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当萧让和麻凉姑到达执法者办公阁楼之时,办公之人直接将萧让亮出的令牌给扔了出去。
深吸数口气,平息一下躁动的心,陈法天缓缓说出这段话。
“但是,我再如何宽容,也绝对不会允许你伪造执法令的,我乃执法者,行公正之事情,若认了你这伪造令牌,岂非在打执法队的脸?”
陈法天冷笑不已,他当然知道那令牌是真的,但他就是不给萧让办手续,萧让让他丢那么大人,他才不会放过萧让。
麻凉姑看起来异常兴奋,叽叽喳喳的拽着萧让胳膊就一路飞奔。
“你。”
陈法天立即爬起来,捂着脸,披头散发的大骂萧让,眼中闪烁着极为怨毒的神色。
“萧让,你二人既然已经拥有如此实力,那再做杂役便不合适了,拿着这令牌,去办公阁楼办理外门弟子手续吧。”
“哦,陈法天,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念在你们墨空总队长对我不错的份上,我觉得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
萧让上去就是一阵拳打脚踢,麻凉姑自然也不会客气,卷起袖子就上,登时一片乒乒乓乓之声。
“你以为我一个杂役,必定是死都想进外门,所以你觉得你吃定我,趁机凌|辱我报仇。”
萧让直接离去,让陈法天呆住了,就算萧让打了他,他仍旧不认为萧让已经放弃外门资格,但现在,萧让却直接离开。
“走,凉姑,去换皮。”
“我再问一遍,这令牌是假的?”
将两枚巴掌大小的令牌扔给萧让麻凉姑,墨空便带着大部队浩浩荡荡离开了。
“萧让,你敢打我?你这是在找死!”
“但我告诉你,成为外门弟子,对我而言,真的没那么重要。”
“宗门考核理应还有三月,为何提前?”
“萧让,我发誓,有我在一天,你今生都成不了外门,这就是你敢打我的代价,我要你后悔一生!”
“给我出来!”
陈法天心中的愤怒渐渐的消退,取而代之的,乃是一片洋洋自得。
陈法天认为萧让在玩心理战,外门弟子才真正算的上宗门弟子,而杂役却是畜生一般的存在,两者地位相差十万八千里,怎么会有杂役不在乎能否成外门。
陈法天冷笑不已。
若不是墨空令行禁止,给十个小队下达命令,任何执法者不得和萧让为敌,陈法天早就着手灭杀萧让了,眼下虽不能再杀,但各种刁难却是一定的。
萧让看着陈法天那张怨毒的脸,缓缓说道。
墨空笑而不答,卖起了关子。
“哼,萧让,既然撕破脸,那我也不再装,没错,你令牌是真的,但是我就说它是假的,你奈我何?”
“终于不用再侍奉那些花花草草了!”
“哼,你再问一百遍,假的就是假的。”
然而,就在陈法天脑中盘算自己如何用手续一事报仇之时,他看到萧让微笑着对他说了这么一句话。
“宗门自有原因,等排位战过后,自会揭晓。”
萧让这一耳光比较用力,直接把陈法天抽得凌空飞起,撞破数张桌椅。
墨空的话音一落,王冠便开口询问。
走了大约十几步,萧让突然将脚步停下,转过身来。
“萧让,别再装了,我耐心有限,乖乖跪下叩头吧,我也不多为难你,这样,只要你磕一个头,我便给你办手续。”
“陈法天,你知道你错在哪吗?”
“萧让,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我陈法天好歹是一队队长,心胸宽广,宽宏大量,虽然你那日狗胆包天的冒犯我,但我却饶恕你,不和你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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