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让你再写那么多词。当然这不算最过瘾的事,最过瘾是罚小学老师抄课本,十遍!这是欧阳打小的梦想。
“没关系,没关系!”再打你俩炸弹。
一内卫回答:“刚进来时候看见欧大人和张玄明大人还有赵明城夫人在斗地主。要不要卑职过去叫他?”
……
“这叫党争,总不能让大臣们抓到我和皇上的不是,总得有个替罪羔羊。”张玄明自嘲般笑下看远处道:“那个赵明城也是党争的牺牲品,不仅改朝换代,就是换个权相,也是几家欢乐几家愁。我还是佩服贤弟,不入庙堂,左右逢源。”
那郡主也懂礼数,走近一点弯腰道:“金国完颜兰见过陛下。”
“你……”
“皇上驾到!”
这小子艳福不浅,难怪看不上小青这样的小姑娘。赵玉问:“欧阳呢?”
这家伙是想笼络各地的将领,欧阳笑道:“当然可以,阳平提供场地。到时候一旦开始,一定通知张大人。”
张玄明笑道:“如果他愿意落下面子,那还真可能成。他这一生多是陶冶书画文字之中,对这方面有着奇好。如果不是一国之君,必然是我大宋一大家。”
“恩!”梁红玉点头。
“……”白莲摇头。
“娘子让我们,呵呵!”欧阳道:“我听说太上皇在杭州似乎也有点拮据,你看请他来上文课怎么样?”
“什么意思?”白莲大惊。
“意思是……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了是现在这个局面,你看我包裹里男装都准备好了。他对我很好,我不想连累他。”梁红玉笑起来很好看,如同是春天的草原,让人不敢轻易践踏:“你放心,我不会伤你,而且你不用浪费力气反抗。”她是正规军,白莲最多是流匪,两人处在连刀也拔不出来的距离。
“为什么?”白莲实在想不明白梁红玉的意图,这么辛苦弄到的手弩说扔就扔。
梁红玉笑道:“要手弩,你身上就有。要请柬,我有现成的。还有最重要一点,我从小当男孩养。在军营中,刀枪棍棒,拳脚功夫都有涉猎,他还是查我不细,其实我生有神力,能开十石之弓,百步之内箭箭中靶。你……不会是我对手。”
“哇!她竟然不爱理我。”欧阳小声回。看完颜兰,正在和同桌的同伴在用女真语言交谈,看了也看欧阳一眼。
“唉……忘了说正事。按照阳平那市场调查,军中所用棉被、帐篷、军衣等等物品比阳平批发价格高了三成,而且质量也差了一等。你如果需要回扣,这事也可以商量的。还有单兵压缩干粮正在研究中。”
“……”张玄明无语。
李清照道:“今天手气不坏,怎么却是盘盘输?”
如欧阳所想,李清照婉言谢绝:“内子事多,还得帮忙操持家事,恐怕要辜负欧大人的美意。”
这时候白莲正押送梁红玉回阳平的官道上。所谓好奇心人人有,白莲也有,而且她还是女人,于是在路深处小解完,出来就对已经下马休息吃东西,并不逃跑的梁红玉开问:“红玉,你为什么那么热心帮我在外面找房子?”欧阳可是交代她,路上给点机会让人逃跑,但没想到梁红玉却是分外认命。
“哇!你竟然是郡主……”欧阳习惯性的惊讶一下,恩,是郡主是正常的,不是郡主才是不正常的。
“他们有专门的厅。蔡京的意思很明白,还是科举为先。但凡不是科举之士,上不得台面。”
傍晚时候,赵玉也来了,这个事她不能不来。别说过六十的是蔡京,即使是普通的京官,赵玉也会派人去参加寿宴的。她自然是蔡京亲自迎接到内堂。蔡京边走边聊:“陛下,这边还有金国皇帝派人来贺寿,陛下看如何处置为好?”
“那边左拐!”
……
家丁在一边道:“这是皇上吩咐的,说是有三名金使也坐这桌。欧大人去过金国,一会还请略为接待。”
“不用了,他们玩吧!朕这边还要和蔡相絮叨絮叨。”欧阳回来交节仗回礼部,赵玉一直还没空见他。这使节回来,最重要是带回消息。使节的所见所闻都会被记录在案,将来很可能作为对一个国家政策的评判标准。消息封闭的情况之下,道听行商人途说,可信程度着实不高。而欧阳带回来的信息则显得比较有参考性。而且欧阳这搞报纸的,肯定有在辽国安插记者,所接触所认识的层面比别人来得都要高。
一声呼喊,所有人起立。赵玉在蔡京的陪同下进厅,边和蔡京说什么,边双手示意大家请坐。皇帝入席,身后站立两名内卫,九公公侍侯一边。而主桌上的全是三品之内的文武官员,等皇帝就坐后,才坐下来。一般皇帝请臣子吃饭,是分桌的,不过也看各皇帝的性情。比如赵玉今天就吩咐不用那么麻烦。反正正厅没几个会正经吃饭的。菜一道道的上了,欧阳看了一眼,全是喂猫的量,看上去倒是别致,但是分量实在是袖珍了点。要么说去人民大会堂是吃不饱肚子的。
“一个姑娘家,却住在未婚上司的地方。传出去很难听,你大大咧咧不在乎,他是没人提醒。只不过如此下去,你名声有亏,却是嫁不出去。你想想阳平那地,谁敢和他去抢女人?”
梁红玉则道:“其实,说到这问题,还得从你第一个问题说起。除了为了你的名声好之外,还有一点点私利。你是女性,在衙门值的都是日班。几个下人江湖经验不足,耳力又不好使,欧平呢挺忙的,一到晚上就睡得香。所以我如果要进入欧阳的房间只能是夜间你不在时候进去最安全,所以才想着支开你。”
正事说完,张玄明想到来了三个女真人闲聊道:“你觉着阿骨打这人怎么样?”
欧阳惊讶问:“你意思是?”
梁红玉跟随家丁来到下席,人倒是热闹也友好,这边坐的不仅有幕僚,还有一些文人雅客,名气不大又无官职,只能是在这边。梁红玉左右拱手为礼坐下,稍微打量了一下。勉强可以看见主厅门口,中间隔了一个人工小湖,小湖上有平台,正在唱戏。梁红玉压了声音问身边人:“请问茅厕在哪个位置!”
张玄明一边忍笑:“欧大人,坐!失礼了。”
“不辛苦!”完颜兰皱了眉头把茶喝掉,从其态度看,似乎觉着茶里面有一只苍蝇一般。
完颜兰道:“给蔡相贺寿乃是公务,不敢先私后公。”
梁红玉笑道:“当天我就扔到清河中,你们自然是找不到。”
“血腥、刚强、有计谋、决断果敢。他说一句话,头脑已经思考了十次。常常是话中有话,连套带问。”欧阳摇头道:“此人真得不好对付。你别说是太上皇,就是我们皇上,也颇有不如。”
“多谢!”
欧阳也笑笑,不客气的倒茶,两人在桌子上聊天。
欧阳惊讶问:“他们不反对吗?”
“怎么反对?灵州、永乐本是大宋之国土。太祖、太宗时候还对辽用兵,为的什么?就为了还土于宋。这是祖制。要是我们攻击别人,这些大臣当然有意见,但是是收回失地,大臣们不敢在这名头上说话,最多就分析会不会打败仗等等。不过我先交个底,有句话叫将在外有所不授,如果韩世忠出兵冒进开向西夏其他国土,胜有赏,如败则以擅自出兵问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