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你会使刚才那套步法?”逍遥子饶有兴致地看着王烈演,没在乎他的乱喊。
“不久前黑风寨的人在信阳南郊打劫了振武镖局一行,杀死了三个镖师,抢走一批财物。”洪南通沉声禀告道。
“单以精妙而论,天下无出其右。”一个爽朗地声音回答道。
“不是太熟悉,我走一边给师父瞧瞧。”王烈不好意思地说道。
王烈抬头看去,场中演练武功的青年已经回到了两个老者身后,洪南通快步走到其中那个国字脸浓眉大眼的老者面前,躬身道:“参见帮主!”
“郭帮主,这套凌波微步的步法如何?”一个清朗地声音打破王烈的沉思。
“其实本来我也是不确定的,刚才见了逍遥子师父和这位师兄,我就确认了,那位白胡子神仙还教了我一套步法,跟这位师兄刚刚使的一模一样,本来我一直都没学会,刚才看到师兄练,我豁然开朗。”王烈说的自己都有点相信了,直接开口师父师兄的先叫上了。
“郭帮主客气了,久闻郭大侠侠肝义胆,在下虽然本事低微,但也希望向大侠学习,如此匪徒,就算本事不如,我辈江湖人,又何惜一战!”王烈说道。
“郭兄过奖了。”另外一个老者年纪比郭岩的年纪都要大上许多,须发已经尽白,却是脸如冠玉,更无半丝皱纹,神采飞扬,风度闲雅。
“观我生,进退。艮其背,不获其人;行其庭,不见其人。鼎耳革,其行塞。剥,不利有修往。羝羊触藩,不能退,不能遂。”王烈沉浸在脑海中的声音里,欣喜若狂,脑海中的光人一步一步走出,每一步落下,其落脚处都会闪起一个脚印,人走过之后脚印并不消失,而是一条条绿线将脚印连接起来,瞬间便形成了一套密密麻麻的步法。看着熟悉的“归妹”、“无妄”等等字样,王烈有种两块钱买注彩票中了五百万的感觉,谁想到能在这里得到凌波微步呢,在王烈最想学到的武功中,凌波微步可是高排榜首。
“这已经是半年来第七次了,黑风寨的人竟然在我信阳如此放肆,派出去的人查的怎么样了?”郭岩捻着胡须说道。这位郭帮主年轻的时候脾气火爆,这些年修身养性脾气缓和了不少,要不早就让人杀上连云上,将黑风寨的老窝给端了。
在他眼里,王烈已经错过了练武的最佳年纪,终生难以有所大成就了。但郭岩也不是单以武功高低看人的肤浅之人,到了他这种高度,更看重人的风骨。武功不好可以练,人品不好可就糟糕了。
他们说话的时候,逍遥子慢条斯理地喝着茶,他身后的青年也是闭目养神,仿佛没有听到有人说话一样。
“派出去的弟子回报,连云山十八寨的人在一年一前纷纷离开了连云上,现在四处作恶,不只是黑风寨一家,至于为什么,这帮匪徒居无定所,弟子们还没有查到。”洪南通有些沮丧。
逍遥子不置可否,郭岩也是满脸看热闹的神色。
“逍遥子道兄不是外人,有话直说就是。”郭岩痛快地说道。
“好一个何惜一战!”郭岩拍案叫绝,“小子不错。看你脚步虚浮,武功还没入门,竟然有如此豪气,你要是再小上几岁,老夫都有将你收入门下的冲动了。”
“见过逍遥子前辈!”洪南通眼下不过刚四十多岁,叫声前辈也是应当。又用询问的眼神看向郭岩。
王烈站在一边无人理会,就这么上下打量着这几人,郭岩不必多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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