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两大疑点

    欧阳介绍：“从早到晚一天十班。如果是晚上有急事，还可以雇私船，但收费由衙门统一管理，价格比较高。”

    “没有啊！”欧阳茫然道：“虽然百多衙役出了个燕七，但这么多年来只有一起。微臣所以打算继续信任。”

    “好吧！午饭后我去拜访皇上。”

    宋提刑冷汗下额回答：“陛下圣明，抓捕这几人当天中午，刘四女居住在东京东郊的屋院失火。一家八口全部身死。至于死因，京畿提刑衙门还在查询，暂不可知。”

    “这样一来就更复杂了。”

    展铭完全按照欧阳的吩咐，去东京广德宫找了王文卿，而后听说东郊失火，找开封府几个熟知打听后，立刻返回了阳平。早上到，稍微休息一会，接通知和刑堂衙役一起到新县衙。

    “第二个可能是不成立的。因为要监视大人的行动，一见其去印刷厂，立刻识破大人的意图，并且还要立刻上路，难道灭口这事情就不用通知头家？下属自己做主？或者是头家直接监视？所以即使是有万里马，也不可能接消息后当天通过上谷。”

    “是哦！”欧阳道：“所以微臣来寻皇上决裁。”

    “混账东西。”赵玉大怒：“借朕杀人，又在朕面前灭口。难道当朕是死人不成？还有，这张金儿是怎么死的，谁杀的？燕七呢？又是谁杀的。还有那个……张氏之死又是怎么回事？”

    “朕是不想某些人得意。”赵玉道：“欧阳你来得正好。朕本次来阳平主要是想看看你这白云区，一直都不能成行。”

    宋提刑道：“外面只知道欧大人叫欧阳，而欧大人签字和私印全是签宏学之名。再加皇家报虽然对外披露，但没有将契约详细抄录上报，孙嗣自然对不上号。直到其将被灭口前还是蒙在鼓里，还以为帮了朋友一个大忙。”

    欧阳为难道：“这是大内之事，我这外官不好办的。”欧阳再傻也知道，皇帝最不喜欢就是别人干涉他私生活。发现梁师成这内侍和外官来往，宋徽宗就把他给贬了。虽然宋风比较开明，但是后宫、大内的事，确实是外官不能问及的。那相当皇帝的家事。

    “没想到你欧阳也会拍马屁？还是被人说烂的段子。”赵玉道：“吩咐下去，禁军就不要跟随了，免得有人有意见，朕看还是微服的好。”

    展铭先汇报了东京消息：“失火是刘四女在东京住处。那是刘四女被迫离开阳平后，还是皇上的太上皇赠送的院子。地处偏僻，左右一里外才有其他住户。火场总共发现了尸体八具，据了解，刘四女的儿子、老婆、仆人、丫鬟恰巧八人。虽然无法辨认面容，但是尸体数吻合，身材也搭配的上。据查，刘四女全家都是死后焚烧，全是刀伤。初步估计凶手最少有三人，看伤口，怀疑凶手是经过严格训练的禁军。”

    “宁可杀错？”欧阳小心问一句。

    这时候门外有人敲门，欧阳道：“进来。”

    人自然是欧阳召集的，虽然自己没事，案件也由提刑司接手，但在自己地盘发生这么连环三死案件，这是非常严重的大事。欧阳让大家来就是分析案情。

    欧阳忙出首道：“陛下，宋提刑乃是刑狱好手。如无其仔细勘验，恐怕微臣还洗脱不了罪名。但此案纠结错杂，每节都是一人环扣，死一人则线索全断。看来此人老谋深算，已经想到了各种退路。”

    内卫点头：“昨天晚上，负责太上皇安全的内卫全换了回来。而后全部锁拿，听说是要问罪。大家都觉他们挺无辜，但是说一个就被打一个，皇上还说，事情还没查明白，你们怎么就说上好话了。但卑职看皇上那态度，似乎……”

