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付,而是故意先不付,为了今晚的万一,丁慕山暗留一手,小心驶得万年船,果然没错。“我的人看在牢房外围,倪东鸿一样近不了身,人他一时也救不了,只能在别墅里转悠,你现在去杀了他,我立马给你钱,其余的,我自己会处理。”
三十多米的岩石底下,茂密草丛中影影绰绰,仔细一瞧,赫然是一大队人马,这伙人夜猫似的轻灵,无声无息的挺进,圈着榕树苑慢慢收缩。
秦江呆楞愣道:“你这鼻子……属狗的呀……”
丁慕山脸色变幻不定,事情发展成这样,始料不及,现在说恨,倒是比较恨秦江了,好端端一次报复行动,被他搞得异常复杂,不单把得力手下罗水耀刺死,还将自己几十号人凉在这儿喝西风。
“秦江~。”倪彩带着些许鼻音,很有撒娇味道。
“嗯?”秦江伸手到她眼前晃晃,很怀疑她到底是否真瞎。
叶玉香满脸诧异看看萧晋,萧晋摇头表示不解。二人最困惑的是,秦江不是被抓了,而是居然可以在毒贩窝里,僵持出一个局面,还得劳人家动用火箭炮应付,这还真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秦江端详她五味杂陈的脸儿,不由爱怜劝道:“别多想了,等有命出去,再理那些头绪吧,要是咱们有啥三长两短,想来也没用。”
倪彩低声问:“你……杀人了?”
年轻佣兵遥指别墅,一抹自己脖子:“杀进去!”为今之计,只有潜入榕树苑策应了。
另一名望风的老外同伙,愕然道:“What?”
“好。”托尼干脆的应承,别的不在行,杀人却最拿手。
哐当!
牢房不远处,沈永趴伏在树林中,跟前架有一杆SMAW83mm火箭筒,内里装填MK118高爆弹,非常够份量的单兵火器,这玩意老板轻易不许使用,沈永轻柔抚摸着镏黑炮筒,心里不免扬起阵阵悸动。
厚实的铁门,阻隔了大部分外界声息,牢房内显得相当静谧。
……
咻~
“是老板!”
“老板!您没事吧?”
秦江忧心忡忡盯着铁门,或许,下一刻门开,是倪老爹张开双臂,迎抱倪彩,告诉自己雨过天晴了;又或许,下一刻是位手持乌兹冲锋枪的歹徒,进来就给一梭子弹……
“哎,你们干嘛呢?”身旁有个声音,困惑问道。
倪彩虽然赌气,下意识排斥倪东鸿,但隐隐还是为他担起了一份心,诚如丁慕山所讲,血浓于水,纵使有万般不是,那无形中的相连,自己又怎能真的做到不闻不顾?唉,可是自己一盈弱女子,又能怎样……
托尼潇洒转动手中的枪:“不客气,你钱还没付,我可不能让你死。”
丁慕山暗骂蠢材,有事也指望不上你,若非托尼机灵,现在我还在和倪东鸿大眼瞪小眼呢。“去!炸掉牢房!”
空间越敞静,倪彩思维越混乱,凭空出现的父亲,丁老板的恩怨,连原本坚定在心里的‘舅妈’,也受到了质疑,理所当然的小世界,被活生生打碎了,从来都过得极单纯的她,忽然纠葛在纷纷扰扰中,不由地彷徨无措。
自家地头上,助手也不疑有他,下意识回答:“老板吩咐干掉秦江和倪彩。”
丁慕山来到二楼书房,抽屉里翻出一把沙漠之鹰,才稍微心定,对窗外大声喊话:“沈永!”
“嗯。”
“你还管人家放炮,你自己差点就被毒贩炮轰了,走,赶紧跟我去安全地方。”
“是的,我杀了一个该杀的人。”秦江暗暗肯定:对,就是这样,因为我感觉不到丝毫愧疚。“你怕吗?”
紧接着,后头蒙蒙的一片人影漫入,蹲点戒备。
秦江、倪彩只闻枪响,茫不知外头发生了什么。
“外头咋回事?打得跟过年放炮似的。”
秦江火急火燎拉上倪彩:“炮在那里?快快快,带我去!”
“夜枭,掩护我们进榕树苑。”通知另一组狙击手,不等对方回话,年轻佣兵挂掉通讯器,俩人跃起身形,但悖然又机警的双双卧倒,彼此相视一眼,看到了对方的惊骇:有状况。
忽然,沈永耳边冷风袭至,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什么事,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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