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鱼从马背上跳了下来,因为马速太快,他没能立即收住脚,翻倒在了沙地上,但是他顾不得许多,爬起来后操起一截木棍就向那些官兵冲了过去。
肥鱼笑道,“爷,我知道你是一个干大事的人物,不如也把小的带上,跟你出去见识一下世面,反正我妹子现在有了爷给的金子,也不怕没人照顾了。”
肥鱼见杨戕如此欣喜,忍不住道:“爷,你把船停在这里,可是要找什么东西不成?”
“锵!……”
肥鱼见杨戕如此威风凛凛,上前道:“爷,你可真是厉害,竟然能在水中憋这么久的气。我肥鱼在海边长的,也没有见有谁能在水里面呆上这么久。”
着全官兵平日里欺压百姓早已经成了家常便饭,这之后也不知道从哪里跑出一个程咬金来跟他们作对,一伙人急急忙忙操着刀将杨戕和肥鱼围了起来。
肥鱼还是第一次看见如此血腥的场面,只觉得一口酸水涌上了嘴,险些就在船舷处狂吐一通。
上了岸以后,肥鱼可就没有办法将这大船藏在沙子里面了,不禁有点犯难地对杨戕道:“哎,真是可惜啊,这么好的一艘船,只怕又要便宜官府那群王八蛋了。”
不过此刻的杨戕却真是如鱼得水,耳后的鱼鳃让他省事了不少,不用那么辛苦的憋气。虽然越到深处压力越大,但是杨戕此时的功力就跟这海水一般深,这海水的压力虽大,却仍然奈何他不得。
“爷,别忙着走!”
杨戕不待那些倭子攻上来,立即便是凌空几掌,将这二十来个倭子尽数击落在海中。而后杨戕又下了船舱,将下面的倭子也一一击毙,扔下了海中喂鱼。
相比之下,那匹飞云豹子倒是显得很悠闲,在船头昂首挺胸地吹着海风,似乎根本就不为杨戕担心。
肥鱼在甲板上张望了好一阵,始终不见杨戕露出水面。有盏茶过后,他自言自语道:“完了。没人能在水里面憋这么久的气,这位爷这次八成是浮不上来了。所以这人那,你怎么斗得过这天,斗得过这大海呢……”
肥鱼正以为必死无疑之际,只见一道乌黑的电光猛地横射了过来,不偏不倚地击在了那官兵的单刀上,震得肥鱼两耳生疼。
“我命休也!”
杨戕毫不犹豫地翻身上马,平静地道:“这世间的情、义,能有几分可靠,况且恩情之说,只能让人更加软弱,唯有仇恨的力量,才会让你变得更强大。若有你一日能灭绝了情义的事情,再来找我吧。”
肥鱼不会半点的功夫,靠的不过是一股蛮劲罢了,那官兵一侧身,轻松地躲过了肥鱼猛冲而来的一棍,然后趁肥鱼收势不及的时候,猛地一刀劈下,取的正是肥鱼的大脑袋。
又行驶了一个时辰,杨戕终于喜道:“好了,就在这里了。”
肥鱼见官兵手中的刀疾劈而下,自知躲闪不及了,心中不禁暗骂不已。
杨戕将长枪拆为两截放于背后,对肥鱼道:“小兄弟,我此行目的已经达到,那就此别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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