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吩咐船家,明日一早,游览运河四周风景,无特定行程。”
“少爷,你在干什么?”
“上!”欧阳忍笑道。
欧平一边道:“少爷,上。”
侧门打开,一名中年便衣男子走出来,四名侍卫齐道:“见过王步帅。”
“茗卿?”欧平心中又开始挠,似乎是火、似乎是堵得慌,说不出的难受。
“是哦!没杀我们。”
欧阳再等了一会,还是没发现有用的线索,只能暂时放弃。回到客栈已经是三更时分,欧阳剪下一些头发,再剪成两厘米长短整齐放在纸上。取来一个瓷盆装上点水,水中放进先前买好的一截驴皮,再将瓷盆放在几支蜡烛组合的简易架子烧烤。边烧边用毛笔一头搅拌。
“这位仁兄,是否觉着在下的诗入不得耳?”一个刚吟诵完毕的书生问。
“落叶许登坛,淘沙恣意看。传卮工部墨,泼墨校书笺。”一名白衣男子作诗完毕,赢得周围一片喝彩。白衣男子谦虚道:“多谢多谢,怡笑大方。”
“谢少爷。”欧平拿起碗筷看欧阳用毛笔在纸上涂抹疑惑问:“少爷,那是什么?”
“好!那我拼了。”欧平左右看看,咳嗽一声朗朗道:“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不是,我说她找乐子会找官员的乐子。”欧阳挥手:“速度去画舫,关键时刻,死公主竟然搅局。”
“上什么上。先给你念下我的诗。”欧阳小声道:“远看一条船,近看一条船,越看越像船,原来就是船。”
“是!”
“恩,都精神点。”
欧阳抬手阻止欧平说话问:“什么事?”
大约过了一刻钟时间,欧阳挑了挑碗中物品试试后浓度合适。用干净毛笔沾了轻涂在剪好的头发根上。然后对着铜镜一根根将头发贴在脸上。这就是太虚子牌502胶水,胶力十足,不含任何化学用品。不到一会,一个髯须汉子新鲜出炉。
“哈哈!”欧平一口喷笑出来。
……
“缓过劲了?”欧阳叹口气,雏就是雏,因为一个美丽女人一句话就会喘不过气来。欧阳道:“桌上有晚饭。”
“小弟偶得诗一首,还请各位兄台点评。”一名褐衣公子收扇吟诵道:“读记天寒境是仙,藏书日落茂陵阡。蛩哀地主梅多雨,鹊喜天官竹起烟。”
欧阳问:“有印象吗?”
“是。”
“不压韵、不压韵。”周围生员纷纷摇头。
“好,好!”
“晕!”欧阳险些昏迷,这小子甚有搞传销的潜质,竟然能剽窃本少爷几年前剽窃的诗。恩!自己脸有点热,你好歹是剽窃自己人的,可你要知道那诗的版权不在你少爷的手上。
欧阳没回答,将两张画放在一起问:“你看呢?”
书生抱拳躬身:“还请仁兄让大家长长见识。”欧平并不是什么书童打扮,穿着和欧阳这文士差不多。大家误会他也是生员也属正常。
“哦?”茗卿接信展开念道:“吾弟年幼,色下留情。如若方便,陪其游玩一日,增长见识。欧阳不胜感激……色下留情?哈哈!这位公子倒也有趣,想必常历风花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