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松开了,姑娘赶紧回到父亲身边,且说恶奴,回头一看,两个年轻人,“刚才是你们喊的?!”
恶奴们眼露凶光,这两个小伙子,腰一插,“不错,是我们喊的,你们在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你们不知道还有王法么?”
蒋大侠一听才放开手,头往这边一扭,不说话了,王雁翎看着这个傻大个还挺喜欢的,就问蒋振兴,“老侠,贵公子怎样称呼?”
王雁翎逗乐了,蒋振兴一听,这都什么话,赶紧跟王雁翎说,“王大侠,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啊,我非教训他不可!”
这家伙看了看王雁翎,“人家都说这小白脸子没有好心眼子,我看你这人儿还不错,看来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啊!”
蒋达旺别看傻,但是记忆力挺好,而且还没有什么弯弯绕儿,不会说瞎话,就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讲述了一遍。
蒋振兴气的,二话没说,上去就是两个耳刮子,但是打跟没打一样,傻家伙也不知道疼,王雁翎赶紧上前拦住,“老侠,你这是干什么呀?孩子回来了就让他吃饭,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不让人吃饭能行么?”
蒋振兴站起身来,望着门外下着的雨,若有所思,“王大侠,不瞒你说,我这儿子也不怕你笑话,有点儿傻啊,竟给我出去惹是生非,我真是操不起这个心啊,有时候就想把他给杀了,真是家门不幸啊!”
少爷看的不耐烦,心说你个老东西,做牛做马都嫌你老,把腿抬起来,用力这么一抖,把老头子蹬出多远去,趴在地上就起不来了,那姑娘赶紧过来扶住她爹,“爹,您怎么样啊?爹爹!”
姑娘一听,大吃一惊,赶忙说,“大爷,你叫我干什么都行,但是这事儿是万万不能的!”
这蒋达旺每一天都要出去找一些伙伴儿玩,别看他傻,但是也有一些朋友,这些朋友对他还真是不错,也从来都不因为他傻而欺负他,糊弄他,今天也不例外,蒋达旺和他的两个朋友闲着没事儿就到处逛,最后啊走的稍微远了一点儿,就走到离蒋家沱五十里地的蒋家镇去了,到了镇上一看,别人到是没有什么,也不感到新奇,但是这蒋达旺不行,看着什么都新鲜,因为他以前从来都没有来过这样的地方,所以高兴的不得了,看看这儿,瞧瞧那儿,他们就往前走,刚好路过十字路口,就发现前面围着不少人,里三层外三层的,他们就来到人群的后面,别人个儿小看不见就往里挤,蒋达旺则不然,身体高大,他能看见,里面干什么呢?
“唉,你来我家门楼避雨的时候不是看我要出去么?其实我就是去找他,他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不一定又在外面给我惹了什么事情了呢!”
王雁翎一乐,“老侠何出此言啊?”
这两个小伙儿一听是火往上撞,不容分说是举拳便砸,一拳奔这少爷的顶梁就砸,这少爷还真没太注意,因为他觉着在蒋家镇谁敢碰他啊!
蒋达旺翻了翻眼皮,“那好吧,不过我说完了以后,可别让我爹打我就行了!”
王雁翎说,“好,我保证你说完,你爹不会打你!”
说着话就往里屋走,蒋振兴猛然间看到他的后背,发现他后背有些许的伤痕,恩?这是怎么回事儿?蒋振兴就预感到不妙!厉声喝道,“孽畜,你给我站住!”
蒋达旺吃完了,擦擦嘴,自言自语,“今天真是把我累坏了,我要去休息了!”
那意思是有没有子女什么的,蒋振兴摇了摇头,“唉,其实我并不是孤身一人,我还有一个儿子,不过这个儿子也是最让我放心不下的,也让我最不省心!”
什么事儿呢?
山东十老第九老蒋振兴和王雁翎寒暄了多时,王雁翎就问,“前辈,您家中就您一个人么?”
等着傻大个吃完了饭,再一看桌子上什么都没有剩下,连汤都没有了,蒋振兴一看,“你呀,真没出息!”
说这话,往前一凑又要揍他,被王雁翎一把拉住了,“老侠,你不要这样,孩子这样就更应该呵护他,打他有什么用呢?他更需要关心啊!”
姑娘一听,赶忙抬起头了,“大爷,什么方法?只要我们能做的,我们一定满足您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