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句话,阿生顿时满头大汗,这才想起,自己出门本来是想要去镇东找一个叫老张的人买糖葫芦的,但是此时此地,别说糖葫芦,就是他能不能脱身就难说。
这时阿生总算意识到了厉害,但是即使他的脸已经被涨得通红,还是一句话没有说。
那侍卫长见到阿生地反应,冷笑了一声,下令道:
一见到阿生狼狈的样子,王大夫立刻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请,忙问道:
“点火!”
“将士们。随我来!”
“说得也是,正好让他好好犒劳犒劳我们弟兄们。”
即便南诏国的官兵对老百姓的安危并不如何在乎,还是会赶过来的。
“来镇里巡逻的官老爷可不好惹啊!”
侍卫长当机立命,整合手下一众士兵,严正以待,同时喝道:
片刻起火苗越燃越旺,腾地一声,有一束火苗甚至直扑阿生的面门。
那侍卫长走到阿生面前,傲慢地说道: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请?”
“我当然知道,只不过是做给那些南诏国蛮子看而已。”
南诏国民风淳朴,国内教化之风鼎盛,因此南诏国国民多是心怀仁善。在南诏国之内,即使是最穷凶极恶的歹徒,也只是仅仅斩首而已,从未有过类似点天灯这种极度残忍的刑罚。
小镇西郊以外就是南诏国的国土了,此时在西郊还有几个做完农活归来的南诏国居民,一见到西域国的士兵,霎时之间议论纷纷,同时脚步加快,唯恐躲避不及。
那些马贼横冲直撞,又在镇子里大肆洗劫了一番在,这才趾高气扬地离去了。
“西域国的狗贼,你们不要太得意了!我们国的官兵已经在路上了!”有人报官之后,南诏国的国民再次骚动起来。更有人大声喝道。
阿生指着自己身上的血痕,与侍卫长怒目而对。
这时一个侍卫纵马赶了过来,小声说道:
于是立马有两个西域国的士兵跳下马来,三下两除二就将阿生绑得严严实实,此刻任凭阿生力气再大,也挣脱不出了。
王大夫把阿生左看右看看了一遍,确认他没有什么大碍了以后才说:
这时侍卫长眼光一扫,便看到了站在路中央,眼神有些空洞的阿生,怒火顿时腾了起来。怒道:
这时南诏国有人已经偷偷跑回去报官了。
一连大笑三声之后,那侍卫长纵身上马,高喊道:
“刚刚,是你打的我么?”
那侍卫长在一众手下面前失了面子,而起因则是这个呆头呆脑的阿生。侍卫长自然不会跟阿生善罢甘休,只见他大手一挥,说道:
顾不上再和王大夫闲扯,阿生连忙闯进了内房,只见阿莫正一个人伏在床上,小声地抽泣着。
这时敲门声响起。
王大夫依然如往常一般磨药,他也听到了镇上的风声,于是将自家的院门给关得紧紧的,马贼的风波并没有波及到他。
“哪儿来的马贼,竟然敢在本官眼皮底下这般放肆。”
说着侍卫长低语了几句,片刻间在这处空地之上已经搭建起了一个木制台子,而木台下面则堆满了西域士兵在镇民家里抢过来的柴薪。
阿生此时不知南诏西域是为何物,只觉得南诏这个名字甚为熟悉,又在这侍卫长鞭的晃动之下,机械地点了点头。
突然间,又一阵马蹄声响起,那侍卫长凛然一惊,心道南诏国的官兵怎么会来得这么快。正想撤退,才发现为首的人头系方巾,身批红袍,却是一群马贼。
“放开我们国的国民!”一个健壮的南诏国青年一边泼水,一边大声喊道。一个西域国见状,一鞭就向那青年抽去。
西域国的兵士们将被捆成了一团的阿生用马拖着,带到了位于小镇西郊的一块空地之上。
“真是晦气,我这根长鞭还没有抽痛快呢,这群贱民,就像老鼠一样躲了起来!”
阿生一开始还是懵懵懂懂的,以至于被吊到了半空之中,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此刻见过火光腾腾地燃烧起来,这才意识到了厉害。但是他极为硬气,并没有吓得大喊起来。
那侍卫长大怒,扬起一鞭向阿生挥了下去。
“这个,那个小姑娘似乎心情不太好。”
“哼!”侍卫长猛地往前一步,向着还在围观的南诏国的国民说道:
说是这样说,侍卫长却并没有上前,跟马贼们拼一个你死我活,在侍卫长看来,这些马贼并不是冲着自己来的,既然不是冲着自己来的,就没有必要和马贼发生冲突,这才是安生保命之道。
可是南诏国的国民不仅没有被吓跑,反而向前了一步,要知道南诏国虽然军事实力不如西域国,但是国民的胆气却丝毫不输西域国。特别是一些眼尖的南诏国人,已经看出了阿生身上的服饰,和南诏国的服饰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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