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时一过,邱家院外的巷子里就来了一名男子。
紧接着,马阳所留三幅图上的种种气息、意念,居然便被拉扯着,朝着游记图画汇聚过去!
“不错,”张振点点头,“任凭好话说尽,也进不去,两名护院都是城里有名的武馆教头,徒弟不少,有人有势,却不知怎的成了护院,别想用强,而有了马老相国的留言,又有几人敢随意进入?至于邱言,据说一门心思的温习,连两个护院都不能进去打扰。”
街坊邻居听了,都意外的热情。
只是一眼,邱言就感到了这三幅画的不凡,依稀从里面捕捉到了淡淡的气息、意境。
“要不,先生进来坐一下?我去找找?”刘越试着招呼起来,那孙先生沉吟一下,点了点头,本来正主不在,他是不便进去的,可心中记挂着邱言的字,难以回绝。
“一副都没留下?”听了这话,一直面色淡然的孙先生终于色变,“难道都让张振给收去了?”
他这一说可不得了了,在青昌县这个地方,县老爷已是大官了,至于知府老爷,那在常人心中,可是更加高高在上的人物,一般人根本接触不到。
孙先生微微一笑:“在下姓孙,添为知府衙门刑席之职。”
现在马阳离去,将书房暂时交与邱言看管,结果后者一入书房,就在桌上看到了三幅画。
门边,带路的街坊见孙先生真的进了院子,倒吸了一口凉气。
同一时间,马家院子里。
“邱生可是咱这的大才子,谁不知道啊,随我来,我带您过去。”
马阳不只是朝廷元老,更是文坛大儒,无论字画都造诣颇深,早年也曾有过不少书画轶闻在坊间流传。
两人一路前行,到了邱家院子外面,这孙先生上前敲门,很快门便打开,刘越走了出来,他见了孙先生,先是觉得眼熟,跟着一惊,连忙行礼,毕竟是在潘府做过事的,曾经见过这位刑名师爷。
这三幅画的落款,都是马阳的别号。
“书法?”刘越想了想,这才道,“我表弟确实日日练字,但他说自己的字没有练到家,不够格装裱,所以一幅都没留下。”
邱言静坐书房,翻看桌上的几幅画。
“是知府老爷,托我过来慰问一下邱生。”
那带路的街坊一惊,腰背微微躬下,小心翼翼的问道:“不知先生和知府老爷……”
……
两年时间,让邱言将前身的记忆、学问都融会贯通,也从马阳那里学了不少东西,但都是经世致用的学问,这画技自然不在其中,马阳也没有在这方面给他提点的意思。
没过多久,事情就在街坊间传开了。
“这下可糟了。”孙先生面色不佳。
第一幅画的是高山流水,云雾飘渺,流露出出尘气息。
邱言在这第三幅画上,感受到了一缕一缕的民愿!
三幅画的内容各不相同。
“那倒真是不巧,”孙先生摇摇头,接着话锋一转,“对了,听说邱生于书法一道颇有造诣,不知能否让我进去一观?”
“你找邱生?”
“先生来的不巧,”刘越面露难色,“我那表弟刚收拾了东西,说要在考前找一僻静之地温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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