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巡鹤壁

旨拿给王掌柜。

    “得，说我坏话，恐怕你们不知道，丽春院里面还一个叫赛常春。”几个衙役谈起了风月，欧阳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等回神准备问问为什么找安劳处时候，欧阳已经不知道去哪了。

    捕头笑道：“前面我还纳闷，后来一听小常春我就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清楚。他是小常春的常客，被人包了，还不嫉妒死。”

    “为什么老是我当苦力？”

    胡杏儿很听话的靠马车到一边，欧阳透过车窗逢看去，好久不见的金大正在和一个汉子在一家酒店内喝酒。欧阳很肯定那汉子不是女真人，或者最少是在宋土居住五年之上。其拿筷子，品酒的样子根本没有金人的影子。

    “你可以选择抢，或者是掏钱买。”欧阳道：“记得，弄点水。”别一会要吐唾液磨墨。

    “谢谢王掌柜。”

    欧阳看过去，王掌柜四十多的年纪，外表很儒雅，身上的衣服虽然不便宜，但也绝对达不到奢华的程度。据说此人就是河南养老基金会的主办者。他开办的目的一是为了孤寡，还一个目的就是改善胡万三在河南人心中的形象。

    马车进了鹤壁县，欧阳突然道：“靠在一边。不许问为什么。”

    “王掌柜你认识我的车夫？”欧阳迷茫问。

    “是！”

    “不认识，鹤壁我就来过几次。再说那么多年前的事，认识路就不错了。怎么可能认识什么人。”

    门外两个看守的人根本就想想到天下有车夫会如此蛮横，还没反应过来，胡杏儿已经推开了门。

    ……

    “欧大人到处跑？呵呵！据我所知，欧大人每去一地都有深意。为国为民为商，总有个说法。不是你们下面人看得这样。”王掌柜那出两张银票递过去：“一点小意思！”

    王掌柜问：“不知道大人去鹤壁看过了吗？”

    王掌柜可以说是胡万三在河南最大的生意伙伴，其本人并不是议席成员，此人很低调，也很少过问胡万三的管理。但欧阳听说此人大智若愚，虽然是鹤壁矿业的最大股东，但主要是胡万三派人打理生意，也不强求几个儿女接手家族生意。其虽然不是议席成员，但表示尊重，欧阳还是有给他写一封信。

    笔墨送到车内，欧阳画下了汉子的模样后吩咐：“去县衙！”

    “老哥知道的真清楚。”欧阳赞道。

    王掌柜点点头问：“你们欧大人身体还好？”

    王掌柜全名欧阳并不记得，王掌柜发现欧阳在看自己，胡万三顺眼看过来。胡万三身边一人说了几句。马上就有人过来道：“官爷，王掌柜请你过去。”

    “哇，你想死。”胡杏儿大怒，马上就忘记自己先前问的问题还没有得到正确的答案。看欧阳人畜无害的模样心中发誓，在某天揭穿自己真面目回归胡大小姐的时候，一定要好好教训下这个坏人。

    门推开后几人都一愣。欧阳先大怒：“有没搞错，老子万一正在换衣服春光外泄怎么办？”

    “王某对你们欧大人有些行为举止有兴趣，如果不打扰，明天王某去客栈拜会如何？”

    针对几个欧阳根本都不认识老板的矿场，欧阳临时打听临时写信。这些人信的内容都千片一律，说商业协会提醒，注意生产安全，注意卫生，防止瘟病的发生，这些地方王掌柜有安排，欧阳是负责检查的。如同大家认识国家主席一样，大家都知道欧阳。一路开过去，通常无阻。胡杏儿唯一纳闷的是，最初感觉欧阳包裹内只有十几封信，但是到现在仍旧是十几封信。对小女孩的疑惑好解决，欧阳就说她早先看错了，胡杏儿对这说法表示同意。

