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梁祝》却是一段极为凄美动人的男女爱情故事,蔡大家可要重温一次儿女情长?”黄炎一脸坏笑着,挪揄道。
抚琴需要安静的环境,更需要安静的心境。
红袖心有不忍,刚要弯腰替蔡琰脱了鞋子,却被黄炎一把拉了起来,冷声说道:“蔡小姐,给你两个选择——第一,自己脱了鞋子,自己到床上去!第二,自己脱了鞋子,自己到被窝里去!第三……”
你这呆子!
“你——”小蔡琰眼中一热,差点儿就冒出泪来。
师父家中的女儿都五岁了……咱也抗得住!
“但愿你能恪守君子之礼……”蔡老头话未说完,黄炎已经跑没影儿了!
一楼大厅是茶艺小座,二楼还有咖啡厅,西点屋。
《梁祝》本身就是一段凄美伤感的爱情故事,弹奏出来的琴音也便极为低沉哀婉,再加上黄炎这等半吊子水准,音速更是低缓了许多,却是更完美地表达了其中的哀伤之美。
“呵呵,琴音本为知音之音,蔡大家果然精通音律,闻琴声而知雅意。”黄炎忙又扣上一定高帽,笑着说道。
“呵呵,那蔡大家也早点安睡,黄炎失陪了。”说完,黄炎便拉着红袖跟糜丫头,刚要转身离去,又被蔡邕给唤住了。
就这样,一混近两年,美女师父俊徒弟,俩人关系没见发展,黄炎这琴艺倒是稍有所成。
“够了!不要再弹了!”《梁祝》一曲还未结束,余音还在煽情,颤声仍在动意的时候,蔡邕忽然声音哽咽着喊了一嗓子。
那汉子却是市里的中华武术教练……
蔡大小姐却是呆立在床边上,面有酸味,眼含幽怨地看向黄炎。
“……”
“一只羊也是赶,两只羊也是放!只要蔡大家放心,后宅自然睡得下蔡小姐。”黄炎心下暗笑,你个死要面子的蔡老头!
“炎哥哥,你这曲子当真好动听,好感人的!是不是其中的故事,也是伤感得很?”终于等到蔡大家发问完毕了,糜家丫头率先带着浓浓的鼻音,问道。
琴的音色深沉旷远,能让人凝神静心。
大爷啊,小哥我就连五线谱都瞅不明白,更何况是谱曲了!
“嗨哟,我这儿当真没有啊!”黄炎心想,这下露出小尾巴了,可随着眼珠子一转,便又笑着说道,“您这蔡氏父女皆为谱曲大家,日后找机会自己慢慢品评着,写出来不就成了嘛!”
“一般都是自己睡!”黄炎翻了翻白眼,答道。
“睡书房!睡客厅!大街上!军营里……反正不会像你想象的那样!”黄炎没好气地回道。
“到床上去吧,我去把门关好。”黄炎暖暖地说道。
“蔡姐姐,你也到床上来呀!”糜丫头早就爬到了床上,缩在被窝里,笑着对蔡琰说道。
“那,此曲可有名字?”蔡邕又问道。
所以说,琴是最适宜君子修养之器。
“你……打算躺着睡,还是站着睡?”黄炎一脸坏笑道。
琴棋书画,历来被视为文人雅士修身养性的必由之径。
再看看红袖,亦是美眸之中,秋水泛波,雾气氤氲,面有凄凄。
“咳咳。”三个丫头都走开了,蔡邕又问一句,“黄公子,晚上打算睡在哪里?”
而小蔡琰则在黄炎看向自己的一刹那,忙惊慌失措着低了头去,只是眸中的那一片红热,却是没能逃得过黄炎那24K金的狗眼……
师徒恋,不可怕!
于是乎,为了可以更进一步地亲近芳泽,黄炎便涎着脸求教于美女姐姐。
若是换做心思机敏的年轻人,必定会趁机向蔡邕这位音律大师求教,甚至求入门下等等,可黄炎却在关键之处便打住了话语,只是淡然笑过,也不言他。
“啊?这,这无谱自弹,除非是作曲大家,或者琴艺大家,黄小哥却是异类得很!”蔡邕一脸惊疑地看向黄炎,“那这曲《梁祝》,其中可有故事所在?”
“梁祝,梁祝……”蔡邕呢喃了两遍之后,又问道,“像是两个姓氏?那,曲谱呢?”
可师父的男人,也就是师……母?
“咳咳。”黄炎做作地清了清嗓子,说道,“大爷……呃,这个,蔡大家啊,所谓琴声出自指尖,曲意源于心中。黄炎也不过是心有所感,曲由心生罢了,这曲谱却是当真没有。”
“炎哥哥,你不是说,只有两个选择的么?”气娃娃当即纠正道。
“公子!”红袖忙嗔责了黄炎一声,然后便笑着将蔡琰拉到床榻上,坐下。
“哇呀呀!总算可以睡觉了……”一回到自己房内,黄炎便动手脱起身上的外袍来,抬头才发现,房中多了个小蔡琰……
“呃,这个……还是说说曲谱吧。”蔡邕目光躲闪着,尴尬道,“日后,你可得将这曲谱编写出来,老夫也是期待得很。”
小丫头有意无意地拢了拢自己胸前的衣襟,意思为——你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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