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云唇角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既然如此,就放消息给八殿下,告诉他人在太子殿下手里。”
女人紧紧握着钱袋子,眼中闪过一丝古灵精怪的笑意,千辛万苦来到帝都,好不容易碰上个有钱的公子哥,怎么能轻易放弃?
八殿下府邸的侍卫们忽然忙了起来,个个换了身轻便的衣服混到市井中详细打探着冷秋月的行踪,而南宫流商,则安静地坐在酒楼的二楼靠窗位置,临风品酒。
“都是自家人,何须行此大礼?”南宫流羽淡淡地说了一声,立时有人上前将慕容嫣搀扶了起来。
南宫流羽与南宫流商两兄弟间和睦的气氛想必也要因为这个女人而被撕开吧?
然而下一秒,南宫流商已经喃喃喊着“秋月”,随即情绪激动地奔了出去。
男人兀自喝着汤,两个相对而立的女人则彼此露出冷淡的眼神,慕容嫣眼中有着不服气,她一直都知道,自从去了一趟南诏国之后,南宫流羽的心里似乎就多了一个女人,可是这叫冷秋月的女人不在西域的宫里,而在他的心里,要她如何去斗?
下人将冷秋月的消失一五一十地禀报了上去。
侍立在一旁的雷毅喜滋滋地想,以前八殿下每次都是扫一眼春花坊送来的画像就扔到一边,今日总算有了反应,他巴不得自家主子赶快找个女人定下来,最好不是冷秋月那个爱惹麻烦的南诏国女人。
他记得很久以前,他与她初次患难的时候,曾带她来这里吃过饭,那日她笑着说最喜欢杜鹃醉鱼这道菜了。
“殿下,你瞧,嫣儿今日做的糕点是不是比昨日有些进步?”珠帘低垂的内室,丝竹之声悦耳回荡,间或夹杂着一个女子柔媚到骨子里去的声音。
透过藏在某处的眼洞,南宫云颇为赞赏地盯着屋里四处倒腾的女子,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不服输的人。
被囚禁在房间内的冷秋月丝毫不知道,自己的出现即将改变整个西域国的王储之争的结局。
见南宫流羽似乎要拒绝,仿佛想到了什么的冷花容又加了一句,“以前在南诏国时,三姐姐就教过我这熬汤的方子,我还是前些日子翻出来的呢。”
一路循着可能的踪迹一直找到南湘城,却也是毫无头绪,而现在,他一心要找的人就在这西域国里,他怎能不激动?
南宫云轻轻卷好桌上的画像,微微笑道:“这幅画,找人再临摹一份,一幅送给太子殿下,一幅送给八殿下,记住,要悄悄的。”
他运足了目力看过去,却始终看不清那人的长相,顿时快步走下楼去。
清脆的嗓音令南宫流商一震,他拨开人群走了进去,急切地将地上的人抱了起来,“秋月……”
下人怔了一下,然而很快回答:“明日午时。”
冷花容知道在南宫流羽面前,自己自然是不受宠的那一个,只是争与不争,都有她太子妃的一席之地,她若是不争,慕容嫣的日子就过得顺遂起来了,反正都是一样的结局,她何必要让着慕容嫣这个侧妃?
那被撞伤的人惊讶地回过头来,顿时与南宫流商四目相对。
是的,没有可以出去的门窗,是间密室。
现在主子总算对其他女人有兴趣了,他怎能不激动?
南宫流商的目光穿透了人群,寻找那个让他坐立难安的女人,她到底在哪里?
雷毅傻了,主子怎么能这样?对着别的女人的画像喊那南诏国女人的名字?
冷花容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于是笑盈盈地告辞,走出了宫殿之后,她一脚将慕容嫣养的一盆兰花踢翻,泥土带着花根洒了一地。
这话也是南宫流商想问的,阳川城一别,他身受重伤回来休养,在床上足足躺了一个月之久,等他醒来以后,外界早已物是人非,她派去的探子回来报告,说她已经不在阳川城了,他这才后悔为何之前没有派人将她保护好。
她下意识地伸出手肘朝后顶去,那人早有防备,闪开之后一记手刀将她敲晕。
南宫流商淡淡扫了她一眼,随手将钱袋子扔到她身上,消失在大街上。
太子殿下行宫——
前来禀报消息的人站不住了,默默朝一旁的丫鬟蓉儿使了个眼色,乖巧的蓉儿立即上前禀报道:“侯爷,春花坊今日发生了件奇闻,侯爷要听一听吗?”
他似乎看到了什么,目光一凛,顿时站了起来,只见楼下人群甚多的地方,一个瘦弱的身体似乎被途经的马儿撞到了,正痛苦地抱着身子在地上呻|吟。
最近好像总是有人在绑架她,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四处打量周围环境的冷秋月平静地接受了自己再次被劫持的现实。
闹哄哄的大街上,被马儿撞翻摊子的小摊贩正拉着马的主人扯皮,被撞倒在地的瘦小身影则死死抱住马的主人不放,怒声道:“你陪我医药费!你不许走!”
如果那时候她回头看一眼身后,就会发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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