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江一听才省悟过来,赶紧丢掉文胸,手起掌刀,脚下踩烽火轮般,突突突飞驰而去。
得,饭一口一口吃,事一件一件做,恐怖分子和丁慕山,都是咱的死仇,等夏家案子了结之后,再回头好好应付那厮吧。打定主意,秦江便挥手赶人:“滚,我要睡觉,看能不能做个好梦。”
“那倒不是,只是这几天谁也联系不上他,貌似失踪了,照规定,雇主下落不明,或者没有后续者出来支付花红赏金,任务就自动取消,你想呀,杀人的买卖有人干,赔钱的生意哪有人愿意做啊?!找死也不带这样的。”萧晋也算半个道上的人,对游戏规则,略知一二。
“Sorry二位同学,不小心踩到。”
秦江情知自己不是筹策型人才,所以将安排岗哨或排班倒次的烦琐事,全推到了袁天罡头上,不过说实话,他手上的退役军人,对保护首长之类的事务,颇有经验,即使生搬硬套来夏家,也似模象样,省却秦江不少麻烦。
大清早的,保镖们锻炼身体的吆喝声,将秦江闹了起来。
晚饭之后,所有保镖都不得清闲,又是安监视器,又是察看地形,并研究可能性突发状况,秦江倒好,斜仰八叉瘫床上,先享受起当头儿的福利来了,一边还有萧晋,正托着下巴冥想,手还不停虚空比划,时而眼睛锃亮,估计是和卓虎贲对仗,有了心得。
秦江大汗淋漓,白驹过隙似的擦身而过,远远声嘶力竭地撇下一句:“卓虎贲!拦住后面的人!”
嘎嘎嘎嘎!泡妞,泡妞去!
夏家别墅坐落在三环外的赵家沟,空气新鲜,周围是成片的平原农田,视野及是开豁。
秦江茫然:“你有艾滋?”
七点四十分。
……
萧晋尴尬,转对卓虎贲:“咳,介绍一下,这位是秦江……”
“在前面!梳背头的那个!”
近前仔细察量,那莽撞青年,仿佛才二十冒头的年纪,眉宇神色间,尚有未褪尽的雏稚,应该说是少年较恰当,他虎背熊腰,宛如典型的武人,卖相不俗,但个子要稍微矮些,往前一站,就似一块扎实木墩。
秦江大晕,我靠!还长相老气的男同学呢,该死的小妞,失心疯就乱嚷嚷,这不糟蹋我的清白吗?!
三辆车形成的车队,浩浩荡荡停在了校门口附近。
迎面,走来夏乔乔和卓虎贲,夏乔乔刚帮卓虎贲办好转学手续,这会儿正领人去宿舍,二人还纳闷秦江哪去了呢,赶巧就撞见他了。
“你真直白。”
“嗯……”卓虎贲仔细琢磨后:“有文化的流氓。”
这里一派宁和,不闻噪音嘈杂的污染,只有成群的鸟儿低空飞过时的脆鸣,声声沥耳,鼻尖总萦绕着远处飘来的阵阵菜花香味,深呼吸一口,着实令人精神舒爽,城里人若想远离繁嚣,还得看你有没有钱买这种福分。
“啊?哦。”萧晋迟钝的反应过来:“什么?”
“我叔也这么夸我。”
女生摇摇头,吃吃笑道:“你不怕死?”
呼啦呼啦,汹涌的人潮,又一阵风刮走了……
秦江下了车,抬头仰望西安财经学院的金字招牌,并造作的深呼吸一口,仿佛游子归家一般。
对于这种安排,秦江其实还蛮憧憬的,出社会几年,仍然忘不了那单纯且青涩的校园生活,洒满落叶的林荫小径,波光粼粼的小湖泊,青春朝气的女同学,以及看见女同学晚上会学狼嗥的上下铺兄弟……
秦江摇摇头:“啧啧啧啧,萧晋,跟我这么久,别的不会,臭屁见长。”
“师弟!看见有个猥琐的男人打这经过吗!”
两人出了书房,迎头却见萧晋和那位莽撞青年冲冲赶到,二人身上蒸腾着热气,可见活动量颇大。
轰轰轰!前方,百十号人秋风扫落叶般扫了过来。
徒然眼睛一黑,貌似有东西盖在自己头上,秦江扒拉下来一瞧,眼珠子登时暴突:胸罩?!
瞧瞧这位女同学的裙子,短到那份上,简直是在勾引别人摸一把,啧啧,左边的女生,吊带装都吊肚脐眼上了,谁是她班上的同学啊?也忒幸福了!哇哇!前面两狗男女居然当众亲嘴!恨啊~,老子念书那会儿,咋就没这种风气呢!
后头,人群越聚越多,拉火车似的,吊于他身后,满校园撅赶,害秦江也是慌不择路,池塘、树林子、情人幽会草丛……
秦江雁过留声,只留下草丛中大白天搁那苟且的一对男女,正扶着腰杆咿呀痛呼。至此,静谧了N年的情人丛,终于撕破平静,四处草絮飘飞,鸡飞狗跳,被打搅了好事的家伙大肆国骂,有的甚至不打情骂俏了,加入讨伐的人群中。
“哎你说我象不象一三好学生?”
从书房跑到厕所,要经过大厅、偏房、楼梯口、轩廊,秦江差点没尿裤子。
“日!跟你没法沟通!”
……
嘭!
卓虎贲站姿象个酒店小二,腰板挺直,横挎手臂,上面搭着一根皮带。很认真的打量一番后,憨憨道:“三分象。”
秦江抽抽脸皮:“我不是夸你……”
卓虎贲很诚实的指指秦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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