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我知道,宝贝,就在这里……”沙哑的嗓音从男人贴着娇躯的薄唇中传出来,就跟吸食鸦片上了瘾一样,每一次他都欲罢不能的想将她吞噬进肚子里,宣告着他的所有权。
她整天被他翻来覆去的像揉面团一样的玩,还动不动就小东西长小东西短的喊,长此下去,她恐怕还真忘了自己是个人,而是个东西了。
要让老妈知道她心疼的儿媳想的是那些事,不知道会不会直接吐血抓狂?
这三更半夜的,大家都睡觉了,平时都没见过他这么笑过,现在正是要他安静的时候,这男人却突然抽疯笑个不停,这么一弄万一把人给吵醒了,还以为家里闹鬼了呢。
“妈,我们找你有点事。”丁煌烁朝屋里使了使眼色,示意自家老妈让他们两人进去说话。
本来还想说什么,开启的小嘴儿就被他薄软的双唇吻住……
“为什么,难道你不相信我说的话,我是真的看到你爸……”
“这事你别张扬,晚上我们一起去看看。”
柴舒回过神来,惊讶的差点蹦起来去捂他的嘴。要死了,不是来偷听看公公有没有在婆婆房间里吗?怎么这厮的还连敲带叫起来了?
不过笑过之后,柴舒猛然想到一件事,立马叹了一口气,面带忧虑将手中的平板电脑放到一旁,走到丁煌烁面前习惯性的坐在他腿上。
丁煌烁会心的对她一笑,别有深意的看了看那个已经染了一丝红晕、此刻尴尬不已的老头,然后一本正经的对着自家老妈道:“我听舒舒说家里好像来了贼,所以我们两才下楼来四处看看,既然没事,那妈,你先睡,我们就不打扰你了。”
柴舒狠狠的在他脚上踩了一脚,不情不愿的踮起脚飞快的在他俊脸上波了一个。
“老婆,我想反悔了,我们回去好不好?”丁煌烁深邃的眸子在黑暗中闪烁着晶亮的光泽,将身后的小女人一把拉到身前,俯身贴着她耳际道。
对于儿子儿媳的突然出现,丁母显得有些吃惊。平日里这小两口吃完晚饭就回了房,腻腻歪歪的都不会下楼来,她都睡了一小觉了,这会儿这小两口还穿的规规矩矩的,是要出门还是才刚回来?
不一会儿,门开了,丁母穿着睡衣面容惺忪的站在房门内,“你们怎么这么晚还没睡?”
“老公,你说妈是不是原谅你爸了?”最近公公对她态度好多了,虽然不苟言笑、老是板着脸,但说话的方式和语气明显温和了许多,基本上没以前的那种盛气凌人的感觉了。
幸好她火眼晶晶认出了人,要不然昨晚肯定有人会很丢老脸。
“嘘,小声点,你想让大家都出来吗?”柴舒不满的拉了拉他的衣袖,漆黑的夜里,即便知道对方看不清楚,她还是忍不住抛了个白眼给他。
“妈,你睡了吗?”
丁煌烁勾了勾嘴角,并没有反驳她的话,眼眸波光闪动,一瞬不瞬的盯着面前的娇颜。
丁煌烁本来还存有耐心的想逗逗她,哪知道被身上的人不停的蹭啊蹭,耐心和意志力也逐渐的被她蹭光了,抱着人快速的翻滚了一圈,急切的压着她吻了起来。
三两下除掉自己的衣裤,丁煌烁掀开被子把自己也裹了进去。
柴舒嘴巴张得快合不拢了,眨着眼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不过她也知道现在没她说话的份,于是扯了扯丁煌烁的衣角,使劲的使眼色。
说完,拉着自家小女人大摇大摆的走出去,顺便关上门,还把“贼”也关在了屋里。
只是刚“你”出头,柴舒只觉得身上凉意袭来,低头一看,双手环胸“啊”的叫出了声,因她刚才伸手的动作幅度过大,浴巾猛然间滑到脚边,只是还未等她来得及找东西遮掩,就被一只胳膊卷到一双修长的大腿上稳稳的坐好。
柴舒拧不过他的无赖本性,小手勾住他的脖子,压低声音恨恨的道,“下来一点!”
柴舒满头黑线。很难想象那个送书的人当时是怎么样的一幅表情。
“唔……讨厌啦……这是……嗯书房……”
“小妖精,你今天别想下床了。”
最最令柴舒这两日来开心的事莫过于寒亦醒来的消息。丁煌烁隐瞒了寒亦的所有病情,只在他苏醒后才将消息告诉了柴舒,并告诉她不久后寒亦就会回国。也难怪她这会儿光是看陈子墨和杨乐乐的结婚照时都能笑的乐不思蜀。
“没有,我也想去看看,只是我现在更想做的事就是接着我们下午做的继续……”这么可爱的老婆,这么美好的时间,不利用起来还真是有点对不起自己。
“干什么?”
这天,柴舒懒洋洋的躺在沙发椅上,手里捧着平板电脑,带着耳机不知道看什么看的哈哈大笑。铜铃般的笑声让另一侧本来埋首在文件中的男人时不时的抬起头溺宠的看一眼,然后又接着处理手中的文件。
夜晚,相比起屋外的虫鸣声,丁家偌大的楼上楼下却异常静谧,某两只打算做贼的生物和衣躺在床上聊着外人不能道知的悄悄话,男人的低语说话声、女人的嬉笑打骂声不时的传来,可见精神饱满,没有一丝半毫的睡意。
“还不是为了满足某个小东西的好奇心。”丁煌烁不满的刮了刮某人的小翘鼻。
“哼,你要对我不满就直接说,没必要拿本书来打击我。”
“你丫的是不是有病?没事你买那种书做什么,是嫌我不能跟你生孩子是不是?”先是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跑出来说她怀孕了,接着又听乐乐说她也有了,接二连三的听到都是这些,她承认自己羡慕嫉妒恨是有的,但被自己男人这么肆无忌惮的提醒,心里能好受才怪。
柴舒囧的只往他怀里钻,任由他抱着把自己塞进被窝,一挨着软和的铺面,她伸伸腿含羞带恼的将人踢开。臭男人,得了便宜还卖乖。
“停下!”柴舒又恼又羞,“疼,晚上好不好?”
“你怎么在这里?”带着一丝怒气,丁母第一次对那个男人多了一种表情。
他们是半夜装贼来的,可不是装鬼来的。
听墙角?丁煌烁顿了顿,转而清朗的哈哈笑出了声,静谧的空间里甚是显得有些惊人震耳。这丫头,还真当真他们会去做那种事?
柴舒拼命的想爬起来,可双手被捂在被子里,而被子又被他双臂紧紧的抱住,她现在就跟一个蚕宝宝一样,裹的严严实实的,根本连身都翻不了,更别说从他身上起来了。
太伤她自尊了!
“叩叩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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