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怎么回去呢?”假惺惺地关心了她一下。
幸好这个男人说话时候咬字清楚,不然让别人将那四个字听成夺人所爱,她沈写意在公司还怎么混。写意心中一冷笑,好你个厉择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洗刷我。
“……”他坚持到底。
赵凌菲二话不说听了老板的话,可是这酒也没有就这么收回来了,于是眼波一转又将话题转到厉择良身上,“厉总,你看你们的沈小姐不会喝酒,俗话说君子有怜香惜玉之举,你是不是代个劳?”
“你别太小气了,好不好?”
“冬冬——”她忍不住叫了他小名。
这一下又正好落入赵美女的眼中。
“一天到晚就吃吃喝喝。刚才你怎么不说,我都回家了。”写意说。
“我也想请你很纯洁地喝杯清茶。”詹东圳说。
他的精神已比出去之前大好,不知道是否在她进来以后,他又独自一个人回去吐过。她晓得有些人要是喝得难受的时候去吐一吐,会舒畅许多。
“……”
一时下来,也将东圳那边的人的身份搞清楚了。
写意投降。
写意一怔,不以为意继续抱怨。
没想到詹东圳却也耿直,写意看他那眼神就是准备喝了。她知道这些话和这杯酒于他詹东圳是无所谓的。但是若是他这一杯替自己喝下去,还指不准厉择良以没完没了地唱她呢。
“……”詹东圳便不说话了。
詹东圳身边最亲近的有两个人一个是他的男秘书,姓李:另一个大概是公关部的经理姓赵,三十岁左右,长得不是倾国倾城,但是那双眼睛在顾盼神飞之间煞是迷人。
突然,詹东圳问她:“厉择良他有没有对你说什么?”
“我打车。”写意识相地说。
“我们出来喝咖啡。”
“呀!厉总你看,我们把沈小姐给冷落了。”赵美女随即站起身,让服务员斟了两杯酒,“沈小姐,既然你是东圳的朋友,也是我赵凌菲的朋友。难得有机会,我就借花献佛占着厉总的地盘儿敬你一杯。”
“喂。”
“没什么。”他转过头去,故意不看她。
“什么说什么?”她一时没明白詹东圳指的是哪个方面。
这男人就爱利用她的弱点。谁让以前老是她演皇帝,他演皇后呢,这些坏毛病都是被她给惯的。
“那就喝茶。”詹东圳马上换了个提议。
“哦?那也算青梅竹马了。”厉择良显得并不太吃惊,仿佛并不是以前完全不知道。
这一句还未说完,就见詹东圳阻止道:“凌菲,她不会喝酒,你就不要难为她了。”
厉择良不但让赵凌菲碰了个软钉子,还将皮球踢给了詹东圳。
“……”电话那头仍然沉默。
写意原本就是吃过饭,所以她压根是一口也不想再吃。而且,在这里她本来就无关紧要的,也没多余的人来注意她。房间里烟雾弥漫地熏得她想吐,只求上帝让这顿饭尽快结束。
这顿饭吃到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