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陈笑笑听了恶心得要吐,骂道,“酒鬼肚里还有这种东西,脏死了。”随后,她又问道,“那你说的什么酒虫?”
“得,女人的好奇心真是可怕。”楚天机感叹一声又道,“现在告诉你也可以,不过我还有个条件。”
看着红色的小甲壳虫越来越远的车屁股,楚天机勃然大怒,“卧槽,上当了!”
此刻风停雨霁,白水河两侧春柳歪垂,仿佛美丽的姑娘歪着头梳理长发。湖面挺宽,河水湍急,可以看见两艘竖着大管子的奇怪船只从对岸驶了出来。
“刚才听你们说仰月楼是海州老字号,眼看马上就要到中午了,你必须得请我吃一顿。”
陈笑笑心说我还当你又要说什么采补呢,当下立即道,“不就吃顿饭嘛,行!”
五丁分别是猪肉丁、鸡肉丁、冬笋丁、海参丁和虾仁丁,那一个大包有两个普通包子大,皮薄馅大,一口咬下去,有鸡肉丁的鲜嫩,又有冬笋丁的香脆,各种香各种好吃,满口留香,楚败类一口气吃了十几个。
陈笑笑问道:“那你的意思,就是这种酒虫附身在肖钢的身上?”
楚天机开口讲道,“你说的那个酒虫是肚子里的酒虫,不是我说的酒虫。肚子里的其实不算酒虫,充其量就是被酒泡养的蛔虫,红色的,蚯蚓一样,闻到酒味就会爬到嗓子眼!”
看着楚败类如此能吃,坐在一旁的陈笑笑小口斯文吃着,感觉到服务员们异样的眼神,她有些脸红,暗说以后再不跟这败类出来吃东西了,这败类就是个饭桶!超级饭桶!
“到底他这里出了什么问题呢?”离开酒厂办公室,外边雨已经停了,迎面而来的是带着酒气的凉风。
楚天机点头道,“酒虫的特性,每到下雨天就喜欢出来乱跑。如果遇到那些打盹的人,就会钻进他们的耳朵或者鼻孔中,然后混进血液,进入血管。酒虫酒力极强,这个人很快醉得丧失意识,这时候如果这个人心中有一点不爽或者怨气就会无限放大,到处打人,甚至杀人。”
“你说呀,到底什么问题?”陈笑笑催促道。
反正陈笑笑是不相信肖钢喝高了,喝高的人她也见过,可像今天肖钢那么恐怖的,她还是第一次看见。
陈笑笑又是好一阵笑,道,“甘拜下风有什么用,你说不说?”
“酒虫?真的有这种虫子么,好像听过有人说酒虫作痒了。”陈笑笑大感兴趣,开车返回,接了楚天机沿着白水河返回市区。
楚天机不是一个酒鬼,今天也有点馋酒了。
陈笑笑对这件事已经被吊起了很浓的好奇心。
“是啊是啊,我在夸你。你很漂亮,而且很会骗人,我楚天机甘拜下风行了吧。”
见这厮这样,陈笑笑也没辙了,“不说算了,爱说不说。”上车以后,她动了两下车钥匙,甲壳虫抽搐了两下没启动,她开口道,“可能哪里进水了,你下去帮我推一下。”
“没文化。”楚天机哼了一声,不再说话,不过心里却是已经在打起了坏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