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张继之紧跟而起,“公主一朝巾帼,身体里留着至纯珍贵的皇家血脉,掌握大权无可厚非!而现在国之难时,若是一国无首,公主可想过会是如何情景?”
“这样,”冷秋月又道,“朝中大臣本宫不比你们了解,此时就由你们安排人选,务必办的妥当。”
他抽出弓箭对准着远处的靶心,微一使力便射了出去,正中红心。如此十拿十稳,怎么可能有猎物会逃出他的掌心呢?
夜晚的风吹在她单薄的身上,丝丝凉意穿过披风侵袭着她的身体,可她却什么也感受不到,朦胧的双眼中唯独倒映着那轮皎洁的明月。
“你……”她竟不知如何反驳,她想过需多方法,唯独没有将自己推上高位的打算。现如今从张继之的最终说出这样的话,她又瞬时陷入了两难之中。“可自古以来,哪有女子掌权?”
屋外月明星稀,再过几日便是十五月圆夜,冷秋月的心里却只能是更加的落寞,在这家人该是团聚的时候,她的亲人却不在了,她所爱的人更是不知所终,生死未明。而她的身上又背负着国之重任,安定完朝内是非,还要时刻提防着外敌入侵。她一介女流,背负如此使命,心中自是苦不堪言。
冷秋月才慢慢睁开眼睛,看着眼前俊美的面孔,她心中却想起了自己念念不忘的男人,南宫流商。情到深处,无法自拔,她模糊的理智就那般混淆的投入了张继之的怀里,那般温暖舒适的怀抱,那般让人安心享受的怀抱。
若是那样,那么他就能一举把南诏国收入囊中,得到他想要东西,以及,他想要的人。南宫流商死了,冷秋月必须是他的,他倒是想看看还有谁敢和他抢这个女人!
“公主新中国可有人选?”张继之问道。
“西域国最近有了动静。”林远一进门便开口道。
冷秋月突然沉默了少许,来回踱了踱步子,“那,南宫流商呢?”她问这个问题,一半出于公,一半出于私,林远自是明白,但也装作常态,如实道:“已经很久没有他的消息了,有说法是……”
冷秋月也感受到了危机,她皱了皱眉头,“你的意思是,他想趁着这个时机攻打南诏?”
“……”冷秋月闭了闭眼,她不知道老天为什么要和她这样开玩笑,用这么多让人挣扎痛苦的事情一齐压在她的身上。“最近军队怎么样了?”
她跪在皇帝的灵为前,茶饭不思,话也不多说一句,甚至是眼泪,想流却怎么也流不出来。她曾经多少次的构想过皇帝驾崩时她的心情,但是当事情真的发生时,她却无论您如何也不能像预想中的那般冷静。
“报!”
“撞开!”无奈之下,他只能出此下策。就算是出于对公主身体的关心,他这样做不容置疑。
张继之知道她心里难受,看着皇后的死,想的却是皇帝。他们谁都清楚,皇帝也活不久远了。
南诏国皇帝驾崩的消息很快便穿了出去,尤其是西域国,随即便开始蠢蠢欲动。
“公主,你别激动!”林远见势不好便立马安慰,“这不过是小道消息,还当不得真。”
“父皇驾崩,本宫身为南诏国三公主,虽为女子,却也是皇家血脉。现如今南诏国群臣无首,为了不给敌人有机可乘的机会,本宫必须这么做,代理国政!等到国泰安定,本宫自当退位让贤!”
“是!”
“是!”林远最后不放心地看了冷秋月一眼,终是行礼退了出去。
林远看着她焦急的样子,无可奈何,“说是,被暗杀了。”
“既然西域国有动静,我们就不能坐以待毙,你也吩咐下去,加强训练,随时应付来敌!”
“那就让微臣前去可否?”林远请命道。
冷秋月停了停手里的事情,抬头看他,“什么动静?”
冷秋月走在前方,后面跟着的是张继之和林远。她一边走着,一边开口说道:“如今,你们便是本宫最信任的人,为了南诏国,本宫希望你们能够不遗余力的辅佐。”
不过几日,西域国想要动兵的苗头便愈加的明显起来,两国边境的摩擦不断发生,边境百姓民不聊生,死的死逃的逃。那些入侵者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冷秋月远在皇城之中,早已心急如焚。
冷秋月看他一眼,摇头,“不行,军中事务还要多烦你操心,你们现在就是本宫的左膀右臂,缺一不可。”
回去后的冷秋月,把自己反锁在房中。她任性的发泄着,将整个房间打砸的一片狼藉,实在累了她便蜷缩在墙角边,抱着自己的双腿,哭着哭着便睡着了。
冷秋月不禁皱了皱眉头,转头看了张继之一眼,又问道:“皇后怎么了?”
“吩咐下去,加强操练,务必要有成果。择日便出兵南诏!”
但尽管如此,女子当政还是受到了不少党派的反对。冷秋月听着他们说论是非,庞大自信的气场却是不容任何质疑。
南宫流羽随手把玩着腰间的玉饰,明显胜券在握的他在脑中不断勾画着冷秋月那清丽绝美的脸蛋。女人,你只能是我的!
“很有可能!”林远不可否认。
“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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