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东鸿哑然失笑:“干啥?我掏烟呢,要是有枪,我至于让人追到气喘吗。”话说没死在那孙子手里,倒差点死在你这小混蛋手里。
“屋里发现地道。”
“……”倪东鸿抽搐一下脸皮。“你的誓言,象搞批发似的,张嘴就来。”
倪东鸿为人坦率、严谨,甚至有些刻板,委实反感这类轻浮、刁滑的人,经历此次事件后,才不再着意于秦江肤浅的表面。
佣兵们恋恋不舍离去。
“日!”倪东鸿忍不住骂粗口。你一彻头彻尾的小人,居然厚颜无耻说出这番话,脸皮都能申报吉尼斯了。
那是一声:爸爸……
下午,无视倪东鸿可怜兮兮的表情,秦江携倪彩走进了潞西飞机场,不错,的确是飞机!倪彩有个便宜老爹,不挥霍一下岂不可惜?!至于萧晋,秦江很抱歉,精打细算得给他点车钱,还有刚刚够吃三天的泡面,打发他蹲火车去了。
嗯?!秦江一听,慌忙举起手:“我发誓!您完全可以信任我!就算你不相信我,也该相信事实,我大老远跑来云南,扞护倪彩的心,天地可鉴。倪彩交给我,您就放一百个心吧,保证让她吃香的、喝辣的、白白胖胖的!”
“小子!”倪东鸿牙痒咧咧嘴。如果不是看女儿特别依赖你,鬼才懒得跟你扯。“我本想将倪彩托付给你……”
秦江蔫怏怏道:“明白,您老的意思是让我给她当保姆。”不让倪彩以身相许,还有啥搞头?可要想触碰佣兵大叔的逆鳞,还真得多掂量掂量自己的能耐。
“咳,没事。”
倪东鸿拍拍秦江肩膀:“别担心,丁慕山做人太出格,通常不给人留后路,道上许多人都反感他,现在失势了,肯定有大把人要找他算账的,何况警方查封他的家当,追缉其党羽,没钱没人,他这秋后蚱蜢,也扑腾不出什么气候来,现在他惟一能做的,就是越境出国避难。”
倪东鸿:“明白我意思吧?”
“每个月,我会寄给你五万块,包括倪彩的衣食住行、学习、交际等等,剩下的是你劳务费,不算亏待你吧?”
倪彩‘望’向关口之后,轻启朱唇,叫唤了一声,音量很小,连近在咫尺的秦江也听不清楚。
“实话说,将倪彩交给你照顾,我很不放心,下这决定,也算是豪赌一把了,既然你答应了,那我丑话就先说在前头,请记住‘照顾’的定义,不要挟恩以报,要求她为你付出什么,更不能欺负她、委屈她、勉强她,否则……”倪东鸿双手左右摸索裤兜。
“但愿如此。”秦江不信丁慕山没有海外资金,回来是迟早的事。
非常的现世报,差点没把倪东鸿气吐血。
再来,则是行程安排。
秦江心脏猛然提起。“不是围死苑子的吗?他怎么还跑得了?”
“哈?!哦。”秦江悻悻撒手。
秦江搀扶倪东鸿回到榕树苑,苑里民兵、警察来来往往,仍有条不紊在清理现场,最悠闲的,莫过于那几个佣兵,或站或蹲,围住倪彩,眼巴巴盯着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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