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真正的阴谋？

就会形成以一打二的局面。这时候后院起火，东京危机。如撤兵自救，那金辽则长驱直入。如不撤兵自救，东京沦陷，皇上成为亡国之君。而东京附近不仅富庶，而且有造作局，还有阳平军厂。大宋群龙无首，岳飞和韩世忠根本不知道是选回兵勤王，或者是保护国土。再加后勤被断，火器生产控制敌手，时间每拖一天……”

    五月底司老爷子亲笔回信，表示一定会将薛柄救出来。

    赵玉看出其中名堂，于是追问：“是谁？”

    欧阳道：“其实还有一法，不仅不动民生，也不用损失后勤补给。”

    展铭道：“如果是我要干着种事，肯定也不会把秘密告诉所有的女真人。但只要事先把忠诚之士，比如四十人，或者是一百人安插|进去。宋人看女真劳工猪狗不如，日积月累的怨气。等哪天时机成熟，这些人就联合一起动手，兵锋可能直逼东京。还有，高丽、辽、日本、暹罗这些劳工被压迫早恨死宋人，如果他们响应暴乱的话……大人，那周边除了东京还有十万禁军外，其他多是劳作的厢军，和百姓没有什么区别。”

    欧阳反正没心情在这，吩咐道：“老师傅，你陪童大人做评估报告。”

    “还有件事。”赵玉道：“朕听闻一个传言，你和兰公主私下接触颇密？难道你不担心她再刺杀你吗？”

    “大人说得没错。”

    这一趟，欧阳心情很不错。但是回到阳平就很不美丽。完颜兰已经回到了大宋，让金大交了一封信给欧阳，上面说：薛柄年后疯了，不会有人再难为他，她已经派人照顾薛柄起居，也算是兑现了诺言。

    “谁定的倒霉规矩？”

    自己正想睡觉，恰巧有人送来枕头。一名内卫进厅道：“打扰各位大人，皇上请欧大人这边事了，进宫面圣。”

    “……”欧阳急速考虑要不要说实话。

    “……陛下既然不记得，微臣看就不用问了。这事微臣会处理的。”

    “救人？”赵玉想想后明白：“原来是有人落到了女真人手上。是什么人？”

    赵玉想想后道：“也就是朕把以后的钱拿到现在来花？恩……这个提议倒是不错。”

    欧阳道：“那边有不少女真劳工，金大去是不是去看望他们。年前完颜兰不是说很关心他们吗？我也和商业协会打过招呼。”

    欧阳在东京留了四天，果然如他所料，宗泽一点请他吃饭招待他的意思都没有。虽然宗泽有克扣，但是武器的专利权卖了两百多万贯，这要求虽然达不到欧阳预计，但是按目前情况还是比较满意的。一箱图纸换两百万贯，充分说明了即使在宋代，科学就是生产力这句话是真理。

    “……”欧阳感觉赵玉越来越会用人了，确实把宗泽朝外一扔，你真没话说。欧阳也不会白痴到要和宗老大讲道理。不过好歹赵玉同意向民间借钱了。

    欧阳苦笑：“自然是信得过。”

    “不仅是守城，其实伏击也比较好用。居高临下，百枪齐发。”童贯道：“重炮运输不便，此枪能补此缺。欧大人，此物有局部作用。”

    赵玉点点头问：“如果朕还不起……是不是也要铸逃债台？”这是她唯一担心的。

    赵玉喜问：“什么办法？”

    欧阳点头道：“那现在还有一个难点，怎么对付小秦岭的女真人。如果派出禁军，领头的肯定会意识到暴露，而后招呼而起。除非能派出十万边疆禁军围剿，否则依照他们对地利的熟悉，很难有胜算。再有去哪找十万禁军来呢？”由于北面准备战事，南边和边境地区才囤积有少量禁军。

    欧阳立刻找到了司家在阳平的联络员，让他把一封信带给司老爷子。信里的内容希望司家能将薛柄带回阳平。条件是他将找齐需要的股东推荐司家加入商业协会联盟，成为议席成员。

    欧阳点头：“现在海上生意基本都是东南商业协会在做。微臣会和他们交代一声。这些商人虽然利益至上，但都有爱国之心。”

    展铭补充：“不仅小秦岭，各地各产业都有女真劳工。小秦岭只是比较集中一些。完颜兰游船大宋，又有公主身份，联络起来不要太简单。一声令下，狼烟四起，说不好就天下大乱。宋江万人剿了一年多剿不平不说，还从三十六人发展到万人，更何况是这些视自己生命为无物的女真人。两万人都敢打七十万人，可是何等的勇气。别说厢军，就是东京禁军恐怕也不是他们对手，除非是西北军道和永兴军路。”这两路打过战，永兴军路更是打过苦战和血战，意志比起西北军道只强不弱。

    欧阳一惊：“陛下怎么知道？”

    “宗泽，宗大人。”童贯笑道：“大人应该信得过宗大人的公正。是吧？”

    ……

    赵玉也没心思过问这些：“童大人就要作为钦差出使金国，朕一直认为放你在阳平无所事事，似乎有些浪费人才。不如你代替童大人去金……”

    欧阳忙问：“陛下，这国库有钱了，火药的价格……”

    “而今这两万人都在小秦岭。”展铭小声道：“在小秦岭的女真人已经达到了四万多人。而且这一两年，输出到大宋的女真劳力越来越多。大人难道就不感觉到奇怪吗？”

    “也就是说，陛下根本没钱投资。”欧阳小心问：“陛下意思是？”

    “大人常说没有永远的敌人，而今大宋野心路人皆知。所以他们就玩了招置死地而后生。”展铭问：“不过我们没有证据……”

    ……

    “回陛下，是微臣求她救人。”

    赵玉笑道：“哈哈！我知道那个无能无胆之君。”

    经过几次秘密会面，大宋终于派出了童贯担任钦差。不可否认，童贯非常会揣摩圣意。他早看明白，赵玉和宋徽宗有本质的差距，拍赵玉的马屁，或者是老一套，用好处交好赵玉身边人说好话，都是不可行的。可行的是成绩。如欧阳那样，成绩考得好，连续几年不上缴税收，现在也是七坑八骗。赵玉哪不知道？只是无所谓。

    “这必须先让户部做出必须用钱的金额。比如预计收入是一百贯，俸禄所用等必须的是五十贯，那陛下就可以算出要借多少钱，要借多少年。”欧阳道：“其实君王民间借贷是有史载的。战国时，周赧王懦弱无能，然心怀雄心。图谋合楚、燕等国之力攻打秦国，但虑军饷不足，乃向国内富者借贷，允以凯旋后倍利偿还。不料，未及与秦交战，周王已惧而撤归，而所贷之军饷已用罄。斯时，索债者日聚宫前嚣骂，使之胆战心惊，迫匿于宫中高台中，不敢下矣，后人遂将此台称为‘逃债台’。”

    难怪宗泽拼命的节约开支，原来是国库里真没钱。想想也是，宗徽宗留下是个烂摊子，国库本就所剩无几。赵玉上位前几年又对东南免赋税。虽然商业开始发展，但是西北开始用兵，而后又建造杭州舰队这大工程。更要命的当然就官员俸禄，连欧阳小知县也有两名仆人的使唤钱。虽然去年抄没了一大笔钱，但是河北东路、永兴军路的换装都需要钱，还要囤积军粮，养军马，对大理吐蕃少数部族进行政策性的安抚。而商业税收漏洞很多，比如那个举人特权就让国库损失大量金钱。而后民间还有洗钱等等办法转移资金避税，商业税务又没有形成统一的管理，所以国库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