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九章 哪来的

    可第二天汤灿清一早带了人开车过去，没多会儿回来就又拿陆文龙施暴！

    陆文龙对老师还是有礼貌，摘了帽子利用自己的名气：“我叫陆文龙，我是来接牛娜……”

    陆文龙还没说话，杨阿姨难得说话：“那就走！你不是一般的学生，就没必要跟这些普通人混在一起，免得浪费了你的资质！”干净利落的伸手拉了牛娜就转身走，啥都不要了？

    陆文龙看牛娜：“你爸给你说了我的？”

    牛娜又低头：“他说了只有你来才是真的，别人都是坏人！”一边说，还警惕的左右看看，这姑娘看来最近没少担惊受怕。

    陆文龙打电话给对方约定明天早上在办公室开个会，也不回应老牛去了哪里的话，总而言之就是先通个气：“假如老牛完全消失了，这股份也不见了，我没资格承担起来，那这个摊子多半就要被他的其他债权人抢了去，多几张嘴来闹，国立大厦的项目说不定就黄了，你们的投资也就打了水漂，都掂量一下吧，我知道你们也借了钱给老牛，是大家齐心协力渡难关把国立大厦这个项目修建起来，还是变成烂尾楼？”

    陆文龙定睛一看，那可不是？青春发育期的女孩子太瘦太高了，可不跟自己和杨淼淼经常练的鹤势那架势差不多，不过这都是后话，得解决眼前的事情：“她……她父亲是把她托付给我们照看，所以今天才来学校看看，是继续在这边上学，还是转到别的学校，都得跟她商量一下。”

    牛娜闷声闷气：“他是我干爹！”

    林聪摇头晃脑：“本来就是我们的会计，现在只有出纳还是老牛的人，明天都收拾了。”

    转手就把两张银行卡还给下楼来的苏文瑾：“老牛说是给他女儿的饭钱，总之就是你保管了。”

    汤灿清看了纸条就扔下自己已经变成亿万富翁的国立大厦半数股份文件，跳过来抓陆文龙的耳朵：“明天我去看看！”

    正被杨阿姨带着准备下楼去安排住处的牛娜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就顺着楼梯下去了，汤灿清眼珠子转转：“我也去看看……”

    最后看见牛娜的苏文瑾难得的不淡定！

    汤灿清发飙：“你自己去看！去看了就明白！还说不认识我，不跟我走！琪琪你跟他去！”

    然后几乎所有同学跟任课老师，都掉头看后面，初二年级，十四岁的年龄，一个使劲低着头弓着背的姑娘坐在最后一排的角落！

    算是终于把事件影响降低到最小，还跟蒋琪讨论着怎么筹措资金弥补可能的建设缺口，走下子弹头，就看见顾砚秋匆匆忙忙的从楼里冲出来，啥都没看见的蹦上汤灿清那辆办公大面包车，风驰电掣的跑了！

    等陆文龙终于把老牛走后的空档和平过渡，起码在国立大厦这块，偷偷摸摸的把老牛的痕迹抹去，搞成好些天前老牛就金蝉脱壳，在众人不知情的前提下，把资产抵押贱卖，然后跑掉了。

    很普通的一个地址嘛。

    陆文龙差点一屁股墩摔地上去，蒋琪立刻就忍俊不禁的使劲捂嘴，杨淼淼倒是没笑戴着墨镜仰着看，因为到现在，她也才一米五多点，攥着眉头认真看了好一会儿才踮脚在陆文龙低下来的耳边小声：“你觉不觉得她很有练鹤势的架子？”

    顿顿还是威胁：“我损失的是钱，你们估计就是所有前途……说不定还有渎职跟命了！”

    牛娜居然开口：“我不喜欢打篮球！我只想跳舞……”

    跳舞啊，这个蒋琪有发言权：“你没法跳了，无论现代舞民族舞，都不好给你找舞伴，而且就算独舞，有些动作你都没法做，你的旋转半径太大了……”

    牛娜犹豫一下：“有点东西……”结果最后，就抱了一只有点旧的布袋狗熊，就跟着这边三人上车离开了，真跟长颈鹿一样的姑娘头都没回看过。

    蒋琪还使劲伸头看了看，才不敢置信：“真的是十四岁？”

    连夜送走了老牛夫妇，其实还有很多后续事情要做，老牛的股份虽然买卖抵押给了陆文龙，转让协议合同什么都签署完备了，但在华国，协议永远只是需要用的时候才是协议，人人都大概知道怎么回事，还得跟那几家金融机构协商。

    牛娜却有自己的主意：“我爸说你那里才是最安全的，所以才把我托给你照看，我不想住在学校，这里每天都有很多人来看我，像看长颈鹿一样！”

    陆文龙简直莫名其妙，可这怀孕的老婆又不能收拾，只好抱着头蹲着：“你神经病啊！”

    这都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