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社,那你到底是想去还是不想去呢?”陈言有些糊涂了。
那披头散发的人抬起头,瞥了方以哲一眼,他的样子狼狈到了极点,双眼都高高肿起,几乎张不开了,鼻子显得软塌塌的,还残留着血液,似乎遭受过重击,张开的嘴中已不剩几颗牙齿了。
“那你说,我应该不应该去找他们理论?”方以哲道。
方以哲被惊动了,他看了陈言一眼,随后坐起身:“在想一些心事,对了,陈言,你来给我评评道理。”
“我想不出个头绪来。”方以哲苦着脸说道:“对了,陈言,去总坛的信使回来了么?”
“我晋升为大祖的时候,成了黄金飞鹿社的社首,等我晋升为大尊,又来到凤凰山,成了第七总社的总社首。”方以哲的表情充满了纠结之色:“这些都没什么,可是,我晋升为圣境,总坛那边一点反应都没有,现在我已勘破大圣境,总坛依然保持沉默,你说说,他们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
方以哲在享受着胜利的余韵,帝依依却在忍受着煎熬,方以哲所展露的一切,都让她异常憎恶,包括时而发作的暴戾,包括回荡着周围的腥气,她看得出来,方以哲虽然总是故作热情,但骨子里已深寒如冰!
“我的灵诀有些特殊。”方以哲拍了拍双手,淡淡说道:“专能对付受了创的人,你在全盛时尚且不是我的对手,现在更不行了,唉……怎么有些人就是不愿意长些记性呢?”
他的呼吸很急促,但解开了锁灵镯,灵脉恢复运转,他的气息立即变得稳定了,下一刻,他突然发出如厉鬼般的叫声,身形陡然扑去,直扑向方以哲,强烈的灵力波动也随之在房间中疯狂震荡着,几扇窗户同时被震得粉碎。
接着,那披头散发的人发出凄厉的嚎叫声,身形陡然扑倒在地。
只不过,她不得不忍。
迸射出的鲜血并没有落在地上,而是凝成无数血珠,悬浮在半空中。
“我正要禀报呢。”陈言道:“钱长老和孙长老显得非常高兴,一口便应允了,这个时候,他们应该在路上了吧。”
战事已经平息,只是在偶尔间,会传来刺耳的惨号声。
门外的人敲了十几次,似乎是感觉有些奇怪,直接推开了房门,帝依依冷冷的向房门瞥了一眼,她知道,来人肯定是陈言,除了陈言之外,绝没有其他人敢在方以哲没有允许的情况下擅自走进来。
“等钱长老和孙长老到了,让他们滚回去吧。”方以哲道:“想捡便宜,门都没有啊!他们屡屡刁难我,我不与他们计较,已经是仁至义尽了,想把手伸到我的碗里来?那我就不客气了!帝姑娘,你以为呢?”
“总社,是你请钱长老和孙长老过来助拳的吧?”陈言一时没反应过来:“他们动身的时候,我们还没到云霄阁呢,怎么是来捡便宜?”
方以哲伸出指尖划了划,悬浮在空中的血滴如万鸟投林般向他飘来,接着,方以哲又向前一推,那些血滴陡然凝成五支血箭,射入那披头散发的人的身体中。
“老兄,再给你一次机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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