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吗?”汪真真装糊涂,“我这个人很正经的。”
FIONA顿时诚惶诚恐:“是,老板,我会努力做好的。”
她话音刚落,汪真真就一屁股坐在了楼梯上。
“你怎么知道?”FIONA诡异地瞥了她一眼:“我叫包文娜。”
现在全公司上上下下都知道,他们的大老板宁可夜夜加班到晚上十点,也要早上抽出一个半小时来当健身教练,专门为一个胖女减肥。
汪真真摸爽了,仰着崇拜的脸:“猪头,我也练出八块腹肌好不好?”
汪真真真的觉得自己在用一颗想跳楼的心爬楼,她抬着铅一般重的脚,气喘如牛,可是她都那么惨了,FIONA依旧面不改色,用一种“再偷懒我老包虎头铡砍死你”的可怕表情盯着她,汪真真只好蜗牛一样认命往上爬。
FIONA“哦”了一下,也就不再追问。
在FIONA看来,汪小姐其实也没有那么胖,身材匀称,腰上多了一圈肚腩而已,但老板觉得胖,那么她就是胖的,她必须要瘦下来,这关乎到她的试用期长短!
最重要的是,汪真真这个口无遮拦的家伙,这些年是不是跟其他男人也是这么随意调笑的?把男人撩拨得心痒痒上下鸡冻,她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天上午,因为汪真真为了男神喻寒心急伤神,朱仲谦更加疼爱她了,在惯常的一个小时健身后,窝心地又加了一个项目。
汪真真想想觉得这句话有点不对劲,但又说不清楚哪里不对,歪着头想了两秒,想不出所以然来,也就不想了。
她识相闭嘴,现在没有人知道朱仲谦当年的肥猪样,她刚才一不小心漏嘴,这要是被猪头知道,她不用爬楼了,直接去跳楼吧。
老板没说过这话,但FIONA觉得,她是个能正确解会老板精神的好下属,老板是支持这么干的,只是没说出来而已。
“不行。”朱仲谦想都没想就否绝了她的雄心壮志,“女人有腹肌不好看,我不喜欢。”
“是的,我练长跑。”
“不行,得用上脚趾。”
Fiona看了一眼手表,催促:“真真,我还有一份会议纪要中午前要赶出来,你赶紧的吧。”
汪真真脚下一个趔趄。
“他?”汪真真不领情,“FIONA你不知道,这死胖子就是见不得我舒服,不就高中花了他一点零花钱吗?现在倒好,一有机会就往死里打击报复我,气死我了。”
她那老色狼的样子还是让朱仲谦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朱仲谦顿时横眉竖目:“这种玩笑能随便跟男人开吗?说,你还跟谁这样说过?”
十分钟后,两个熊孩子开始打扑克。
FIONA的脑海再度响起老板朱仲谦说过的话:“她这人最缺的就是自觉性,看着点,别让她只动嘴不动腿。”
汪真真给打了石膏的朱仲谦补课:这道题目老师说那个……嗯……这个……算了,说下道题吧……
FIONA回味了一下这番话,找到了重点:“真真,你说谁是死胖子啊?老板吗?”
她撂下这话时,明显是底气不足的。
朱仲谦的家,两个人第一次床震!
两人装模作样看书做题,朱妈妈满足地摸了摸汪真真的头。
汪真真手忙脚乱成了无头苍蝇:放哪?放哪?
泪汪汪:你别跟老师说……
汪真真扑上来:不!!!猪头你哪疼,我给你揉揉!
汪真真却陷入深思。
她乖乖跑步,跑了一会觉得无聊,突然想起件事来,开始跟一旁也在跑步的朱仲谦搭讪。
朱仲谦200斤的身体开始在床上上下扑腾,床嘎吱嘎吱震。
但是任谁被夸线条漂亮,心情都不会差,朱仲谦也不例外。
朱妈:真真,阿姨最乖了,对了,你知道是哪个调皮鬼弄伤我家谦谦身上吗?
