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从后面环住他的腰,说:“阿衍,你生气了?”
回到家中发现写意有些异样,他问:“你看新闻了?”
“吃不吃?”她将爆米花递过问厉择良。不过,答案猜都猜得到,多半是那两个字。
“商界的朋友,说不上熟与不熟。你们认识?”
写意不服气地瞪了他一眼,“我还会更高难度的。”随即同时扔了两颗,又仰头移着脚步去接。这时,旁边走来一对男女,双方都没有注意眼看就要碰上了。
看到女主角Maggie在森林里,放开掌住自行车把手的双臂,迎风飞扬,脸上绽开着璀璨的笑容的时候,写意却突然在黑暗中寻觅到厉择良的手,紧紧地握住。
她得意洋洋地一边笑眯起眼睛笑,嘴里一边嚼着说:“厉不厉害?”
“幼稚。”
他虽然一直不说话,却又丝毫根本看不出他在生气,那又是为什么?
A城的九月,白天还是骄阳,可惜只要一入夜就会有些泛凉。
“怎么办?丢脸死了。”
他反握住她的手,低声问:“写意?你怎么了?”
他明明气得要死还要嘴硬。
他似乎有些不悦。
写意说:“以前黄先生过世,黄家的少爷和小姐和她争遗产,正好我在负责。”
她重重地撞到他的怀里,手上的爆米花散了一地,可乐正好倒在厉择良裤子上。很多人探头张望。
听过之后,写意不禁笑了。
“不吃。”果然。
说着,她就捡起盒子里一颗爆米花朝半空中一投,抛了老高。她仰着头,张开嘴,判断无误地将回落的小东西收入口中。
过了会儿,她又追着问他,“为什么不看完?”
他看了看她,不知道想些什么,一会儿居然破天荒地说:“那我们去电影院看电影。”
“走吧。”
许久他才淡淡说:“如果我们不看后面,那么他们不就一直停留在那个地方了。”
他一时手快,一下子将她拉过来。
她就这样被他莫名其妙地在电影中途被拉出影院,走到街上。刚到街面,遇见黄家的孀妻孟梨丽从百货商场里面出来。她将手上的口袋交给司机,摇身走了来。
“阿衍,你怎么了?”她继续又问。
“厉总,沈律师。”
他最爱写意拍马屁,听了一席狗屁不通的废话脸色居然缓过来。
“那我们走。”
“没有。”他倒否认地直接。
“恩。这医药费是不是太多了点儿?”她说。
稍许,她连本带利回敬了他四个字:“你才幼稚。”
“没生气的话难道是在吃醋?”她故意说,“我同情那个朱安槐你吃醋?”
写意纳闷,“为什么?”难道她又惹他生气了?
几句寒暄之后,双方分道扬镳。
确实——他为她出气,她却在怜悯对方。
厉择良闻言起身拉起她。
“是啊,你怎么会吃他的醋。那个姓朱的不可能比得上我的阿衍。再说这种人本来就是做尽坏事,我们这样做是为民除害,替天行道,除暴安良,除强扶弱,劫富……”写意说了一半发现最后这个成语不对,劫富济贫的话用在厉择良身上恰当些,于是换口说:“完全是为民出力,精忠报国。”
孟梨丽的目光挪到他俩牵着的手上,写意有些不好意思地松开。
拿到票以后,写意便买了爆米花和可乐,拉着厉择良在影院大厅里等待入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