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一凡带着大家走到自家门口,摸了摸口袋,自嘲一笑道:“得,刚才走的急,钥匙好像放在桌上忘拿了!”
“这……这是什么意思?”
任一凡把笔筒仔细打量了一番。递给楚琛后,说道:“小山,你知道孚嘉是谁吗?”
男子名叫蒋小宇,是任一凡的外甥,他闻言之后,连忙把东西拿了出来:“喏。就是这只竹子雕刻的笔筒。”
任一凡说道:“掉店里了,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我老伴……这位呢,就是我跟你说过的楚馆长……”
这只笔筒以剔地浮雕的手法,雕刻花鸟动物,山石嶙峋,景别远近不同。笔筒口沿另作深色装饰一周。底部阳刻“孚嘉刻”。
“刻,就是按纹样施刀,雕镂刻琢。具体过程是先造型,按原件大小,仿造出同样的器物;接着。将纹样团移到器物表面的相关位置上,最后才是雕刻。”
任一凡没好气的说道:“你呀,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了解都不了解,你拿他的东西干嘛呢?”
“另外这个刀法,也只是一般级别的刀工,难道你这都看不出来?就算刀法看不出来,这明明就是复刻的作品而已,包浆不对你难道都没有看出来?”
“摹,就是用绘图纸或湿绢蒙在原作上,然后,根据纸或绢上所显现的线条,图样,用色笔依样勾描,这是第一步。接着,需要对照原作,在勾描的图纸(绢)上,根据画面内容以及雕刻的深浅不一,分别填色,形成竹雕的正式纹样图案。”
蒋小宇信誓旦旦的说道:“我让他写字据了,如果东西不对,我肯定会找他算帐去的。”
“行……”
任一凡皱着眉头说道:“不是让他别买东西了嘛。怎么又买?”
楚琛笑呵呵地摆了摆手,表示不介意。
“做旧一般很简单,就是将新的作品浸泡在含稀释醋酸溶液的沸水中。闷煮一小时左右。然后放在阴凉处晾干,再采取温烘的速成办法使之干燥,然后上蜡、抛光、揩净,再经常用手摩挲,直至器表出现包浆一样的光泽。”
但再怎么样,这幅画他实在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这样的东西还需要这么隐秘的藏起来。
“如果让我知道你做什么犯法的事情,哼!”
“是啊,是啊!舅,您就说一下呗。”蒋小宇有些畏畏缩缩的说道。
蒋小宇听到这,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过了半响。他咬牙切齿地说道:“玛得,我找他算帐去!”
楚琛猜想,他得到的那五枚刚卯和一枚严卯,很可能就是六把钥匙,而六把钥匙的摆放顺序应该就是这幅图上所画的位置,图上从左到右,分边是严卯、金、水、木、火,中间则是土字。
看到这幅图,楚琛基本可以认定,诗中的“卯六”应该指的这是这个,至于后面的“错三”,他觉得可能指的是错三次。至于错三次的结果嘛,不用说就是触动什么机关了,运气好或许只是打不开宝藏,运气不好,很可能危及生命。
蒋小宇表情有些尴尬,他弱弱的说道:“我看这个包浆好像挺自然的嘛,还有这个复刻是什么?”
当然,后面一种可能性无疑要大一些。
就凭楚琛的动手能力,揭画对他来说还是比较简单的,更何况这幅画一点都不复杂,要不是不想让任一凡觉得奇怪,根本要不了多久,他就能把画揭下来。不过就算如此,半个多小时后,底下的那幅画就映入了大家的眼帘。
老太太一怔:“说过吗?看我这脑子,你别介意啊!”
任一凡听了楚琛的话,这才反应过来,拍了拍额头:“差点忘了,刘老可是装裱大师,那咱们走吧……”
“我让他开了一张证明,他当然只能乖乖的换给我了。”男子得意洋洋的说道。
话音刚落,就见一位四十岁左右的男子从屋里走了出来:“舅,我这不是买的,是罗锉子换给我的。”
任一凡挥了挥手:“你真当小宇是傻子啊,你放心,他肯定不会吃亏的。况且,罗锉子前两天卖了件假货,不过他没料到对方也是个狠角色,今天不知道跑到哪去避风头了,小宇就算要找他也不容易。”
任一凡冷哼了一声,随后就把楚琛他们请进了屋,并把男子介绍了一下。
“邓孚嘉工山水画,精竹刻。他刻的题材以折枝花最为工妙,其法其起其落,枝木比附而成,重花叠叶,薄似轻云,而映带回环,秀媚精雅。但你看看这只笔筒,形虽似,但神在哪呢?”
说着。他一把拿起笔筒,就向屋外跑去。
“让他涨涨记性,免得下次被人卖了还帮别人数钱!”
没一会,就看到的和任一凡年纪差不多的一位老太太来开了门,老太太有些讶然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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