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还厉害。”话落,大门被其推开。
“有蛇!”欧阳突然睁开眼睛一指。
“欧平,去洗脸漱口,准备跑路。”欧阳对女贼道:“你愿意说就会说,你不愿意说,我问了也白问。”
“……”女贼疑惑看欧阳,要说这小子也有点本事,但似乎没有什么志向。
“我们哥俩就是出来游山玩水,并没有什么直达杭州的念头。”
“大家都在逃避抓捕……”欧阳喘气道:“都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好歹同心同德。”
“满嘴粗话,哪里象读书人。”女贼鄙视道:“我要杀你时候就是女侠,吃了你们一点东西,就管我叫女贼。哼!势利小人。”
……
“哦!我隔壁村。罗马村。路多,怎么走都能到。”
“差点大小便失禁。”欧阳一看伤口,这已经不是皮外伤,而是创伤性的伤害。欧阳吸着冷气竖大拇指:“你狠。”
“什么声音?”王头颤抖问。
“我……”女贼咬牙切齿,拿起脚想了很久很久,终于是没踩在欧阳身上,而是重重踩在其身边木板上。没想这一踩却出了麻烦。
“也对!”女贼鲤鱼打挺翻跳起来:“那我就预祝公子州试中举,告辞。”
“你猜!”女贼泪流满面。打自出娘胎来,她还没有这么疼过,这小子完全是朝骨头啃。
“罗马?”女贼更疑惑。
就这时,女贼怒、大怒,二话不说,直接按葫芦画瓢,在欧阳的胳吱窝里一掐一扭。但她没想到的是,欧阳不是普通人,乃是高级督察,有身份的,怎会随便乱喊。他在痛声没出来之前,一口啃在女贼手臂之上。
“是吗?”欧阳不再说话,仰头一倒看着破屋上空的几点繁星。
王头:“我就奇怪你那堂弟,秀儿我年前见过,清清秀秀,美人胚胎,人又勤劳朴实。爷爷又是告老还乡的京官,还逃个什么劲?”
“什么声音?”屋外一个声音传了进来。
“啊!”一声不像是人的人的声音响撤夜空。此声似夜枭之音,又似冤鬼悲鸣。其中包含着愤怒、不甘、怨恨还有少不了的痛苦。真的!那地方很痛的,不相信的可以自己试下。本来也就是一女人悲惨的尖叫。但效果却让欧阳大喜。由于女贼隔了蒙面布,那惨叫听起来比杀猪还惨点。
“你们在干什么?”欧平摸不着脑袋,黑灯瞎火的,他哪看见这些动静。
欧阳躺在地上闭上眼睛,一边的欧平正在被人套话:“你们一定是不上进,被家长责罚,这才偷偷跑出来的吧?”
“你少爷真怪。”女贼见欧阳不理他,就和欧平聊上。
“那当然,否则临近县全封城我是怎么出来的?”
“唉……女贼抓不到,了不起就说逃了。官印毕竟找回来,可以功盖过。但这小弟可是从我家里溜走的,找不回来,明后天我就得回老家领打。”
“俗话说条条大路通罗马。”
“进去看看。”欧阳牙疼,竟然是堂哥的声音。
……
“当然,我是贼也,你连我名字、来历都不问,我当然奇怪了。”女贼一脸的期盼,你问啊!问了兴许我就会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