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想像,您一算命的,能说出‘上班’这么白领的词儿。”秦江觉得好突兀。
秦江心中微动,品出了些味道来,猴精道:“老头,别光拣我笨,你一眼能看出我背后的家伙,嘴上说得头头是道,恐怕你来明圣宫的目地,也不单是给人解个签那么简单吧?!”
张铁嘴情知他曲解了:“我是说盗墓。”
“得得得,拉倒吧就,蒙人也不带蒙邻居的。”秦江没好气。
“摸什么金?”秦江一愣,逐抬起胳肢窝嗅嗅,我确实摸了两吨黄金回来,只出手了一部分,这老小子,不是这么神通广大吧?这样也能闻出我身上的金子味?
秦江扯扯脸皮:“就我一个。”
秦江虽然隐约知道张铁嘴不简单,却不知道他是个这么有故事的人,之前怎么看他,还有几分高人模样,如今的形象,简直象个刚从粪坑里捞出来的屎人,一点也不干净。“操!这跟直接盗墓有啥不同!都一伙的!”
张铁嘴摇摇头:“蒙萧大姐不嫌,经常接济我,她对你的期望,我也略有所知,但绝不会是这番鸡鸣狗盗的事业,我人是脏了,却不忍她儿子也步入这一阴损行当,听小老儿一劝,归去吧。”
问出这话,秦江才省起自己在外,也逛荡了不少日子,家,已经沦落到偶尔一回的地步,外面精彩的世界,紧紧拽住了自己的衣角,这叫什么?这叫乐不思蜀。如今的申海,更象个临时停靠站,它的点点滴滴,几乎要淡出自己的生活了。
“我……我挖自个儿的墓,不算盗墓吧?!”秦江觉得,严格意义上说,自己不算盗墓,所以腰杆比较挺。
秦江揶揄说:“你不会掐指一算吗。”
张铁嘴嘿嘿望着她妖娆背影:“你女朋友?”
“就是!”
“啊?你也是?”秦江一愣,旋之,证实了梦境无误,坑儒谷真的就在牡丹沟,更吃惊的是,对方一伙民间倒斗者居然也知道,他们没有军用罗盘,没有探测仪,对那些自视甚高、装模作样的考古学家来说,是何等的讽刺。
抛开他的形象不说,秦江总觉得他一言一语,颇有禅理,当得起隐市高人:“你啥时候来西安的?”
“嘿。”张铁嘴讪讪道:“小哥入相了,三流九教,僧道禅尼,不都是一个职司嘛,何必计较称谓。”
秦江随手指指牡丹沟方向。
对方反应不大,秦江倒是放了一半心:“你想太多了,我打算跟刚那位女生,在这苍山绿林里,合种一棵爱情树,以见证我俩海誓山盟的感情,也算为绿化园林做点贡献吧,只盼她一时感动加冲动,明儿就陪我去登记。”如果你捅出去,我难道不会耍赖吗,大不了老子真给园林种棵树就是了。
“行行行,咱俩谁也甭挤兑谁,既然同道,方不方便透露一下你的目标?省得咱两边犯冲。”此时的张铁嘴,才形如其人,象极了一偷鸡摸狗的家伙,比之还阔论高尚,实在多了。
张铁嘴定定看他一眼,蹙眉道:“秦江,不是我说你胆大,‘古玩’这一行,水太深太浑,陷阱、暗战随处可见,你一个人势单力薄,还去牡丹沟抢食,恐怕……念在大家曾是街坊邻居,劝你一句,放弃吧。”
张铁嘴嗟叹:“如今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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