    第一处矿，显然王掌柜已经有动作，第一眼就可以看见说着女真语的监工。宋人工头手上没拿东西。而女真监工身后两个女真跟随，可是都拿着棍子。欧阳叹息，古今一样，都是耗子打架，窝里横。

    “多喝几杯，出来走走，打听小哥房间，见房内还有烛火，所以才过来一问。”

    “前后五六年了吧！”欧阳道：“河南这边比较少来，主要是东南商业协会那边。大人说，苏大掌柜就在阳平，阳平商业协会的事就让苏大掌柜去办，所以多是跑扬、杭、洪三地。”现在模式有点象国家政治，阳平为一党，东南为一党，都属于总商业协会的成员。而欧阳主席任期还有一年半，到时候换届，就是看哪个党派上台执政。别小看主席，虽然有内部规则约束，但权利还是比较大的，具体暂不一一说明。

    欧阳关门笑道：“没想王掌柜真是奇人。”

    “幸亏提前知道消息。”欧阳苦笑：“不过我引兵祸乱百姓罪名，恐怕是跑不了。但为了百姓，还是要把此事先遏制住，而后再论罪。于是上京请了圣旨来河南。”

    欧阳没回答，想了一会后道：“王掌柜，希望你能帮我一个忙。”

    “恩恩！”

    瞧你这话问得多有意思，两商业协会就欧阳最年轻。欧阳回答：“还不错，经常到处跑。”

    “王掌柜客气，里面请。”

    欧阳道：“你去旁边的文房四宝店弄来纸墨。”

    ……

    ……

    王掌柜见欧阳犹豫再道：“如果不方便，那也就算了。小哥有经过鹤壁一定要来喝杯水酒。”

    “也算认识。我到河南新雇的车夫。”

    胡杏儿被欧阳严肃态度吓到，走出门外敲门：“我可以进来吗？”

    恩？王掌柜看了眼欧阳的手眉头一皱道：“要说你们这差事也是辛苦，我听说阳平是有专门的马快负责传递消息吧？你们就是那马快？”

    门外胡杏儿问：“下一步准备干什么？”

    “……”胡杏儿惊讶后考虑信还是不信。

    “你干了几年了，都去了哪些地方？”

    “大人尽管说。”

    “喂！你不要名声，我还要名声呢。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如果再不敲门，得到我的允许再进我房间的话，我们就拆伙。”欧阳严肃再次说明：“最后一次警告。”

    王掌柜一听，算算时间也对，欧阳没来河南之前，胡杏儿就失踪了，不可能是欧阳拐带。王掌柜呵呵一笑道：“那我就先走了。这个车夫，玩够了就回家。家里还有人惦记着呢。”说完就带了两名手下离开客栈。

    欧阳不耐烦道：“叫你去你就去，我和他有客栈之交。”

    欧阳点头：“对先前去的地方名字都列出来了。上面也有非常可疑的人名字。比如伊川这边，主要是女真黑水部，这个第三大部族主导非法劳工。金二就很值得怀疑，而金四有身份，也亲宋，最难得的是他为了一女人什么都肯做。所以只要我们许下好处，让金四除了金二，这里的劳工自然会互相猜忌。”

    一个时辰后，胡杏儿拿了块牌子回来道：“就给了这个。门客交代我，这是王家巡矿的人牌子，主要是看看经营情况，工头有没有克扣钱粮和一些不合规矩的事。还说这东西挂在腰上，在矿上想干什么都行。对了，我还没问你，那天你和王叔叔聊什么了，他为什么会去找你，怎么聊得能把这样牌子借你。”

    “确实。”欧阳收圣旨道：“根据情报，女真人将联合暴乱。”将大概事情说了一遍。

    一名老衙役过来一看问：“这人是不是五尺七寸左右，笑起来门牙缺了一块。”

    “再奇也没有欧大人奇。王某江湖沧桑几十载，刚也是被大人吓了一跳。”王掌柜拱手：“不知欧大人为何微服河南？”

    门外有人敲门：“小哥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