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杨森和阿生搂他肩膀:“你是财神爷,我们都跟着你屁股后面跑呢。”
陆文龙把这事儿召集了骨干,通报了一下:“我们出去比赛,总领是阿竹的,有事儿不硬抗,特别是二狗,该退让就退让,不是说要等我们回来一起打,而是就算我们在,也要一起退让,不看清楚是谁在想捞一把,咬错了人,不划算,明白没?”
其他人更是兴奋的叫好。
直到都写完了,最后一个依依不舍的出去了,陆文龙才跳下来,找块小瓷片把手指轻轻划破一点,开始在桌子上捣鼓……
只有一根根血线,把其他十七个名字连起来!
陆文龙才继续:“至于其他,以后的场子就按照这个架势来,阿丹是台球场的头子,三百工资,其他小弟一百五,至于跟着扎场子的外围小弟和想进围子的,有事受伤立功就有奖,这个就不用讨论,按照这样办……”少年们一个劲点头,老实说,连他们大多数还根本想不到这么多,下面的小弟就想得更少了。
少年们有点安静,都看着依旧蹲在椅子上笑眯眯的陆文龙,似乎在憧憬他说说的出人头地是个什么样的场景,多半脑海里都是录像当中热闹非凡花天酒地的感觉!
陆文龙不吭声,笑眯眯的蹲在桌子旁,看少年们激动万分的写完自己的姓,然后才豪气万分的学着余竹往外走。
既然提到了小崽子,陆文龙就觉得该说说这事儿:“既然在这里的都是我们最贴心的兄弟,我就说个事儿,大家琢磨一下,信得过就把这事儿给埋在心里一辈子,不同意当面背后找我说说都成!”
这是张旧旧的八仙桌,早就磨掉了漆面,露出光滑的木面纹理,少年们也乱七八糟的找地方写,大大小小都有,阿光也这么问陆文龙,陆文龙都笑嘻嘻的不说话,只动下巴,意思是赶紧的,随便写!
少年们在这个阶段基本都是热血沸腾的,拿不拿钱根本不在乎,更在乎的是那份尊重和地位,更是轰然叫好,一个劲点头。
十多个少年一下就安静了……
没出息!
上面没有陆字!
陆文龙想想:“我们够小心了,台子都是分在很多人名下的,没让人觉得是一伙人收了去,如果被察觉到,那就是有心人,看了好些日子,或者有兄弟反水,有人冒头……我想先让,等他露出来,看清楚了,再狠狠的砸了他!”
阿林撇嘴:“我喜欢!你写什么地方,我挨着你写!最贴心!”
少年人最爱这种带点神秘气氛的歃血为盟了,争先恐后的跳过来捡起地上的碎瓷片,划开手指,留下自己姓,只有曹二狗这没文化在那使劲不满:“我他妈的这个姓,也太复杂了点吧?这么费血!我都划了三次了还没写完!”
似乎已经有点号令的口气了,少年们轰声叫好,小白和阿光还特别保证,会把二狗看好,搞得曹二狗很不好意思:“我还要保姆么?!”
余竹吃吃笑:“我可没用力,我只用嘴的!”
十多岁的少年嘛,小地方的孩子,难道你还能期望他们想象什么格外高雅的东西?
庞爷和荀老头是听陆文龙讲述自己暑假要外出比赛的请假,才听说这事儿的,有点好笑:“你还去折腾个什么棒球队?你以为你的场子很稳定了?我可是听说真的有人看上了你们那块肥肉,想咬一口。”
两帅哥很不好意思,相互埋怨对方妨碍自己进步!
是在曹二狗的这间屋里,三张大床上乱七八糟的堆着被褥,少年们也或坐或躺的在上面,现在都直起腰坐好,看着和余竹一样蹲在椅子上的陆文龙。
搞了好久,他才得意洋洋的提着球棍出来:“我去上班了,明天就要下午上路参加比赛了,要离开的做好准备,不离开的更要提高警惕,多用脑子……”
余竹有主意:“明天开始,我们就把小崽子们全放出去,两三个两三个的,到处去混消息,看看有什么针对我们的风声,就这么大点个地方,一定小心看着。”
换来少年们哈哈笑:“阿竹你是用脑子,脑力劳动统治体力劳动嘛。”政治课有说。
庞爷现在天气热,就要拿蒲扇了:“你觉得该怎么做?”
一辈子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