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嫉妒贺晨雪如此好的女人,怎么会委身于这样一个畜生?
唐千林苦笑道:“我原本想把这件事永远埋葬在心底的。”
他同样也嫉妒着王大为,这样一个畜生,怎么会先自己一步认识贺晨雪?
在那个箱子中装有十根金条,但他只拿了两根,一是因为他虽然知道这是不义之财,但自己的行径始终是盗窃;其二,两根金条,一根用来买下贺晨雪,另外一根则算是留给贺晨雪以后的生活费。
易陌尘怒道:“你认为我会和杀害我未婚妻的仇人谈买卖?”
李云帆停车:“取而代之?人选呢?现在没有合适的人选,我是被怀疑对象,就算朴秉政下台,日本人也不会让我接手的。”
易陌尘一愣,的确,那件事只有他和夏霜知道。
牵住唐千林手的那一刻,贺晨雪哭了,也笑了。
烟屁股说完,李云帆没忍住笑了出来,但马上又憋着,此前面无表情还沉浸在忧伤中的唐千林也有了笑容。
李云帆趁机把话题扯了回去:“你真的打算明天就出发?”
唐千林道:“事不宜迟,明天清晨必须出发。”
唐千林解释道:“攻心为上,我们先攻朴秉政的心,让他在日本人跟前失去自信,再想办法找人取而代之,这样,以后我们的事就好办了。”
李云帆想了想道:“钱斯年虽然性格谨慎,但确实平日内主意挺多,又喜欢张罗,骨子里很固执,也很自大,同时不喜欢被人指手画脚,你所说的也许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疑惑的易陌尘跟着小田君去了地窖的密室,也从小田君那里得知了昨晚唐千林和李云帆从那些族谱中推测出的结论,他瞬间明白了那个假夏霜为何要那么说。
唐千林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没猜错,子程并不是我和她的孩子。”
李云帆一愣:“绕开他?你有什么打算?”
当易陌尘跑到夏霜所住的那个房间门前的时候,果然看见房门大开,他往里面一看,看到夏霜真的坐在里面,端着一杯咖啡喝着,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单纯的唐千林看着烟屁股道:“你干爹很伟大。”
唐千林疑惑:“干爹?”
唐千林不知道,但他知道的,从他第一眼看到贺晨雪那一刻开始,他就被这个女人所吸引了。应该说,很难有男人不会被她吸引,那是一种不需要说话,不需要做任何事,就能产生出来的特殊磁场,这种磁场会抓住你的心,让你千方百计的朝着她靠近,并心甘情愿为她做任何事。
易陌尘摇头:“如果你们威逼她说出这些事,又加害她呢?”
“是呀,那到底算什么呢。”唐千林微叹了口气,“我和她在一起生活了不到一年多,她就消失了。”
唐千林摇头:“我们甚至都不是夫妻,只是在一起生活过,我没有娶她,她也没有说要嫁给我。”
夏霜抬手压低易陌尘的枪口:“我没有任何必要骗你,而我也知道,你就算认为这是个谎言,也会想办法搏一搏,我没说错吧?”
夏霜道:“七岁那年,你和夏霜掉进了冰窟窿里,你奋力把她救起来,自己险些冻死,后来是过路的猎户救下了你们俩,这件事你们约定谁也不告诉,对吧?”
门外,就剩下提着行李的贺晨雪和注视着她的唐千林。
烟屁股笑道:“伟大个屁呀,我干爹是孤儿院院长。”
“钱斯年领着张大根与我们同行,这个计划肯定是三宅恭次想出来的,但执行者却是朴秉政,也就是说,如果在这个过程中,钱斯年犯下错误,三宅恭次肯定不会背负责任,遭殃的必定是朴秉政。”唐千林看着李云帆道,“所以,我们相反要变主动为被动,关键时刻将队伍的决定权交给钱斯年,诱使他犯下致命错误。”
“十四岁那年,你偷偷带着夏霜坐火车玩,在火车上,你给夏霜买了一个南方商人的水晶镯子,为了怕父母知道,这个镯子夏霜从来不戴在手上,但那是你们的定情信物,夏霜答应你,嫁给你之后,天天戴着。”夏霜看着迟疑中的易陌尘,“这两件事,只有你们知道,就算我当年潜伏在夏家,也不可能得知这两件事,这些都是后来夏霜在被逼无奈的情况下告诉我的,作为证明她还活着的证据。”
夏霜默默点头。
李云帆问:“如何入手?”
此时,车后座的烟屁股有些不相信地问:“唐爷,你真的和八相门掌门夫人以前是夫妻?”
烟屁股抽了口烟:“对呀,我干爹,我干爹和你一样,养着不是自己亲生的孩子,孩子的妈也跑了,亲爹也不知道是谁。”
当他把金条交给王大为的时候,王大为的口水都流出来了,丝毫不掩饰自己脸上的贪婪之色。
后座的烟屁股一愣:“你还有个孩子?而且孩子还不是你的?你还把孩子带身边?孩子他妈还跑了?你让我想起我干爹了。”
唐千林点头:“那好,我们现在就去面见三宅恭次。”
易陌尘上前道:“你是说,夏霜和她父母住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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