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这首《蝶恋花》,在下倒是没有送与他人,郡主要是喜欢,就送给您了。”
朱审馨来找苏天成,也是冒着一定的风险的,不过,十五岁的女孩子,情窦初开了,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当然,她也是知道规矩的,苏天成这样的人才,根本就不可能做仪宾。
回到家里,苏天成立即闭门谢客了,他已经计划好了,两天之后,就回到平阳府城去,总是在这里吟诗作对,沉浸在风花雪月中间,也太不是事情了。
“哎呦,公子早说啊,我还以为……”
朱审馨站起来了。
如今的仪宾,都是在民间选择品貌俱佳的少年,这样的少年,绝对不可能是举人、贡生和进士之类的,人家都是要入朝为官的,都是有着远大前程的。
“为什么啊,这蝶恋花,我不要了,呜呜呜……”
一边的王氏,脸色有些发白了,郡主胆子真的够大,直接到府里来了,早知道是这样,自己留着苏天成在太原干什么,早些回到平阳府城去,不就没有这样的事情了,此时,她恨不得马上就苏天成走。
“哼,你也为他说话,是不是也喜欢上他了。”
有关苏天成的情况,她也知道了。
看见苏天成进来了,朱审馨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苏天成之所以没有娶亲,原来是因为庶出的身份,一直都没有得到家族的重视,所以耽误时间了,如今成为了乡试解元,上门的媒婆多得不得了。
苏天成还没有回到家,在青楼的这首《蝶恋花》,以惊人的速度传播开来了,好在没有谁找他讨要这首诗词。
“郡主,蝶恋花的第一句和第二句,想必您是知道的,辛苦最怜天上月,一昔如环,昔昔都成珏。这人间之事,莫不如此,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有些事情,在下无福消受啊。”
“郡主,奴婢说的是实情啊,苏公子是乡试解元,明年要参加会试和殿试的,要是做仪宾,恐怕是不会应承的,奴婢是实话实说。”
春屏也无话可说了,苏天成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坚决不会做仪宾的,只要是有功名的正常人,没有谁愿意做仪宾,都说生在皇家,富贵荣华,可谁知道,皇家的女孩子,命运如此的悲惨,郡主的将来,还比不上她这个侍女。
可郡主跑到府里来了,自己不出面,还是不行的。
朱审馨很快住嘴了,后面的话说出来,可不雅观。
“苏天成拜见郡主。”
“公子,我不会白要的,还是要送给你礼物的。”
朱审馨身边的春屏,连忙接过来了。
想和苏天成在一起的难度有天大,可朱审馨管不了那么多,先找到人再说。
苏天成正在收拾东西,准备翌日一大早就出发的,已经耽误好几天时间了,早就该回去了,继续留在太原府城,也没有什么正事,无非是就是交朋结友,吃吃喝喝,显得无聊的时候,吟诗作对,他也考虑过了,存在脑海里面的诗句,都是经典,那都是别人的劳动成果,所谓盗亦有道,还是给别人留下一些。
郡主坐在堂屋,王氏站在下首,她不敢坐,尽管郡主一再说了叫她坐下。
听到媒婆上门的消息,朱审馨觉得心里很不舒服,可自己还在守制的时间之内,根本不可能谈到婚假的事情。
春屏的脸红了,郡主的脾气,她是知道的,小孩心性,说过之后就忘记了,要是赌气,自己早就气死了。
王氏有些慌张,郡主到府里来了,必须是要大礼接待的。
从苏天浩那里,他也得知了一些郡主的身份事宜,朱审馨是晋王朱求桂的嫡出女儿,母亲是晋王的王妃,也就是朱审烜的母亲,朱审馨今年十五岁,尚未婚配,大概是父王朱求桂去年离世,耽误了时间的。
苏天成已经知道,这位郡主名字叫做朱审馨了,无他,郡主送的锦帕上面,绣着一个馨字,既然是朱审烜的小妹,那就一定叫做朱审馨了。
“公子,诗文会也是娱乐吗,公子和王兄如此的投缘,王兄听闻了这首《蝶恋花》,都恨不得立刻见到公子的,只不过有些不方便,难道公子认为,一切都是过眼云烟。”
“郡主,奴婢觉得,这不怪苏公子的。”
包括迎娶郡主的麻烦,他更是清楚了。
苏天成暗暗叹气,这真的是大麻烦啊,看来,回家之后,还是赶快解决了婚姻大事,让郡主死了这份心,自己可不会去做仪宾,对不起自己,更对不起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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