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看着自家男人拉长的脸,裴芊芊忍不住掩嘴。
不仅没死,还在义父和婆婆的药谷里!天,来道闪电劈死她吧!
“瞎说什么啊?”章馥欢回头白了他一眼,“我这是为了我哥才打扮的!”
所有人中,就章馥欢一头雾水。但见自家爹娘见到木头男人犹如遇见仇敌般震惊骇然,她忙开口,“爹、娘,你们这是做何啊?”
章馥欢眨了眨眼,“我爹和娘还亲自来啊?”
他这一现身,让一行人全停下了脚步,各个瞪大双眼,神色比见到鬼还夸张——
“那我就看你表现了哦。”章馥欢这才咧嘴笑了起来。
“这哪行啊?”章馥欢有些急了,伸手捏着他脸颊往两边拉扯,“来,给我笑笑!”
“那我带儿子去,你就留在这里等我们吧。”白若可也不跟他争执,只不过说出的话更绝。
斜眼睨着她讨好的样子,左文筝突然将她扑倒重重的堵了上她樱桃小嘴。
地里,男人挥着锄头,半个下午时间已经松完一小块地的土了。
商量好了同去高堡镇的事以后,白若可突然问道,“王妃,你能否对我说句实话?”
就算他们不同意,他抢也抢到自己身边!
裴芊芊诧异的挑了挑眉,“实话?我有骗过你的话吗?”这丫头,找抽是不?相处这么久,她最多瞒了她一些事,但只要出了口的话可都是句句真心。
白若可还是傻笑,“呵呵……他也不是关心瑞庆王,只是想确定他是生是死罢了。”
说实话,她是有些同情司空黎皓的下场,但她私心里还真担心他还活着。
左文筝心肝肺都是痛的,赶紧又好言好语哄着,“芷晴乖,爹不是故意要吼你的,你别哭了啊。”
月铃冷着脸怒问,“小欢,他为何在此?”
“你!”左文筝磨着牙瞪着她,“信不信我收拾你?!”
这一次,换章馥欢彻底惊傻了。
白若可有些为难,“这不大好吧?文筝怕是不会同意。”
裴芊芊诧异了一瞬,也就一瞬间很快笑着反问她,“为何这样问?他死没死我怎么知道?好端端的你怎么问起他来了?”
裴芊芊心里叹息,想来左文筝也应该有触动吧?毕竟是同一个家族的人,而且还是表兄弟关系。如果他不在乎瑞庆王,也不会让白若可问她这样的事了。
闻言,男人刚硬冷峻的脸这才稍微好看了些。
“……”章馥欢盯着他,再看看一旁笑开颜的嫂子,偷偷的撇了一下嘴。这哥怎么跟屋里那木头一样?
左文筝一脸温润和煦的笑,对她点了点头,白若可忙上前将她搀起,友好的道,“小欢小姐不必如此客气。冒昧来此打扰,是我们给你们添麻烦了。”
“呵呵……”裴芊芊笑了起来,“那就这么说定了,等你满月过后我们就出发。说服左大哥的事就交给你了,你可一定得把他搞定。”
而章馥欢则是回屋梳妆打扮起来,花裙子、绣花鞋、头簪发饰一样没少,本来清雅出尘的小仙女打扮得跟个小妖精似的。
至于性子嘛?她朝自家嫂子看去,从神色中她就可以分辨得出,她这位嫂子最活泼。
“嗯。”司空冥夜背着手,淡淡的应了一声。
“……”男人冷硬的薄唇微微抽搐。不让他卖笑,改让他卖艺了?
章馥欢一下子惊醒,‘啊’了一声朝他望去,“小安,何事?”
记得爹还拿她和哥哥做比较,说他从小天资过人,学什么都是一教就会。既能医擅毒、又精通武学,简直就是个文武全才。为此爹还嘲笑她呢,说她连哥哥一半都比不上。
白若可想了想,最后还是点头,“好吧,我跟他说说。”她咧嘴笑了起来,“其实我最想跟你们一起去了,没你们在身边,我恐怕都不习惯。”
至少某个木头男人就是这样认为的,盯着她梳妆打扮,冷眼跟放暗箭似的,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为了给自家爹娘一个惊喜,章馥欢让木头男人先在堂屋里等着,由她先去外面迎接。
“瑞庆王?”章馥欢惊呆的望着他,早就猜到他一定有来头,只是没想到他是这样的身份。可是,这又怎么样呢,她也不看重这些的啊!回过神,她小跑到司空黎皓身边,挽着他僵硬的手臂,对自家爹娘道,“爹、娘,我不管他是谁,我只知道我跟他已经私定终身了,以后他就是你们的女婿了。”
傍晚的时候,一行人出现在小路上,也不知道在聊些什么,有女子发出欢快愉悦的笑声。章馥欢眼都快望穿了,等到他们走近以后,她一头奔向自家娘亲,抱了个满怀,兴奋不已,“爹、酿,你们总算回来了,可想死我了!”
