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菠萝游记

    有个外国商人就说：“欧阳，你们的军队很善良。”

    话都说这份上，欧阳只能问：“公公意思是？”

    按照欧阳要求，纯海员目的的海员可以跟随前往东京，其他有犯罪前科，或者欧阳感觉有修养不够的，全部就地休息，不得擅出大营，违者斩首。九公公就疑惑问是怎么回事。

    “把所有老外放倒。”大家相应群起围攻。

    “不要被表面所欺骗。他叫刘锜。如果你听说君士坦丁堡宋和十字军的误会，就不会再这么认为。”欧阳道：“宋军在内，对平民和善，但对外地都是凶狠无比。如果有兴趣可以去看下我们的前线。宋正在和辽打仗。”

    “恩……你去看着点，告诉欧大人，说我这将军当不当都可，不要误了前途。”

    李四镇静回答：“闹耗子。”

    “当然先吃东西，我看见这绿色青菜比看你还顺眼。”

    梁红玉想想后点头：“好！”

    “小鬼懂什么。”李四鄙视一句，上前阻止一名醉酒官吏道：“大人已经歇息了。”

    张三当没理解道：“夫人洗漱后先休息，早餐马上送来。”

    “那团泥，上船不久就干了。”

    ……

    “恩！”梁红玉在爱人怀里很快入睡。

    “对文武百官自然会克制。但内宫的事，内宫知道。”九公公道：“欧大人应该知道是怎么回事。”

    “因为他们不坏！”梁红玉笑下问：“怎么吃？”

    从九公公那出来，欧阳还要办事，要会见各国商人。有些语言还要通过第三者翻译。拜访使节很重要几个问题，身体感觉怎么样？要乘坐马车还是骑马？你认为在哪里开设贸易港口比较合适？相当一份问卷调查。

    九公公问：“欧大人知道什么欺君之罪？”

    “不用，我还有公务。”梁红玉犹豫一会道：“张三，欧大人是不是因为……”

    “五年！”刘锜喊道：“兄弟们，把刀抽出来给欧大人看看，都生锈了。”

    说话间刘锜跟上来问：“大人，什么时候和皇上说说，让我们回西北道，在东京闷死了。”

    “你和梁将军是怎么回事？”

    欧阳明白，蔡京让赵玉很生气不是因为贪污，而是他大张旗鼓，让赵玉面子很难看。自己也差不多，梁红玉能当将军，也是欧阳写下休书的缘故。一旦公开关系，赵玉脸上自然也挂不住。很多人也会说欧阳当初用缓兵之计蒙蔽赵玉。

    “说了你也不懂，我叫人去办好了。”

    到了第二天，欧阳才去见九公公。九公公本想摆个态度，但欧阳问：“公公打算怎么迎接大家回朝呢？”

    “你大人就会纸上谈兵。”

    欧阳惊讶问：“我怎么没听说？”

    两个人还在腻歪，讨厌鬼九公公来了：“梁将军，壮哉拿酒。”

    也有夫妻武将的组合，但是绝对没有男文女武的例子。士族是什么？就是上流社会。韩世忠再能耐也是武将，有指挥军队的权利，但是兵权始终是掌握在文官集团。九公公见欧阳听得进去还是比较欣慰：“欧大人可能不知道，陛下这几年火气渐大，只有在大人上京时候，脾气还是比较好的。”

    刘锜见欧阳这么说喝道：“收！”

    ……

    “哦！”官吏晃悠离开：“海州的耗子真大。”

    “那边有盘子筷子，菜里面有夹子或者是勺子，打起来吃就是了。”

    “这不是我说得算。”欧阳道：“按照规矩，调防最少五年。”

    欧阳问：“我告老还乡行不行？”

    欧阳笑呵呵：“公公，别给我扣这么大的帽子。”

    九公公点头：“你作主就好。”

