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啊,败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儿身上!
“不稀罕!咱压根就不是经商的料,做完这趟活,老子再也不沾商了!”
“你讲不讲理?这……这是明抢!”骏渊泽吹胡子瞪眼,早已失去了平素的城府。
秦江搓搓鼻子:妈的谁咒我?!
秦江懒得听他放屁,两眼一瞪:“去去去,一边呆去,咱和骏总商讨公司大事,小孩子插什么嘴。”
一个能保后路,一个穷途末路,当然后者为佳,但骏渊泽假假也沉浮商海多年,在圈子里有些名望和声誉,这算什么?明显让他举手投降!耻辱!绝对的耻辱!
壮士断腕,很有枭雄本色,可惜秦江压根就不是打这心思:“这么吧,两个选择,一,按原始价,出让你手里的韩丰股份,最多保留百分之五。二,我整倒韩丰后,再另行收购。”
丽晶酒店门外,趁等车之际,张承贤实在憋不住问:“柳老,我们这些听从秦江调遣的人,都能分个三、两亿,为什么给他这么少?明白人都知道,如果没有秦江这根轴心,我们根本无法同时击溃姜氏等四家企业,跟别说进驻姜氏企业了,按理说,他才是首功。真要按您那分法,我和蓝山拎着钱,可都觉得心里惭愧了。”
“秦江!你让我们不好过,我也不会放过你!”临走一刻,骏朗回射了个狠恶眼神。
秦江一怔,而后,犹如之前望见大闸蟹,淌下一沱老大垂涎,听仔细点,还隐隐有声滴嗒的响。虽然这是预料之内的事,可幸福来得太突然,秦江还是经不住这份福禄,脖筋涨红,气喘吁吁,跟A片主角没啥两样。
走?对方依然照旧行事,韩丰依然水深火热之,走就有用吗。骏渊泽回望一眼儿子,责怪他毛躁,便转往秦江:“我希望贵方就此收手,我愿意让出在韩丰百分之十的股权及股份。”
“嗯,你要是放过我,你就有病了,拜拜吧您。”秦江得意洋洋,象只斗赢的公鸡。
“完了?”柳亦轩茫然四顾,似乎才反应过来一般。
还是骏渊泽心机沉,抬手压下儿子的话茬,看看柳亦轩一副全权放手的架势,情知今天不用再抱侥幸心理,谈合并事宜了,当下,耐着性子对秦江说:“好,我们谈韩丰,坦诚说一句,我是败方,提意见徒惹人笑,还是你们干脆点开条件吧。”
一旁骏朗也怒气冲冲地帮腔:“秦江,不要把你我之间的不愉快,掺夹进来说事儿!”
骏渊泽无话可说,容颜暗淡,曲背偻腰,仿佛老了几岁。事实诚如对方所言,他们有庞大的资金,包括境外的不知名基金,有诡异的主将秦江,硬撑,也只不过多挣扎几天而已,最终结果,还是得惨淡收场,而且是无条件离场,输个血本无归、清洁溜溜。
“姜氏已经开始重整,韩丰也不易继续这么搞分裂,给你一天时间考虑,后天如果不见答复,嘿嘿……这嘿嘿后面,我就不多说了,看我笑容吧。”笑容,当然是很欠揍的、挨千刀的。
“靠!小子钻钱眼里啦?!没有!”柳亦轩横了他一眼:“你说你都干过啥了?去股市只会搭两句嘴,完了翘腿喝茶,要资金没资金,要操作不会操作,忙前忙后的也不是你,哦,咱们白给你一千万,还蹬鼻子上脸了你!”
小子拽得人五人六似的,整个一吃里扒外的小人,骏朗是越瞧越不爽,便黑着脸威压一句:“秦江……”
“能否让我回去考虑一下?”
秦江暗骂柳和张两只老狐狸,好事不见招呼一声,得罪人的差使尽让我兜着。
“哎!骏总,咱可说好了,不谈合并案。”秦江打定主意,撇开翼飞问题不谈,省得多嘴让老柳揪心。“咱就谈谈韩丰,我想听听骏总您的意思。”
“呵,年轻人多磨练一下嘛,这种场合,往后还会有的,到时你不就能驾轻就熟了吗。”
两父子算是真急了,秦江登时龙颜大悦:由美啊由美,不枉相识一场,老哥我可替你出气了。
但二人抓对儿闲聊,摆明当甩手掌柜,秦江也没辄:“骏总,要不……咱们就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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