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一套能忽悠别人,忽悠不了我。嘿嘿。”
宁三妹说:“柴火不多,咱们得节约着用。明天,我上山去砍柴,除了咱们家用之外,还能拿去卖钱。你就还是去摆摊给人治病好了。”
“先生真机灵!”
宁三妹大辫子一摔,快步出去了,很快,扛了一大捆稻草回来。然后,铺在房子靠里的地方。因为稻草比较少,房东就让抱这么些,所以只能铺开比一张单人床稍稍宽一点。
“山上有山贼啊!”
“不睡稻草睡什么?难不成你还有办法找得到垫褥?”
正说着话,听到外面脚步声响,便出门去看,却是那游医回来了,神情冷漠。宁三妹还是拉着古叶舟出来,热情地打招呼,游医只是淡淡地拱拱手,便钻进家里去了,闹得两人老大的没趣。
“哎呀,原来你有钱啊!”宁三妹惊喜交加接过了七个铜钱。
古叶舟摇摇头。
“那就是了,我去抱稻草。”
洗脚水已经烧好了,宁三妹倒了在脚盆里给古叶舟。古叶舟看着木盆刚刚覆盖住盆底的水,这也太少了,不过没有办法,一天只有一桶水,还要煮饭、喝,还有洗脸洗脚,只能这样了。
曾飞松和曾飞霞只好退了出来,看着宁三妹咣当把房门关上,悻悻地笑了笑,转身回到了自家屋里。
曾飞松和曾飞霞兄妹连珠炮似的一个接着一个说,古叶舟却掏出了空空的钱袋,扔在他们面前:“你们的口才很好,我差点就被你们忽悠到了。只可惜,我现在身无分文。”
“拿什么垫在下面?”
稻草铺开了很窄,两人几乎是紧贴着躺在一起的。宁三妹嘴上说的轻巧,其实心里小鹿一般怦怦乱跳,这是她第一次跟心仪已久的先生同床共枕,虽然是穿着衣服,但也已经让她紧张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了。她一动也不敢动,整个身子都绷紧成了一根弦。
古叶舟笑了笑,也没有脱衣袍,便拿过被子裹着躺下。
古叶舟变戏法一般从怀里摸出了那七文钱,交给了宁三妹。
宁三妹似乎感觉到了他的歉意,嘻嘻一笑:“没事的,我能吃苦。而且,浆洗衣服,缝缝补补的也不算什么辛苦。睡吧!”
古叶舟笑了笑,将拿到鼻子前闻了闻,微微皱眉,又掰开捻碎了再闻,还拿了一小点放在舌头上品了品,立即就吐掉了。冷声道:“这药里有曼陀罗!难怪能镇定安神,止咳平喘。”
说到这件事情,曾飞霞脸上得意的笑容便消失了。眼中多少流露出一抹的惊慌和无助。
曾飞松苦笑道:“原以为下午的两小块臭豆腐,能有所收获,看来遇到了一个比咱们还穷的穷书生了。”
“是啊!好在咱们那药丸最多也就值一文,没关系,或许靠着这个不值钱的药丸,以后会从他那里有收获也说不定,吃饭吧!”
二人回到屋里,天已经黑下来了。
曾飞松和曾飞霞互望了一眼,还待再说,宁三妹已经往外哄他们了:“对不起,先生累了一天,要歇息了,有话以后再说!”
简短的交谈,反倒让宁三妹没有那么紧张了,甚至侧过身来,面朝着他睡了。
宁三妹噗嗤一笑:“当然了,不打地铺,哪有床啊。”
宁三妹笑了:“我忘了,房东说了,他后院子有稻草堆,可以用来点垫着睡觉。”
“嗯……,那好办,我去跟那浆洗衣服的邻居问一下,看看哪里可以洗衣服缝缝补补的,我也去。”
宁三妹不懂医,不知道古叶舟说得什么意思,疑惑地望着他。
“幸亏你今天没钱,要不然……”
宁三妹眨了眨大眼睛:“咱们两一人一床啊。”
“可是只有两床被子啊。”
“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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