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七九章 自成外道

特错。”

    “无宁子看似被擒，占了下风。然而或许还有更强的底牌没有施展出来……”有教头分析，觉得情势不妙。

    “换言之，我合共有七十九命。即便你能杀我一次，你可能保证，能杀我第二次？”

    天地间升起一朵万里之宽的蘑菇云，展开一场史无前例的巨大爆炸，几乎照亮了整个天界。

    这是何其强盛的六道之力，很多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们无法想到此时此际，在有生之年能够看到比当年的大阿修罗更加精妙的六道法。

    “我再说一遍，我的瞳是永恒六道……永恒六道修罗瞳！”卓一凡强调说。

    “修罗王……”

    所有人震撼，这简直太狂暴了，无法想象若是无宁子有心，再多展开几次这样的爆炸，只怕整个天界所有生灵在内，都将被扫平。

    无宁子神色变幻莫测，他笑：“这七十九人，已全部被我斩灭。化为我的一部分……”

    “爆。”无宁子站在场中，一声断喝后，当庭自爆，神能无边，化成符文滔滔不绝压塌而来，湮灭了此地。

    “有意思，可惜……我不会给你第二次机会。”卓一凡说道，眸子发光。但令人不解的是，他竟没有动用永恒六道修罗瞳的力量，只用左瞳六道之眼接招。

    过去有谁可以得到他的任可，就是当世之间诸如雷帝、武帝、圣魔的几类顶尖传奇，他都不屑一顾。在他看来只配给他匍匐的这类人物，而今他竟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此时，无宁子感受到了真正的压力，剑眉深深蹙起，额心间拧成了一个小疙瘩。因为真的很棘手。比他曾经所面临的任何一场战役，都要来得心惊动魄。

    不止因为眼前的少年是掌握了完全六道法、衍化了至高永恒之曈的十代阿修罗，更因为他是命圣后裔。曾几何时，一度通过逆天改命之法，穿梭于命运因果，无拘无束的天地异者。

    有人都被震住了。这是一种怎样的感受，一对眼眸，里面竟是给人一种超越天地，凌驾万界的感觉。那右瞳生机不绝永恒不息，那左瞳万物繁衍又归于始终……深邃的难言。

    观战的所有人都傻眼，这简直是一个疯子，这是要将天界都炸毁了吗？

    这一次自爆，不仅解开了六道禁锢，更是令卓一凡无数虚身湮灭在光幕里。

    很多人震撼，皆大惊失色……无法相信这竟是圣族隐迹的真相？一族的创族之人，亲手屠掉了引以为傲的族人。

    即便面临这样惊心动魄的场面，他依然有着出奇的宁静。很多人心中刚放下的石头顷刻间又悬了起来，因为他们了然，无宁子还没有放弃。

    轰！

    不知过了多久，当天地宁静下来，无宁子完好无损的出现在众人面前，依旧是那般仙风道骨，依然是这身胜雪白衣，在爆炸的余晖下折射白皑，刺眼的可怕。

    说到此，无宁子竟然主动上前，他胸口发光，浑身皆在膨胀，发出雷鸣般的轰响。

    “我无意知道。若是你想说，大可告诉我。就当是你的遗言。”

    场面静了下来，天地间似乎不存在任何一缕呼吸，所观战者皆是紧张莫名。

    “多亏了永恒六道修罗瞳……让我得以摸索，开造了一个新瞳。”卓一凡轻轻合眸。

    他负伤了，利用永恒之曈的最前神力、加之六道神法护体，才在这场爆炸中留下一线生机。

    很长时间后，无宁子开口，语出惊人。

    无宁子冷笑：“我永生不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