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有多么邋遢,遭人耻笑,所以只能走了。”
“七百多里。”闻香道:“嗨,你给我说老实话,到底有没有把握?”她心思缜密,苏唐特意戴着面具来,肯定是要掩饰自己的真实身份,她自然不会露口风,只能用“嗨”来称呼苏唐了。
“天问祖现在并不在百花宫。”苏唐道:“你也知道一线峡的事情吧?隐祖出山,天问祖应约前去相助了。”
“你要打劫哪位大祖?”闻香问道。
“我不是说过么?”
“什么?”闻香愣了愣:“你有多少把握?”
“世上还有这样的人……”苏唐哭笑不得。
而且,听薛义和叶浮沉的话音,那个轩辕盛世不是什么好人,苏唐很乐于对这种人下手。
那鹤发鸡皮的老妇人可是急坏了,在侧面不停的冲着闻香使眼色,在她看来,这种念头是异常疯狂的,纯粹在异想天开、自不量力,可惜,闻香和苏唐的关系摆在那,而且闻香对苏唐的信任,已经到了一种盲目的地步,所以,闻香并没觉得应该要多么震惊,既然苏唐提了,应该有一定的可行性。
“哼……我怀疑是那天问祖的人惹到了你,然后你一心要报复。”闻香道:“如果是这样,我可以陪你去,但我不能让他们也一起去……”说到最后,闻香闭上了嘴。
“天问祖轩辕盛世。”苏唐道:“对了,他的百花宫距离这里有多远?”
闻香只是淡淡点了点头,而宗一叶眼中却露出异色,他长吸一口气,陡然张开嘴,金铁交鸣般的轰响声瞬间在屋中震荡起来,苏唐、闻香和那老妇人倒没事,但正对着宗一叶的书架上端已被震得粉碎,连墙壁上也出现一块尺许见方的凹痕。
“应该是驻颜有术吧。”那老妇人道:“叶浮沉小时便有残障,经常卧病在床,二十岁才开始修行。”
“那你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们二十多年前曾是夫妻,赵晓曼正是天问祖的女儿。”苏唐道:“于情于理,他都必须要去。”
“冒昧倒不算很冒昧……”闻香似笑非笑:“不过,宗兄,我这书架上的书可都是千金难买的孤本,别的不说,单单是那本中原山河录,就是我前些天花了三百万重金买来的,是不是啊,婆婆?”
“还有一个。”苏唐道:“是上京城薛家的薛义。”
宗一叶只发出一击,便闭上了嘴,不过轰响声依然连绵不绝。
“我想打劫一位大祖。”苏唐道,现在还剩下不少的丹药,是闻香洗劫了胡家之后,分给他的礼物,洗劫一位大祖,好处自然会更多。
“隐祖一向孤僻,没听过她有什么朋友,怎么……天问祖会这般热心肠?”
走进房间,闻香让那老妇人去取来地图,摊在桌上,她略扫了一眼,用手在一处点了点:“应该在这里吧,我只知道他的百花宫在金鹤谷,但具体什么地方我就不清楚了。”
“一起去什么?送死?”苏唐笑了笑:“你以为我活够了?”
“唉……都是自家人,以后再慢慢算吧。”闻香道:“婆婆,出去让下人准备准备。”
“离这里有多远?”苏唐问道。
“我介绍一下吧,这是闻香。”苏唐道,伸手一指宗一叶:“这是宗一叶。”
“他的嗅觉太过灵敏,曾是乡里坊间的笑谈。”那老妇人道:“年幼时,叶家庄的庄主为叶浮沉找到一位老师,可不到三天,那老师就被气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