴放在眼里,心里反而洋洋得意起来,狡黠地盯着眼前的男人:“猪头,你今天到底来我家干嘛哇?”
“你看啦!”她没心没肺地傻笑着,“要不是这次同学会,我们俩都没机会碰到的。我保证我保证,你帮我以后,你的一公里范围内我都不会出现。”
结果碰到了一团高耸的柔软,他触电一般把手缩了回来,转头,汪真真手护胸前,正红着脸瞪着他。
朱仲谦目不转睛地检查自己的卷子,心不在焉地把左手往往汪真真这边伸过去,催促:交卷子了……
汪真真一触到那凌厉的眼神就识相地瑟缩了一下,小媳妇似的低头不说话,安分了没一会,又偷偷抬头瞄他,见朱仲谦还一动不动地一副要瞪死她的模样,又心虚地快速低下头做忏悔状。
她心跳如擂鼓,自己都说的那么明白了,不知道朱仲谦会不会马上拒绝她。
她巴巴地看着他:“你放心,我很识相的!说不出现就不出现。”
朱仲谦烦躁地拉扯了一下领带,扭过头赌气不再看她说:“当我没说。”
两个人都不说话。
他话里有话,语气里满是深深的无奈,汪真真自然听得出来,但一时半会,她还确实,嗯,找不到他话里的重点。
汪真真猛地抬起头来,清澈的眸子里全是震惊和关心。
朱仲谦猜透了她心里的小心思,嘴角的笑意加深:“不凶怎么行,谁叫你老是长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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