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皇帝果然是要放我们?这些该死的锦衣卫,等我们出去,今日受到的痛处,他日让你们百倍偿还!”
胡惟庸双眼几乎喷出火来,若不是此人的背叛,他岂能有今日,尤其身后的陈宁,更是咬牙切齿,在看到涂节的那一刻,便破口骂道:“叛徒,受死吧!”骂完,挣扎扑了上去,那些平日里耀武扬威的大官儿无不是对涂节咬牙切齿的恨,见陈宁动手,纷纷长着血盆大口扑了过来。
撕咬的人群忽然停了下来,只听得胡惟庸仰天哈哈一阵大笑:“朱元璋啊,朱元璋啊,我胡惟庸与你斗了十年,还是斗不过你,今日我胡惟庸算是明白了,不是我胡惟庸不与你,而是我胡惟庸没你狠……哈哈……哈哈……?”
那侍卫便狠狠地搡了他一把,喝道:“上去啊!”
那太监不慌不忙,展开了圣旨,道:“中书左丞,胡惟庸初为宁国知县,时善长当政,惟庸以黄金二百两贿赂之,便得以入京任太常少卿。累迁中书参政,又以兄女嫁李佑,因相互往来。惟庸任相后,贪贿弄权,无所畏忌、枉法诬贤”、“蠹害政治,罪大恶极,然四方仇怨相告讦,群臣竟数欺瞒与朕,罪在不赦,杀之以谢天下!”
“时辰已到,行刑!”监斩官冷声喝道,两侧的侍卫纷纷吆喝,声势甚是威严。
那侍卫冷笑了声,道:“你做了那么多对不起皇帝的事情,还能到哪儿,到你该去的地方呗!”
但他们失望了,门外来的是两个锦衣卫,押送的是一个犯人而已。
左侧的侍卫喝道:“哪儿来的那么多的废话,这不是到了么?”
两人猜的没错,那两太监捧着圣旨走到了他们的牢房前停住了。
那人开始惊慌了起来,便在这时,左侧的侍卫道:“好,到了!”说完,左侧的侍卫伸手给他取下了白色的带子。
两人期盼,哪怕是皇帝夺了他们的官职,抄了他们的家,要流放他们,他们都心甘情愿,呆在诏狱实在是太恐怖了,刚才的夹棍,他们宁愿死,也不想再去尝一尝了。
“官差大哥,这是哪儿了?”那人语气带着颤抖,显得十分害怕。
“这……”胡惟庸愣住了,满朝文武百官,皇帝真狠下心全杀了?真杀了么?”
“皇帝骗我啊,皇帝骗我啊……?”涂节仰天大笑道。
那人挣扎了两下双眼,便看到了眼前的一幕,他静静的望着眼前的这一切,先是惊讶,跟着害怕,最后惊叫了起来:“皇帝骗我,皇帝骗我啊……”
数千辆马车缓缓驶来,正是大明建国以来最大的场面,昨日还是朝廷的命官的朝廷官员,今日却是一袭囚衣,走在最前面的马车是胡惟庸的马车,直到此时此刻,他仍旧不敢相信,朱元璋有这样大的魄力,这样大的手笔,可身后数千人的场面,让他不得不信,到了这会儿他方才知道,今日他断然没有半分活的希望,身后的陈宁早已瘫痪,嘴里一直叨念:“不会的,不会的!”
一抹鲜血洒向了半空……
那人显得万分紧张,由于双眼被蒙住,一时也不知该如何走,这时又走近了一名侍卫,二人一左一右,提着他上了台阶,走向那刑场。
那人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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