朱妈走后。
FIONA是个多么聪慧多么三八的姑娘啊,她顿了一下,“难道……老板当年很胖?”
“那个……”她挤了个心虚的笑,“这是你们老板高中时的绰号,他姓朱嘛。”
FIONA铁面无私地又摇摇头:“不行!你会很自觉地用电梯的!走吧。”
FIONA懵懵懂懂点头,她才刚来宏科两个月,作为名牌大学高材生,她当初可是使劲浑身解数才战胜其他优秀竞争者,顺利进入宏科秘书科,作为新人,对于现在的职位和薪水,小姑娘Fiona都很满意。
FIONA的脸绷起了,犹如要上战场的娘子军,慷慨激昂面带严肃,她的耳边响起了义勇军进行曲,老板在耳边一遍遍唱:不要让她找到机会偷懒。
神秘的胖女汪小姐因此成了稀有动物,被无数双眼睛偷偷围观着“肥大”的身躯。
猪头啊猪头,姐姐看穿你了,就算你现在是酷拽狂霸帅的总裁了,依然还是纸老虎一枚。
汪真真一见朱仲谦脸色和缓下来了,心里又是叉腰大笑。
“那要是你输了呢?”身旁响起朱仲谦凉凉的声音。
“很好。”朱仲谦满意一笑,“那我交给你一项工作,认真做好了,顺利通过试用期,做不好,试用期延长。”
Fiona是专门被朱仲谦派去随行监督她爬楼的人肉摄像头。
汪真真从健身房回来还没歇上一个小时,闻听噩耗,哭嚎着不肯从沙发上起来,被身材矮小力气却很大的秘书科助理FIONA给拖走了。
敏感部位怎么能让这女神经病乱摸,会摸出事来,无奈地表示:“腹肌随便。”
朱仲谦要起来:我给老师打电话说那天是谁爬墙!!!
还真被你猜对了,汪真真心里嘀咕。
怎么臭烘烘的脾气跟那黑炭头包青天这么像哪。
汪真真:好好,我去买。
“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汪真真叫苦不迭。
“哼。”汪真真抬着下巴,像只高傲的孔雀,“看着吧,你一定会输的。”
“我要说错的话。”他嘴边漾起嘲讽的笑,“我亲自飞美国帮你插队。”
朱仲谦这么想的时候,汪真真也在察言观色,她知道刚才惹毛老同桌了,他凶起来还是怪吓人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识时务者为俊杰,低姿态是一定要摆一下的,毕竟现在是她有求于人。
她坚定地摇了摇头:“不行,胖子没有资格和人商量。”
汪真真扑闪着无辜的大眼睛:阿姨,我也不知道,我那会在看球,没注意呢。
“瘦下来就好了。”FIONA出声安慰,见她一脸怨妇脸,忍不住多嘴为老板伸冤了一句,“老板也是为你好啦。”
朱仲谦终于忍无可忍:“你摸的时候能不能不要用这种色迷迷的表情,我很害怕。”
汪真真愣了一下,一发狠,冷不丁地撩起宽松的T恤露出白花花肚腩,又快速地放下:“我输的话,肥肉随便摸!”
FIONA耳朵尖,“什么?你说什么?”
朱仲谦:明天晚上我想吃老赵家牛肉饭。
汪真真掰着十根手指头一脸认真的表情,朱仲谦没好气,“十根指头用的过来吗?”
朱仲谦斜眼:妈,不是说了是低年级的吗?我们要学习,你进来都打扰我思路了。
汪真真被夹在床和地板中间,吃了一鼻子灰:卧槽!!咳咳咳……
朱仲谦幽幽看着她不说话,反问:“你谈过几个男朋友?”
汪真真明显噎住了,包家的后代,这逻辑思维怎么就这么变态地敏捷啊。
他用严肃脸掩饰心里的飘然:“胸肌不行。”
小剧场:
汪真真一脸莫名其妙:“没有谁啊,就你啊,我们那么熟……喂喂,你这什么眼神啊?你瞪我!你居然敢瞪我!信不信我把你瞪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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