    ……

    “那朕呢？”

    内卫恳求道：“大人，一旦明日回京。那就更没有人敢说话。他们轻者革职驱逐，重则赐死。”

    “陛下如果方便，不如现在去看看？”

    展铭很坚持问：“大人，是不是把张三、李四调离外勤？”外勤是专门一个部门，第一是陪欧阳出门，第二是对外打点关系，第三是查访衙役清廉。属于欧阳的直属部门，人不多，就七八个人，但都是非常可信的人。

    “恩！”内卫点头：“其实卑职看，本案计划甚久，刘四女又牵扯其中。太上皇内卫无一点风声，也难怪皇上疑心。只不过……”

    欧阳举手，让展铭不用再说了：“虽然有燕七这样的败类。但是我相信大部分官吏都是好的。一个坚固的堡垒被攻破，只有可能是内部出了问题。猜忌是一个团体最不稳定的一点诱因。还有一点，这次你们工作态度……”

    欧阳回答：“阳平公务人员可免费使用轮渡。”

    赵玉问：“那为何说案只破一半？你别告诉我，刘四女死了。”后面一句话带了几分杀气。

    一衙役更小声道：“莫非这幕后人不仅是朝中大臣，还是朝中重臣，或者是显贵王爷，甚至是大内的人？”

    白莲进来道：“大人，有两名内卫找你。”

    欧阳话里有话，赵玉也听明白了。阳平数百衙役这么多年出了一个燕七，他欧阳还是继续信任。而自己大内还没出过燕七，自己就开始怀疑上了，那不是自毁长城？赵玉侧了下身子对一边九公公道：“知会下去，刘茫一干人失职，杖十惩戒。”

    不乘坐轿子这么一走，白云区震动。谁都没想到，皇帝这么年轻和漂亮。还好这边衙役都接到指示，再加路面宽广。本是车行道全给赵玉一人走了。赵玉看这边的布置，眼睛一亮。东京再宽的街道也不足人家这主道的三成。当看这路面，就能看出阳平的阔气。而后还有中央隔离带。欧阳介绍，所有进出人力畜力车辆，都朝左走。这样一来，南北车辆没有交汇，运输方便快捷。还设置有私人马车停点，任何车辆不许乱停乱放。

    展铭打断道：“大人，只有这个可能。”

    赵玉道：“这样小事找朕决裁？好吧！按朕的意思，就按展铭说的办。既然没有证据，但是又有疑虑，就调开好了。”

    所有人苦思不解。别说是欧阳，就是他们在江湖打滚过的，也不知道契约还可以那么糊弄。当时知道这契约，所有人第一念头是，契约是假的。从来就没去想契约的签名是真的。而且在连环死人案中，契约只是比较不起眼的一步而已。

    “有请！”欧阳道：“我看今天就到这里，任何消息不可外泄。”

    “罢了，落轿！”赵玉出轿子一看，这是一个没有船舱的平板大木船。可以容纳两百人左右。而行船依靠岸上青壮拉扯。河面不算宽，半盏茶的时间就到了对岸。

    ……

    “算了，给船家二十两白银。”

    展铭点头：“那就是说……张三、李四，还有白莲中如果有一个人是不可靠的话，那事情就能说通了。”

    “为避免孩童玩耍，成年一文，婴儿免费，孩童五文，不足开销由衙门每月补贴。”

    “是！”

    扯淡，你会来阳平还会担心扰民吗？欧阳回答：“自然不会，陛下驾到，蓬荜生辉。哪有什么扰民。”

    “大人误会，不是皇上的事。”一内卫苦笑一下道：“卑职其实是私下来找欧大人帮忙的。”

    “张三李四是知道的。白莲找人去的东京，也是知道的。派去东京这个人应该没问题，否则张大人不会得手。”

    赵玉问：“难道他没看见下面的印章和签名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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