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张三泄露了书信内容?他们就在东京等着,跟踪我,见我查访小翠,就动手灭口?”
“什么情况?”
欧阳:“……”
“死因是马上风。”又名做过死。通常是因为药物的刺|激而导致性|欲勃发,最后引发心脏等并发症死亡。
“最后肯定是无罪了?”
“大人,小翠是非常不入流的妓|女,比起名妓不说,即使是招牌们的使女也是不如。春风阁当然不会安排住处。不过卑职奇怪,她完全可以当私娼的,但却硬是每月交钱到春风阁去接客,但又接不到什么好客,不管什么目的似乎都说不通。”
“呵呵!”所有臣子附和一笑,表示理解赵玉的幽默,不管怎样,气氛也缓和了一点。
欧阳怒:“我越说越少,你越说越多。”
欧阳不理会继续分析:“一定有人知道你离开上京。你平时固定会去的有三个地方。一个是衙门,一个是军工厂,一个家里。也就是说这三个地方必然有奸细。展铭,你来东京是从哪里离开的?”
展铭突然恭敬起来:“大人慢走。”
欧阳以为自己已经接近真相,但细想一下,展铭说得有道理。和自己一起去西北的张三突然回城,必然会引起见到人的疑惑。更不用说本有心的人的疑惑。如果第二天一早就出城,向东京的主人报告,就会发现后来到达东京的展铭,而后跟踪发现其目的,就出手灭口。欧阳头疼,这个可能涉及人就多了,深夜是要开城门的,不惊动别人是不可能的。
“你带了干粮?”
一名臣子会意出首道:“陛下,我大宋不占民地,所以殿堂较小。故太祖将五品早朝的规矩改为了四品,而五品只是每月一朝。但如果要投票,也需请五品官员参加,以示我太祖留言和士大夫共治大宋话之公正。”
“发克!”欧阳大怒骂句粗话,但马上又冷静下来:“不对,我是十天前让张三送书信给你。你是五天前到的东京。我完全相信你暗查的本事,但怎么小翠会被灭口呢?”
“恩……”展铭组织了好久语言才道:“死者是兵部侍郎的儿子。”
欧阳摇头:“私娼是一个圈子,没有互相来往的圈子。但春风阁不一样,你也知道,下等为院,上等为阁。能出入这些地方恐怕都是有点样子的人。只要她在这圈子一天……不会吧!难道这家伙是个间谍。”
说到这,马路突然一片吵闹,欧阳开窗一看,原来开封府兵丁办公事。欧阳点下头,展铭出门寻了门外看热闹的小二问了几句,而后回到房间,关好门道:“不好!”
“什么提议?”赵玉见欧阳胸有成竹也欣慰玩笑道:“难道大家打麻将,谁赢听谁的?”
玛丽隔壁,欧阳很生气,哪有这么高智商的罪犯,要么是运气太好,要么就是此人近乎妖孽。现代案件也没有这么棘手,凶手一步步抢在前头,好吧!就算有无间道,但就几个知情人怎么搞无间道?
展铭摇头:“先前已经报给大人,金三身份无可疑之处,齐州确实有此人,而且很会耍刀。我想他和小翠不应该只是单纯的同乡,最少也是个同谋关系。”
“行啊!”赵玉点头:“三天后早朝,三省六部二十四司和在京五品以上官员非病都得参加。”赵玉很满意欧阳的提议,投票谁都没意见,怪也怪不到任何人头上。能把事情这么轻松的解决,皆大欢喜。赵玉才没心情去管那二十几个人能不能派官职。欧阳提议,也给赵玉提醒,很多事情其实都是似是而非,也就是说做什么决定都是对的,或者都是错的,最后导致事情拖延许久未决。如果把这些破事都拿出来表决投票,少数服从多数,那不就简单了?
“这个……不会吧!”展铭摇头:“我并没有对任何人说行程,他怎么知道我是去东京,而不是去乡下。”
丢死人啊!最近貌似有些神经过敏!但欧阳仍旧是脸不红心不跳的出了悦来客栈。心中不屑道:莫说是一展铭,就是全部衙役来了,本官一样自如。
“什么情况?”
“奸细啊!”欧阳皱眉道:“那些能接到贵客的妓|女,对她必然不会有防范之心,平时闲聊也会将床上事当八卦来聊……展铭,这个小翠是不是没客人时候也客串当丫鬟?她和姐妹们的关系是不是都不错?”
“看来此人身份无疑了。不过,她受命于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