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有动静,倪彩便醒了知觉,妩媚轻嘤一声,皓腕高抬,娇躯宛转,伸了个懒腰,不经意地,便撑起了那对如新剥鸡头,绽放出坚定和青春。
问题非常尖锐,秦江不禁老脸一红,自问私心的做法,确实对二女很不公平,只能小声嘟囔:“婚前行为又不是什么大罪,要是以后我不打算结婚,就不能动你们了?”
两女人又不对劲了。
此时,门外雯雯传过话来。“喂,起床接客了。”
秦江纳闷道:“哎?你不是拍戏吗?怎么有空来申海?”
“就是,男人要有担当,别光偷吃,不擦嘴。”雯雯拍拍秦江肩膀,提醒道:“哎,还有我,你当初在飞机上,粗鲁地夺走我的初吻,到现在一个交待也没有,很不道德的说!”
秦江两眼一瞪:“不是吧?才50块你还不如不送呢,车钱都搭好几百了,让我怎么过意得去。”
殷妍啪的,拍出一张50块在桌面。“喏,凑合着用吧。”
除了依兰古丽与秦江相处时日短,众女交情不错,相通有无之下,都知晓秦江不少事情,现在他仍为处理倪彩、柳冰冰的后患,身陷殆危难测的窘境中,如此恩深义重,能说是顽劣、轻浮、自私的小人吗?若不然,他便是个真情致性的好男儿!
秦江满足的吐了口长长气息,侧目望望,倪彩象只猫儿般,慵卧于身旁,恬静且舒暇,脸上激|情余韵尚未褪去,粉扑扑、水嫩嫩的脸上,还残留着一轮羞人红晕,好似注入了过多的幸福而溢泻。
“呃,那柳冰冰呢……”
雯雯回忆寻找舅舅的旅程,想起了那些险死还生的过往,想起了秦江履险如夷,为自己挽回了血脉亲人,全分文不取,始终耐心、宽容对待自己这个烦人的小丫头……
“不许敷衍!”
床头的公鸡闹钟,歇斯底里地叫唤着。
喔喔喔~
雯雯一口馒头碎粒喷了秦江满脸,小嘴张成一个‘O’字。
秦江恶狠狠盯了她一眼:“死丫头,少给我张扬,好不容易才搞定她俩,要是鸡飞蛋打了,老子非逮你来填房不可!”
叩叩。
倪彩没有言语,斜靠在秦江另一边肩膀上,甜甜一笑,一副雨过天晴的明朗。
宁婧和倪彩小脸绯红,不依地捶了秦江一下。
“别说了……别说了……”宁婧黯沮呢喃,意兴阑珊,柔茹依入秦江怀里,和一个祸在朝夕的人谈论婚姻,是很残忍的事,罢了罢了,诚如他所说的,覆水难收,只要自己觉得幸福就好。
这些真的说忘就能忘吗?
“倪彩你……”宁婧败给她了,为什么感情是自私的这句话,偏偏对倪彩不适用?小妮子就知道将一颗心挂秦江身上,什么都愿意,什么都不反对,吃亏当享受,真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你这是纵容!瞧瞧一屋子女人,哪个不是秦江日夜惦记着拿下的,难道以后你乐意与其她女人分享秦江?!”
倪彩登时惊慌,苦着小脸告饶:“放过我吧,今晚……今晚行么?”盲女看不见,但敏感的触觉却是寻常人的好几倍,可想而知,有什么痛快,自然也会呈几何扩大,期间的欲死欲仙,实在不足为人道,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仍让她经受不了那无度地索求。
房中,轻轻萦绕着秦江悠悠话语,详和的,温情的,勾人凝思,每个女孩,脑海都不自禁时光倒转,念及与秦江的点点滴滴,竟然是悸动连连,波澜跌宕。
“赵美丽心智不全,你怕动了她会遭社会舆论和道德批判。”
“喂喂,能不能等没人的时候再赶深情?我们瞅着眼晕。”殷妍揉揉额头,很是无奈,但对此情形,并不感奇怪,毕竟在光怪陆离的剧组之内,早司空见惯了,最起码,人秦江不离不弃,比到处潜规则女演员的导演们,要好上千倍。
看看大厅,嚯,一群莺莺燕燕,全齐了,正围在那儿吃早点呢,秦江忽然有种金屋藏娇的错觉。
秦江搂着她纤弱温凉地胴体,腹下立即火起。“嘿,要不,咱俩再回味回味?”
“好吧,你瞧雯雯……”
柳冰冰则想起了秦江为翼飞和韩丰赢取的巨大利益,毫不犹豫替她挡下潘建父子的明枪暗箭,以至于被迫遣散家人,浪迹天涯……
殷妍想起彼此尴尬有趣的初识,自己刁难的对待,再到嘉峪关外,秦江义无反顾的转身,背对枪口,如果要比喻,秦江就象一条毫不起眼的母泥鳅,被丢入热水锅子里,就会本能地凸起脊梁,抬高肚子,舍身保护它的孩子……
噗!
可宁婧偏不放过他,虎着脸道:“秦江,我默认你的选择,同时喜欢我和倪彩,我也可以与倪彩好好相处,以后的事情,顺其自然就罢了,即使你最终选择倪彩,我也会痛快离开,但并不表示我赞成你的行为,昨晚欺负完倪彩,今晚是不是又想着上我?二女一夫很沾沾自喜吧?你这算什么?打算将我和倪彩当成性|伴|侣吗?!”
宁婧心肝腾跳了一下,不敢直视秦江,扭捏道:“不管是谁,你总得选一个吧。”
秦江窝囊爬起来。大清早片刻的温存,被人硬生生打搅,真来气。“靠!啥时候不来,挑这时候,太没品了!”
秦江悠悠唤起了回忆:“记得第一次认识你,是富康小区,我在逃难路上,不慎撞倒了你,第二次在韩丰总部秘书室,你翻我白眼,第三次我们被困在银行,面对劫匪枪口,面对死亡,第四次在森林公园安慰你的情伤,尽弃前嫌,之后我为你保驾护航,你为我分担忧愁,太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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