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之后,黄可杰慌张给我说:“出事了!”
老黄点点头:“俺师傅说过,凡事都脱不了一个范畴,大自然的规律不是人为能够改变的,养蛊的人再厉害,也不可能脱力这个范畴。给大仙施蛊的人肯定就在这附近!就算不是村子里的人,也不会走远!”
把韭菜、芹菜、香菜都给他,他捧着,又找来一个大盆,把菜都放里头去,直接用棒槌往里头捣,一边捣一边加水。
我表示赞同,大仙一脸无所谓。
大仙愣头愣脑的,老黄在这方面比他有经验多了,立刻警觉起来。
我忙让他说重点。
大仙在边上听的一惊一乍,一脸你们在说啥的表情。
这村子在柳州市附近,谁知道村里有什么?
回头看见他在往大仙身上泼水。
结果菜汁一抹上去,大仙身上哗一下平白掉出了一堆黑色的小蚂蚁,小蚂蚁一落下地就死了。
我也慌了,第一反应是从陈浩家逃出的那个黑影干的,老黄也和我一样的想法。
“陈志成家没有蛊虫,那个人影也忽然逃跑钻入林子,这村子咱们不好调查,也有人不希望我们调查,否则也不可能只是用最初级的睡蛊了。”我说。
我对他佩服的五体投地。这家伙不仅是北派传人,而且厉害的紧,对苗蛊的事情也知道一二。
我恍然大悟,插嘴道:“也就是说,睡蛊可能是有人就近养着在,否则还没带远,蛊虫就自己死了?”
我们轮流洗完澡躺床上睡下。
老黄表示同意,这村子处处透着古怪,还不如回柳州市再说。
大仙摆手,不屑说:“城里头邻里邻居的,几年都没碰一次面都是正常。”
原来那时候老村长吃完饭就收拾碗筷去了,所以没看到有什么人进来。
柳州市风情独具神韵,壮族的歌、瑶族的舞、苗族的节和侗族的楼,堪称柳州“民族风情四绝”。
我这才慌了,使劲扎了一下,都见血了,他眼皮子都没动一下。
村长见我们闹得欢,来问我们什么事,我们说没啥,他坐下和我们唠嗑。
起码我们是看不到。
我问他是什么办法。
“要不给猫爷打个电话?”我提议。
我和老黄忙把他按下去:“先穿衣服!”
我还真不信,从老村长那讨来一根针,轻轻往大仙膀子上扎了下,他竟然毫无动静。
我赞同,这话我师傅也说过。
正躺下,忽然汗毛炸起,啊一声叫着跳了起来——我头顶的墙上,一条食指长蜈蚣趴在墙上,它的颜色和墙壁非常接近,以至于我刚醒来的时候没发现!
我一醒来,老黄、大仙也相继醒来骂:“发什么神经?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
这时候,老黄忽然一拍脑门子,说:“俺突然想起来,蚂蚁的寿命比较长,个别蚂蚁的寿命长得惊人,有的工蚁可活7年,蚁后寿命可长达20年。但一只离群的蚂蚁只能活几天。这是由于蚁群内部明确分工和各负其责、相互依存的群体结构所致。养蛊用的蚂蚁,没有啥蚁群结构,所以生命周期不长,也就是说……”
老黄摊手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老黄脸沉下来,本来就黑的脸更加黑了:“你要不信俺,拿针扎试试?”
水淋了大仙一身都没有反应。
老村长笑呵呵走过来:“这娃睡的真沉哈。”
黄可杰黝黑脸上爬满担忧,两只手在身上连摸,像是在找什么东西:“俺恐怕他是醒不来了……”
老黄紧张说:“好像是中了蛊……”
大仙出了一脑门子汗,一刻钟之后,他幽幽转醒,一张眼迷迷糊糊问:“你……你们干啥?”
我往床边看了看,没发现什么,直骂自己大惊小怪:“算了,睡吧。”
和老村长聊了一会,老黄提出要出去走走。
老黄也舒一口气说:“俺给你们说,蚂蚁一般都怕味道重的蔬菜,苗疆这种基本的蛊虫,再厉害,也只比普通虫子厉害一点,该怕什么还是怕什么。甚至由于养蛊人对蛊虫某方面的特意强化,他们比一般虫子更害怕天敌。俺师傅说了,天下虽大,奇物虽多,但一物降一物。”
想了想,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陈志成应该是北派的人,为什么苗蛊的人要阻止我们找他?”
我对这方面不懂,只能干着急。
后来又把大仙放热水里闷,这叫蒸馏,当然这是我猜测的,睡蛊有毒,但毒性不大,要不然也不会用这么多蚂蚁,用热水一泡,大仙身上的毒素就顺着汗水排出来,于是大仙就醒了。
我惊呆,老黄又在他身上抹了一层菜汁,直到没有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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