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呆在拘留所就一直想这件事,我想出一个疑点。”
楚天机去幼儿园之前先去了警探所,他恢复公职,先得去江滨路警探所报个到。
楚天机在大唐连国师都做过,一个小探员,小衙役,他其实看不上眼,并不是非干不可。不过现在他发怒了,那个面具蛇三番五次的对他出手,这种竟然用这种手段来陷害他,他如果不把这个面具蛇给找出来,他就不是楚天机!
“只要他不做探员,就会安生许多。”顾婉蓉这样想着,翻了一个身。
“既然查明你和杀人案件没有关系,那你就放心大胆的开展工作!不过楚天机啊,我作为你的老领导,我还是要奉劝你一句,有时候要讲究方式方法,不能拿着鸡毛当令箭,这次好在有了陈议长的女儿证明你,要不然你满身是嘴都说不清!你这个人做事,就是太粗暴,太野蛮,太自以为是,狂妄自大……”高大伟乘机教训了几句。平时在这厮面前也找不到做领导的感觉,这次刚好逮到机会。
“对!”楚天机道,“幕后的人杀了司机栽赃给我,其实是一个非常愚蠢的行动!这样反而证明了面具蛇和这件事有关系,而且还证明了,我们追的线对了,所以他们怕了!这才出此下策!”
他接手车还有一个原因,他发现这个社会没有车实在是不方便。
“高所,我知道,吉人自有天相。”楚天机才不会给他教训的机会,嘿嘿一笑,上了崭新的奔驰车绝尘而出。
“你!败类!”陈笑笑骂了一句,只好拿着小包离开报社。
楚天机可不是个正人君子。答应别人的一定要做到,那不是楚天机的风格。
不过顾婉蓉还是很开心的,因为在她的努力之下,楚天机已经同意不干探员这种危险的行业了。
等她醒来,楚天机已经不在。顾婉蓉并没有在意,她知道楚天机刚刚出来,肯定是回家或者去找朋友了,她并没有想要霸占这个男人。
“还屁滚尿流,你一个记者用词怎么这么不确当呢?”楚天机鄙视一句,又道,“我确实很感动,本想以身相许,奈何流水无情啊。至于做牛做马结草衔环,那还是下辈子吧。”
不过当她翻过身,她朦胧的美眸一下就睁开了。
凌乱的大床上,顾婉蓉从梦乡中醒来。
其实他连驾驶本都没有,不过这崭新的奔驰车,再加上他一身警服,如果没明显违规的话,不会有人查他的本儿。
陈笑笑也是聪明人,立即接口道,“那就是我们没有判断失误!”
“赖账倒是不至于,怎么感谢你呢,我投其所好吧。”楚天机一边开车一边说道,“本来我查过集装箱以后,对那个集装箱和司机就已经完全没有怀疑了,我觉得是我们的判断失误。可是谁知道出现了后来的事儿,这就说明了一点!”
……
上了车,他立即打了电话给陈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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