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他做手术的时候还有时间和空余的手发信息,果真的是大师的风范,连忙回到,“我早已经到宿舍的,谢谢你。”
然后我就把手机关机了,爬上床去结结实实的睡着了。
家里只有一盏橘色的灯,看上去森森然。
李阿姨给我开门,房间里一股水果的香味,然后我干爸对我说,“喻夕,过来吃西瓜。”
那时候我就想,如果喻璐要自杀,我一定不会阻拦她的,我明白她,就如我有过一样。
我摸摸下巴,挺后悔的,但是我臆想的很开心。
我干爸洗完手,坐到我旁边,“我没时间,你有心思你自己去搞。”
为了对仗,我也回了一个字,“P!”
可是我没勇气发出去,似乎有两年多,我都没跟他再联系过。
“就跟海明威一样?”
我干爸吃完了,丢了西瓜皮去洗手,刚走到一半的路,然后回头跟我说,“对了,夕夕,我告诉你啊……”然后他就站在原地抬起头看天花板,“我刚才想跟你说什么来着?”
我说,“这么奢侈,从哪块地挖出来的?”
一顿饭吃的有些食之无味,我忽然开始想念我的小妹妹。
“干嘛啊,好男人不是调|教出来的,是别的女人调|教出来,等着我们去抢的。”
看了一会电视,我起身告别,我干爸说要送我,他晚上还有一个手术,我也乐得跟着他打车过去,我决定去普外找顾宗琪,厚脸皮盘算的让他把那本书卖给我。
“呦,你不知道现在小孩子可早熟了。”
会心跳和忍受的感觉,能卑微的去爱,压抑的去哭,通通夭折。
我有时候觉得女孩子的友情很虚伪,有时候明明觉得对方的衣服很难看,却要拼命的堆出笑容不住的赞叹,对方恋爱了,说出祝福的话言不由衷,巴不得早日分手。
意料之中的答案,我叹了一口气,“以前她也就是长吁短叹、掉几滴眼泪,这次居然跑去自杀,唉,她的人生也真的是很可怜。”
我身体中某一个零件,在童若阡走后,就卡住了,再也转动不起来,慢慢的也开始生锈腐败了,我清楚的感受到我生命中某个部分,被那个男人带走了。
然后把他的原配P掉之后,我就会怂恿别的小美眉跟小娟子姐姐P,P完了之后N败俱伤,我就跟二战时候的美国,最后称霸世界,独占顾宗琪。
我连恋爱都不会了,更不要说对一个我觉得很好的男人表达我的好感。
“哦?你怎么知道的?”
“你妹妹把小保姆气走了。”
我愣了好几下,笑道,“其实也没啥差别,哈哈。”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室友早就不知道去哪里了。
有时候,那么容易的对另外一个动心,可是总是裹足不前,越到前越惧怕谜底的揭晓,因为我们都感受过提心吊胆,才拒绝做|爱情替罪的羔羊。
我爸点起一根烟,抽了一会忽然问我,“你回来干嘛?”
我回去睡不着,抓紧时间翻了两章的内容,大概天微微亮的时候,我写完了,整个人也跟虚脱了似的,然后看看手机几点钟了,上面有一个未接电话和两条短信。
我没出声,但是他是我的前男朋友,还跟我干爸站在一起。
不费吹灰之力,我第一次的把“我VS顾宗琪”的人生中的第一个准情敌给PK掉了。
唯一能跟我说上几句话的女生也就是我高中时候的一个同学,她在北方读研,时不时跟我网上聊几句,互相抒发一下作为宅女的抑郁,互相发帅哥的照片慰藉。
想起那天跟顾宗琪说的轻佻话,我一脑门毫不犹豫的撞在笔记本的键盘上。
“再请一个吧。”
“回来拿点东西。”
总之我检讨完了,发现这根本不是我的错,于是我又很开心的去吃晚饭了。
“不知道,好像是叫童若阡。”
我耳朵竖起来了。
我死死的盯着手机屏幕看,忽然后面有很熟悉的声音,“手机会很好吃吗?”
“顾医生傻傻的站在那里,跟石化了似的,当时主任也在旁边,我们都笑翻了,不过那个小女孩才十四岁,抱一下也没什么的。”
我可不要顾宗琪做我的干姐夫,于是我立刻抢答,“他有女朋友了。”
在路上我碰见了我们学校心理咨询中心的张教授,他跟我老板是好朋友,我上去跟他聊了几句,他告诉我,我妹妹抑郁症状严重了不少。
外面是灿烂一片的秋日,安安静静的一片静谧,我开始检讨我这两年的人生,过的就跟灿烂的秋天一样,表面灿烂,实则离寒冷的冬天不远了。
“哪有那么容易啊,好容易找了一个手脚伶俐的保姆,唉,算了,再找一个吧。”
于是我就打车回家,敲了一会门没人应,只好掏出许久不用的钥匙,开了门,发现地上横七竖八的躺了很多东西,有洋娃娃还有书本。
说起来我这个人也很孤僻,性格很不讨女孩子喜欢,我在上大学的时候就是超级的不合群,一个宿舍的女孩子围在一起议论衣服,衣服,八卦,我从来不参与,她们出去吃饭唱歌过生日,我也从来不在被邀请之列。
那边沉默了好一会,“那就好好的展开你的战术吧,有了好消息跟我汇报一下,对了,你有他的照片么,给我看看。”
但是我没走过去,我找了电梯对面的楼梯口,然后我掏出手机,很不容易的找到童若阡的电话号码,然后写到,“你现在调到东华医院了?”
“你有点道德好不好啊。”
而现在,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别人的目光是我的,爸妈的宠爱还是她的。
&nb...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