此刻的她对即将到来的团聚充满了幻想和期待,但做梦都没想到是迎接她的却是一场无法形容的伤痛……
“唔唔……”章馥欢拍着他肩膀,不满他动不动就对自己乱来。这两三个月来,这男人简直没法说,说他无耻都不过分!她自知这样很荒唐,连个名分都没有就跟他有了肌肤之亲,可奈何她又拒绝不了,就像中了他下的蛊一样无法自拔……
随着自家爹吼出的话,她脸色越发苍白,就连挽着司空黎皓的手都颤抖的松开。眼眸圆睁的望着身旁的他,耳边那些话犹如铁锤般撞击着她脑子、心口、甚至四肢百骸都像要脆裂般……
“嗯。”
“哥,嫂子。”被自家娘训了,章馥欢也收敛了些,又规规矩矩的唤了一遍。
一行人都朝堂屋而去,章馥欢挽着自家娘亲的手臂,正准备跟她说木头的事,只见在堂屋里等候的木头男人自己走出来了。
章允和月铃也同时回过神,而且同时激动的抬手指着他,齐口问道,“你怎么会在此?!”
“嫂子,还是你好。”章馥欢毫不掩饰对她的好感,同时也间接的把自家哥哥暗贬了一道。
娶过两房妻……
小安做事也麻溜,很快带着其他下人准备起来,把堂屋和主屋仔仔细细的打扫了一遍,又早早把香茶准备好。做完这些,一些人忙着逮鸡宰鸭,一些人又去溪边捉鱼,准备在药谷里摆上丰盛的晚膳,迎接自家老爷和夫人回来。
木头虽然不善言辞,也不像好些人喜欢靠花言巧语讨好人,可他们在一起后,她是真的越发喜欢他。
那人可不是普通人,万一他不甘心又杀回来找他们寻仇呢?好不容易安稳了半年,她真不想再经历那些争斗和算计了。人累,心更累。
这事不存在欺骗不欺骗的问题,而是她也确定不了司空黎皓的生死。虽然当初她家冥夜派人去山崖下找过,没找到尸首,可不代表他人就活着,万一他被什么猛兽大鸟叼走了呢?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不能说明什么,只是让他们心里多了个猜想,仅此而已。
“不管我爹娘说什么话,你都不可以顶撞,知道吗?”她不求他挤笑讨好,只能叮嘱他别的方面多加注意。
就在她松手的瞬间,男人猛然反手将她颤抖的手抓住。
“木头……”脸蛋蹭着他颈窝,章馥欢低声唤着。
“不行就是不行!”左文筝一口回拒。
当天晚上,听自家女人提起要去高堡镇,左文筝脸黑如碳,就差跳脚了。
司空冥夜不着痕迹的剜了她一眼。高兴归高兴,可他也看出来了,这个妹子怕也是个不着调的主儿。
“什么?!”
这肯定是不行的!这可是他亲闺女,怎么能白让那兔崽子拐走?
对他们这两对夫妻,章馥欢越看越羡慕。男的俊、女的美,真是太赏心悦目了。
她滴个神啊,这王八蛋还真的没死……
她后面的话还没说完,月铃更为恼怒,可以说,在儿女面前从来没有如此动怒过,“木头?什么木头?你知道他的底细吗?啊!我告诉你,他不叫木头,他是当今的瑞庆王!”
白若可欲言又止,片刻之后才小声问道,“瑞庆王是不是没死?”
虽说屋子里也没外人,可裴芊芊还是下意识压低声音,“我们义父把家安在那里了。过段时口口们就要回去,你和左大哥也一起去好不好?”
听爹娘说,哥哥娶了嫂子,都有两个孩子了。他们这次去京城,还就是为了帮哥哥看管孩子的。不知道这次哥哥前来,有没有把嫂子和两个小侄儿带来?
章馥欢娇嗔的跺了跺脚,“娘,人家还不是为了见你们才这样的。”
不止他们,就连木头男人都变了脸,眸孔里充满了震惊和不信,刚毅的俊脸黑漆漆的,比喷了墨汁还难看。
这边,小卿愉刚刚尿湿了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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