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看电视的时候,看电视就是一件有营养的事情。你现在想看书了,书籍又成了人类的营养源泉,明明……”她委屈地蹙着眉说,最后小声地只有她自己一个人听得见。
“没有……”他说。
“没有,我只从铭皓的电话里听到她的声音。”
可惜了今夜好好的一场读书会,只有厉择良一人在看书,而写意变成了看书主人的字。这样一本本地翻过去,她不是为了汲取知识而只是为了寻找每本书上偶尔闪现的那使人迷恋的字迹。
“难道是你今天去看见写晴了?”
“想找人电话聊天,信息台有这种电话服务。想找情人当面倾诉,你去安排些女友A、B、C、D。若是有心理问题,我帮你联系医生。请问詹总,你还有什么要求?”
趁着她转过去,背对沙发的时候,厉择良翻开那书的最后几页。他曾经在上面连续地留着一个人的名字,细细密密写了很多次。似乎越写越烦躁,以致页脚最末尾那个下面的心字的最后一点已经戳破了纸,划到下一页去。
写意找了半天,终于心满意足地拿了本马基雅维里《君王论》,刚要回来坐下,却没想到厉择良淡淡瞧了一眼封面,又说:“那本我也要。”
突然,他说:“算了,你看电视。”
写意嘴巴无声地开合几下,终究还是迫于他的淫|威没有继续说下去了。然后她盯着他瞧,看着他那被她盯得很不自在的脸,须臾之后写意蓦然就笑了。
写意倒是很想这么说,可惜看了看厉择良然后想了下双方的后果,没说出口。
于是又补充:“是女的。”
他眼波一闪,眸子微沉,说:“那本给我。”
“在你眼中他是千般都好。”他冷哼。
“什么电话还要出去接?”
他瞥了她一眼,看得她有些发毛。
詹东圳笑了笑,“可惜,我只要苏写意陪。”
晃眼一看书架上的书都是干干净净,没有什么折痕和污渍,似乎少有人看过。她随手抽了一本出来,发现这些书都不仅仅是摆设。很多页上面有他的笔迹,有的地方被铅笔给细细勾起来,还有备注。她不是个喜欢在书上写字的人,总觉得有些糟蹋东西。
“在每个地方我好像都是多余的。”
“沈写意,你滚一边儿去。”他恶狠狠地说完,关掉电视,取了本书坐下来看。
“你就不能找点有营养的事情做?”
“没有才怪。”写意没好气地说。
“你后悔我让你……”
他转过脸去继续盯着电视屏幕,误让写意以为他对这个答案很满意。却没想,他过了会儿又突然冷嗤地嘲讽着说:“不知道如果那个詹东圳听见你说他是个女的之后,会有什么反应。”
“恩?”他语调尾音拉长上挑,显然是对写意的挑战有些不悦。
果然很有营养。
“你喝醉了?”
“女的就女的罢,想来被詹东圳知道也不会怎么恼。”撒谎被当场戳穿,面子上总挂不住,可是她嘴里也不服输,嘟囔着说。
“你过来看我吧。”他撒娇。
“你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詹东圳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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