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强势对手

芳真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见了曹琳芳之后，一路上和她说说笑笑地谈了半天，直到上了飞机，杨凡才渐渐不再胡思乱想，仔细体会着这种爱人劫后余生的喜悦、自己夙愿得偿的满足感、以及与爱人相互依偎着的这种温馨和幸福。

    地铁上，杨凡直是心如乱麻，一会儿想起了在入站口送他的陈芊芊，一会儿却又想起了将在出站处等他的曹琳芳，一会儿为两女答应和睦共处、一起做他的女朋友而感到开心、甚至感到自豪，一会儿，却又为自己这种花心的行为自惭不已……

    “那我就直说啦。”杨辰看了他一眼，说道：“老大，你以后反正也只能选一个，为什么不早点作出抉择呢？这样对大家都好，你也不用烦恼了，她们也不必受折磨了，而我，呵呵，也能多一个下手的机会了。”

    杨凡被他看得心里发毛，本来想好的感谢之辞也突然给憋了回去，改口问：“你想干什么？”在他看来，杨辰就差说出句“我想劫个色”了。

    “嗯，我信。”曹琳芳使劲地点点头，然后说：“不过，你还是说错了一个地方。”

    “不是我，是我们！”曹琳芳说着，忽然瞪了杨凡一眼。

    杨辰一口气说了许多，按理，这些问题也是杨凡一直顾虑的难题，现在本该被问得哑口无言、汗颜不已才对，可不知怎么，同样的话，从杨辰嘴里说出来，杨凡总觉得有种异样的味道，于是反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有话就直说吧。”

    “小说没问题，以后我写了就给你。不过，”杨凡语气一转：“强推的事，我们有制度的，你只能自己提出申请，按规矩来，我这个帮不了你，不过我可以在自己的书里替你推荐。”

    “当然啦，我在病床上，可是天天数着日子，数着我男朋友为我操劳的日子。”

    见到杨凡那毫不在乎的表情，曹琳芳心里一阵感动。虽然杨凡嘴上说的轻松，但她却分明在康复后，看到了杨凡所住的那个简陋得不象话的房间，还有那几包吃剩的泡面，从这些上，曹琳芳很清楚杨凡窘境，可在她面前，杨凡却始终装出副满不在乎的表情，刚才下了飞机后，也不顾她的劝阻，硬是叫了辆出租车直达学校，免去了她的挤车之苦。

    “是啊，一个多月了。”杨凡望着那熟悉的校门，也很是感慨。

    杨辰一副早知如此的表情，咳了一声后，又立刻板下脸来，义正严词地问道：“老大，难道你不知道现在是新社会，不容许任何人有三妻四妾了吗？难道你没有考虑过大嫂的感受吗？难道你……”

    只不过，由于杨凡的先知先觉，一般总能抢先一步和那些大牌作者拉上关系，因此起点终究还是囊括了网络上绝大部分的好书，而对于这个竞争对手，杨凡也仅限于略微的关注，其实并没有真正把它放在心上。现在听说这个书站突然兴旺起来，杨凡吃惊之余，心里也是奇怪不小，至少如果双方处境互换，换了他是龙渊阁老板，他是没有办法在起点的光辉下把网站发展起来的。

    似乎猜到了曹琳芳心中所想，杨凡握着她的手稍微一紧，笑道：“琳芳，别以为我只是在安慰你，说真的，我对自己的未来充满了信心，哪怕我今后不干别的，光是写书，也一定能还清债务，让你过上幸福舒适的生活。相信我吧！”

    “那也行。”杨辰呵呵笑道：“你现在也算是出名了，通灵者的名头，哪怕是不看玄幻小说的，也没几人不知道了，有你帮忙，不见得比强推差了。”

    “呵呵，你记得这么清楚啊？”杨凡笑道。

    “呵呵。”杨辰笑道：“算是吧，不过也不是为了我自己。还记得我和你说过我那个北大的同学了吧？他上次说他失恋了，我还以为谁有这么强悍，能把美眉从他手里抢走呢，原来是老大你啊！”

    对杨辰这个一力向他贡献了五百多万捐款，实际宣传效果更是难以估量的朋友，杨凡实在不愿意欺骗他，老实说道：“两个都是，不行吗？”

    有些狼狈地摆脱了众人赶回宿舍，杨凡却又陷入了另一重的包围之中，而与刚才不同，现在的这些都是平日里与他熟悉的同学，甚至是要好的朋友，这些人可没有什么顾忌了，说的也不仅限于浅浅的关心，而是从他小时候几岁开始认字，直到今后什么时候与女朋友结婚，几乎是无所不问，在杨凡看来，他们不改个专业去新闻系，实在是可惜了。

    也不知是杨凡的知名度不够还是巧合，那位出租车司机竟然没有认出杨凡这个最近被媒体炒得火热的新闻人物，一路上都没有说什么话。而杨凡和曹琳芳也乐得如此，说话时也故意避开了一些相关的词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