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脸为难的几个侍卫实在不知道该听命于谁,都愣在那里,满脸纠结。
“你真的确定?公主把西域国八皇子南宫流商带到了宫里来?”林远红着眼睛恨声问道。
“哐啷——”
被呛声的林远恼羞成怒,又加上看见自己心爱的女人为了另一个男人而针对自己,这感觉真的太糟心,他狠狠地说道:“公主如果再不让开,本将军只好对你不敬了!”又上前几步,想要将冷秋月拉开。
漫天飞舞的白色花瓣,冷秋月一袭白衣,飞舞的黑色发丝,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要说林远这个人,冷秋月跟他交手至今,也摸清了他的性子,活生生的一个气量极小的小人,想着如果今日不跟他做个了断,这样的事情一定还会发生,到时候就算南宫武功盖世,也绝对不能全身而退。
又拨弄了几下,南宫流商也不懂乐器,只见冷秋月随手拨动琴弦,反复几次之后,整了整衣襟,“还是那首曲子——长相思。”
危险,一触即发——
一直在旁冷眼旁观的南宫流商,此时也终于忍无可忍,他原本不想与这个壮汉计较,无奈他实在太过于咄咄逼人,此刻还想对冷秋月不敬,看着冷秋月苍白着脸,尽管非常害怕,还是倔强地挡在他身前,他的心弦像是被触动了一样。
冷秋月定睛一看,他额头上都渗出密密地汗珠,可见有多疼痛,忙不迭上前用手绢帮他擦汗,急急说道:“流商你怎么了?!别想了!别想了!既然想不起来就算了吧……”
一曲绕梁,冷秋月边弹边唱,充满着柔情的声音里满是倾诉,倾诉他们过去的爱情,倾诉她一腔的柔情。
冷秋月的寝宫内,无聊的南宫流商正单手托着下巴,看着窗外明亮皎洁的皓月愣着神,他今日心神不宁,是因为那个女人不在身边吗?她到底去哪了……
“哼!”林远冷哼一声,“公主你私藏西域国奸细南宫流商,本将军此次前来,是捉拿细作!于公与私都是占理的!”
话还没说完,就被林远一脚踢出去,可怜的宫女还以为自己来告密能得到别人羡慕不来的荣华富贵,哪里知道等待她的却是永远的沉睡。
冷秋月气急反笑,嘲讽道:“呵~将军是脑子糊涂了吧,你有什么证据说他是奸细!将军只是以权谋私而已!”
“噌……”的一声,惊醒了南宫流商的陷入沉思的思绪,冷秋月摆弄着手上的古筝,悠悠地说道:“许是久未触碰过古筝,倒有些生疏了。”
可是想着现在孤身一人在南诏国的南宫流商,冷秋月只好点头,除此,也别无他法了。
沉思着的冷秋月为了南宫流商的安危,急忙顺着林远刚刚离去的方向赶去。
等宫女被拖得没影之后,恢复了一室安静,林远的半边脸隐藏在阴影之中,狠狠说道:“来人!随我进宫!”
“不好了!不好了!公主!大将军带了大批人马进宫来捉拿南宫公子了!”灵儿气喘吁吁地从宫殿门口跑进房内,看着公主跟南宫还在悠闲地吃着茶点,差点哭出声来。
而此时此刻,挂念着南宫的冷秋月却不知,林远心里自有打算,他早已安排了心腹扮作杀手,潜进宫中,想要将南宫流商杀之而后快!
她转过头,凝视着呆愣愣看着手中梨花瓣的南宫流商,笑的肆意,轻声呢喃:“很美吧,当年你第一次来的时候也是好一阵的夸赞呢。”
“本宫想要你放过南宫流商。”冷秋月不理他,撇过头去僵硬地说道。
“什么!”冷秋月猛的站了起来,身后的凳子也摔倒在地。
冷秋月冷着个脸站在一脸冷淡的林远旁边,林远手上正拿着一束的鲜花,淡淡送给冷秋月,“公主,鲜花赠美人,送您真是再适合不过了。”
林远闻言心中更加恼火,他冷笑一声,阴沉沉看着冷秋月,只差没上前一刀杀了该死的南宫流商:“这个嘛……也不是不可以,只要……公主答应花灯节那日陪本将军一起出宫游玩,本将军才能答应你,否则免谈。”
“公主这是让西域国八皇子去哪里?”才不过与冷秋月缓和了几日关系的林远陡然推开挡在门外的灵儿,阴沉着脸走进来。
南宫流商怔怔地看着这一切,脑海中似乎有模糊的片段闪过,却什么都想不起来,嘴里喃喃道:“长相思……长相忆……”这个女人,为什么让他感觉如此的熟悉?为什么?
……
抱着南宫流商的冷秋月根本就没注意到那一闪而过的绿色身影……
轻叹一声,觉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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