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八分钟,杨杰和刘菲因为直接走出站口进的站台,所以上车时间非常宽裕。
听着杨杰的话,不由开心的展颜一笑,发自内心的微笑,颇有那种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的神韵,让坐在对面的杨杰,看的整个人都呆住了。
好奇害死猫,杨杰越是好奇,就越想知道,身前这位绝色佳人背后的故事,越是想知道,刘菲背后的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从燕京回浯河县,要坐多久的火车?”刘菲被杨杰这么一说,好奇的问道。
廖凡伍可是市委常委,他竟然会对刘菲动脑筋,想想文工团正好归宣传口管,常洋市只有两支文工团,浯河县就占了其中的一个,作为浯河县文工团的领舞,刘菲的自身条件无疑是上上之选。
杨杰听出刘菲话里有话,看来打她主意的人并没有得逞,正是因为她不答应,所以才会被调到县委办来。
“都有!”杨杰闻言,坦白的回答。
刘菲长的美,身材好,气质又佳,作为领舞,她的歌舞水平自然不低,能引起市委领导的关注,这自然也就在常理之中了,只是市委常委想把她收做禁脔,这可就有些让杨杰意外了。
“什么人有这么大的能量,能把文工团的人调到县委办来?”
上车找到自己的座位后,把行礼放下,隔着窗户跟陈应龙和李渊道别,见他们离开后,这才看到密密麻麻的人群,你争我抢的从远处蜂拥而至。
临行前,陈圆和谷中益,两人都提点了杨杰一翻,让他最好不要招惹刘菲,正是因为两人的提醒警告,才让杨杰心中充满了好奇。
杨杰看着娇嗔的刘菲,心中不由生出一阵怜惜,想到她一个人在浯河,既要承担廖凡伍给她的诸多压力,又没有一个能述说心事的朋友,甚至就连亲人,也都远离了浯河,真不知道,这段日子,她一个人是怎么熬过来的。
刘菲闻言瞥了杨杰一眼,虽然这一路来她都很少说话,可买车票也好,上车也好,都是靠杨杰才能这么顺利,因此她口上不说,但是心里还是非常感激杨杰的,“就算想让人家感激你,也用不着说出来吧!”
常人看来,在县委办工作,比在文工团要好的多。
坐过火车的人都知道,呆坐的话时间很难熬。
“恩!”
杨杰心有余悸的说:“暑假怎么还这么多人北上,浯河这样的二等站都这么多人,到了常洋那样的一等站,那可就真是人山人海了,如果刚才我们跟他们这么一路挤过来,只怕你就有得罪受了。”
像现在这样,杨杰和刘菲两人面对面坐着,大眼瞪小眼,沉默着坐六个多小时,杨杰还真受不了。
“靠山?如果我真愿意靠的话,又怎么会被调到外事侨务办去坐冷板凳呢?文工团的领舞,不出意外的话,都能做到文工团团长,然后以干部的身份,成为县文化局副局长,可到了我这一代领舞,却被明升暗降,调到县委办工作,你觉得我有靠山的话,会这样吗?”刘菲似乎被杨杰的话刺|激到了,毫不犹豫的自嘲反问道。
暑假虽然没有寒假拥挤,可这年头有冷气的火车很少,冬天人多还能相互取暖,夏天人多了,挤在拥挤狭小像蒸笼一样的车厢中,就像洗三温暖一样,而且一洗就是几十个钟头,那种痛苦滋味,确实令人终生难忘。
“呵呵!我可不是想让你感激我,只是这样赶火车的经历,我这几年可受够了!”杨杰大学在燕京读的,燕京距离浯河县有近两千公里的距离,每年寒暑假,都是他最痛苦的时候。
以后放心踏实的跟着我干,我们俩用实实在在的成绩,狠狠的抽在那些想看我们笑话的人脸上,让他们看看,凭着真本事,我们也能有出人头地的一天,等到那个时候,我们让那家伙,到文工团去做领舞,我们在台下看他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