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收拾你!”
汤灿清终于发现为什么自己只有当老三的命,这种时候她真的没有苏文瑾镇定,慌得手不停脚不住,想拿文件来看都没法集中注意力。
但这是大杀器,罗芸娴要阶段性的使用,首先还是媒体。
汤灿清估计就是被那姑娘的稳沉给刺|激了:“我能跟她比么?!她是什么人?千年才出的一朵奇葩!我就是个没头脑,我这么地了,我要去把他捞出来,我出钱!多少钱都成,炸了那看守所的墙,我也要把他抢出来!阿林呢?他们那帮小子的铁炮呢?我特么没妈的人怕个屁……”
这个情况自然也被出去的人把八卦传递到了余竹的耳朵里。
而在苏文瑾所能操控的局面之外,就在渝庆,另外一些消息开始众说纷纭别有用心的开始传播,这些消息无一例外的都提到陆文龙离开运动队以后,实际上已经是渝庆数得着有身家的成功商人,在参加了一次会议之后就……
其实就跟当年张柳鸣通过国外引爆陆文龙被整出国家队的原理是一样的,只是那一回在美国,走的是国际影响力,这回在香港,算是有的放矢的让全国人都知道。
这样的讯息的确是很够吸引人的眼球吧。
然后最奇特的就是看守所的管教们对陆文龙显然也放宽了管理,甚至有意无意的多次调换他的号子,美其名曰加强监管,防止他跟其他人合谋。
苏文瑾笃定:“再等等,有事做,我们俩都有事情做。”
汤云裳可对自己这亲妈没什么畏惧感,上去抱了汤灿清的大腿就是一口咬她腿上!
过去快十年了,任何东西都是在与时俱进的,连媒体都是。
汤灿清只好嘟着嘴坐在那,比女儿还沮丧。
总而言之就是众说纷纭。
可这一切,终于不可避免的影响到了高墙之内的陆文龙。
苏文瑾觉得这姑奶奶能镇住场面:“行!瓜瓜,我把豆豆和洛洛都给你,好好把你妈给看住了,老汤你好好冷静下来想想,什么事情是能做的,什么事情是过头的,你成天在外面做生意,难道还不明白这个社会,做过头了,官家都没法回转余地的话,那不就只有把六儿给收拾了?”
其实却方便了他跟任何人交流,只要进来,这十多个号子,迟早都能跟陆文龙说上话。
一个陌生的号码打到他的电话上:“局子里有种说法,武局在报复六儿,但显然武局现在有点控制不了局面,所以下面的人也在观望,他们不想搀和进去。”阿生的声音有点急:“要不我过去看看?”
余竹只需要看看武成峰依旧正常上学放学,就知道武刚前面的做法是有点刻意跟陆文龙划清关系,甚至可以说是从某种意义上搅浑局面,在帮陆文龙。
倒是把手舞足蹈的汤灿清给咬醒了:“哎哟妈呀!你咬我?咬你妈?!”
汤灿清就是关己则乱,愣了一会儿,就一下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可她终于有了点理智,说是不是自己给美国的斯考特打电话,如法炮制造舆论,又给苏文瑾拒绝了,还是那个道理:“别过头!香港闹闹就行了,如果又闹到美国去,那不就在要挟?而且斯考特现在我们都没怎么联系,别没事不要人家,有事才登门,我做不出来。”
对于这些情况,余竹的分析是其他商人在唇亡齿寒的一起发力。
带着点点一起去的。
瓜瓜是直摇头啊,过去摸着自己当妈的头叹气,豆豆还得洛洛提醒,才捧了毛巾过去给三姨擦眼泪,汤灿清其实也就是让陆文龙给惯着了,又因为年龄大点,就存心把自己的心理年纪往小了压,现在伤伤心心哭一场,情绪才释放出来,伸手抱着三个娃觉得天都塌了半边。
苏文瑾简直哭笑不得:“老汤!你能不能别跟张庆楠那没头脑似的出来瞎折腾?你这是要把阿龙往死路上推,你懂不懂?”
所以第九天的时候,一张熟悉的面孔就出现在了看守所,居然是钉子:“我欠债不还,森哥把我告了!我居然能摊上经济案!”嬉皮笑脸的模样让人想给他一拳打脸上。
“我是武爷的人,他问你到底是怎么回事?”陆文龙还是只点头不说话。
用罗芸娴的话来说,就是要做好孤儿寡母在媒体面前露面的准备,当然负面效果就是杨淼淼这两届奥运冠军重新进入公众视野,就得唱苦情戏,问杨淼淼能放下身段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