    “在我们的首都有二十万。前线一百三十万。还有我们的边界、海界零散加一起也有二十万。”欧阳道：“比如你知道的杭州舰队。我们是一个很和善的国家，一路到地中海我们都很友好。但是却发生了海盗掠夺事件。我们很遗憾让你们看见我们残忍的一面。”欧阳前天才知道，那次屠海盗村，并不是真正意义的海盗村，而是海盗临时停泊的地方，那应该称为一个海港小镇。本地居民有一万一千名，实际尸体数量是一万一千三百名。这个是误会，是因为语言不通的误会。也有欧阳先期教导关于欧洲海盗习性的误导。导致一场灾难性的屠杀。这一笔在历史上并不光彩，但欧阳没打算澄清。

    “是！”一名卫兵有样学样道：“扑栗子。”

    “当然是吃，海上晃了那么久，天天都是风干的货。我打算弄个露天自助餐。蔬菜瓜果为主。”欧阳算算：“左右还有五六天才到位，我们就搜刮附近名厨。吃一顿比说一万句话都管用。反正到了东京，皇上还得说一遍。”

    “收起来，晃眼。”欧阳点头：“我帮你打听还不行吗？其实你别急啊！目前就是稳固涤南。到时候要应付契丹、女真人，还要把天祚帝驱逐到东京，你还怕皇上忘了你这么能打吗？韩将军也说了，攻坚战其实不适合你。你就当修整军队好了。”

    “欧大人呢？”

    “但毕竟都谈成了。皇上交代大人离间耶律大石，大人也办到了。”

    “恩！”梁红玉摸脸问：“是不是变得很黑。”

    “哦！”商人擦把汗。这家伙在宋游历了一年后回国，写了菠萝宋游记。他在书中称，宋的人民都很善良好客，有礼貌。但是宋的军队非常野蛮，他们时刻都渴望对外敌的战斗，以战死战场为光荣。上帝保佑，幸亏宋不是这些鲁莽的将军做主。他们拥有非常严明的纪律，先进的武器，从他们眼神就可以看出是一支非常可怕的军队。这样的军队宋内有将近两百万。这数字虽然可怕，但是想到他们有五千五百万的人口，这个比例并不高。这个年轻将军曾经在君士坦丁堡打败十字军，杀死十字军四千名战士，而他的军队，却没有任何损失。在我们看似乎是奇迹，但在他们看来却是必然。

    ……

    “船上水珍贵，哪能浪费。”

    欧阳说的口都干了，终于是迎到了梁红玉。梁红玉一身破旧戎装。皮肤黑了，两人看了好一会，欧阳才说话：“我给你的护肤品呢？”

    “你说呢？”

    “要死，旁边有人。”

    “让你放在水中。”

    ……

    怎么回事？寂寞孤独，造成内分泌失调。还可能对自己有男女感情呗！事懂但不能说。欧阳点头：“公公放心，没事我会上京转转。”虽然朱熹还没干坏事，但是儒家的礼数大家都知道。朱熹后有句话叫，男不露膝，女不露皮，男挨女皮，女嫁不移。在那之前，贞洁对妇女来说还是看得很重的。那夜之后，对自己有想法，自己是能理解的。

    “最少目前你们不能公开关系。如果你真铁了心，那梁将军在事后告职而退，你们再成事。这样多少也能交代过去。”

    欧阳见商人面无人色道：“误会，他们不是别的意思。而是和我说他们不愿意保护皇帝，更愿意上战场杀敌，说他们很久没杀人，刀都生锈了。”

    “欧阳你客气了。那些北欧流窜在地中海和阿拉伯海的强盗是应该得到些教训。”商人显然对那个镇所属的国家没好感。

    于是梁红玉就被带走了，带到了欧阳的房里。九公公一切都看在眼里，轻叹了口气，举杯吩咐：“把所有老外全部放倒。”

    “一早被九公公传走了。”张三道：“梁将军好生休息，我让人准备点吃的。”

    这问题难倒九公公，他有一份翰林院起草的檄文，但是连他自己也觉，别说对这一群老外念这些是扯淡，就是对杭州舰队将士念，能听懂的也只是非常少数。九公公有个好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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