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落水

去。家丁表情很木然说：“阿朱小姐要我带你去他居所‘听香水榭’。”炮天明这下分外感觉对不起人家阿朱，自己刚才可是在肚子里问候人家母亲来着。

    阿碧咯咯笑说：“果然是坏人，你说出来，我弹琴给你听好不好？”

    接着老鸠要求带领他到慕容先生坟前拜祭，老夫人要求先看六脉神剑，老鸠解开小段穴道。小段不肯用，老鸠要杀阿碧威胁，结果七弄八弄发现老夫人其实是一个叫阿朱的丫头，然后一阵乱套，老鸠威风四面，全拿了下来。阿朱说明天再去，现在先吃饭。然后就来到了‘听雨居’。

    “秘密！”

    阿碧站着候客，一身淡绿衣衫。她身旁站着个身穿淡绛纱衫的女郎，也是盈盈十六七年纪，向着段誉似笑非笑，一脸精灵顽皮的神气。阿碧是瓜子脸，清雅秀丽，这女郎是鹅蛋脸，眼珠灵动，另有一股动人气韵。这女郎自然就是就是阿朱。

    炮天明一入水马上腾身而起，只见数丈外段誉阿朱和阿碧都坐在一小船上，阿朱朝炮天明做个鬼脸说：“叫你过来不过来，自己小心。”

    管家出来说：“我叫孙三，是管家。我家老爷最怕有人上门拜访，他说来到我们府中的，不是来寻仇生事，便是来拜师求艺，更下一等的，则是来打抽丰讨钱，要不然是混水摸鱼，顺手牵羊，想偷点什么东西去。他说和尚尼姑更加靠不住，啊哟……对不住……他说道：‘这些贼秃啊，多半没安着好心，定是想掘我的坟墓。’啊哟，大师父，你可别多心，我家老爷骂的贼秃，多半并不是说你。实在在，这件事小人作不起主，若是违背了老爷遗命，公子爷回家后查问起来，可不要打折小人的腿么？这样吧，我去请老太太拿个主意。”

    炮天明头脑速转问：“是不是易容面具？”

    所有人看向炮天明，炮天明尴尬放下鸡腿说：“其实大理世子都磕了，按道理说我也应该磕！不过我先声明：我长这么大，只给死人磕过头。”

    “不用说话，从他眼神就可以看出来。他看美女时候眼神中有星星。不过嘛……自己也猜到一点，那个管家没有喉结。”

    阿碧摸摸阿朱脖子笑了一阵说：“只要公子勿怕难听，自当献丑，以娱嘉宾。”说着走到屏风后面，捧了一具瑶琴出来。阿碧端坐锦凳，将瑶琴放在身前几上，向段誉和炮天明招招手，笑问：“段公子，青梅公子你们请过来看看，可识得我这是什么琴？”段誉依言走了过去。

    段誉是一见漂亮妞腿就抽筋之人，当下恭维话说得一套比一套顺溜。阿朱笑了一会问：“你叫什么名字？”

    几人无语，阿碧打趣问：“那要是遇见漂亮女子呢？”

    ……不多时一个老夫人出来，很是端庄看了三人问：“阿碧，是你家老爷的朋友来了么？怎不向我磕头？不知道有好处的吗？”

    “……太奶奶，昨天又去搓麻啊？”炮天明沉思会摊手说。

    炮天明再沉思会，走到阿碧面前，轻抓小手啃一下凑到她耳边说：“小姐，今晚回家吗？”

    “我？”炮天明一指自己。阿朱点点头。“青梅煮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